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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水漸漸消退,方舟漂流了365天後,停泊在亞拉臘山區(今土耳其與亞美尼亞邊境,近幼發拉底河、底格里斯河的源頭)。將一對對負有傳宗接代使命的物種縱入山林後,挪亞立刻築壇獻祭,上帝以雲霓虹彩來回應『今世代』第一縷獻給『造物者』的馨香,不過沒多久,這縷馨香又被竊享了,上回的賊是『淫亂天使』,此番的盜是以路西弗為首的『叛亂天使』。

出方舟的挪亞已超過六百歲,閃、含、雅弗也近百歲,『今世代』就是由這四個男人,及他們的妻子開始的。洪水後的挪亞又活了350年,亞伯拉罕出世時,挪亞還健在。

洪水才剛過,嚴寒突然降臨,使得原本林木蒼翠,適合動物棲息的方舟停靠地,瞬成冰天雪地的惡劣環境。地質學家也認為四千多年前,地球可能發生一次全球性氣候驟變的事,解剖從冰原掘出,屍體栩栩如生的草原動物之胃部,發現內裡填滿了尚未消化的青草,足證這些動物本是在氣候溫和的大草原上悠遊覓食,胃內食物都還來不及消化,就突然被一場無預警的冰雪給急凍,因此屍體才會封存完好。

酷寒迫使『今世代』的先民們,必須從北方迅速地沿兩河間平原,往較溫暖的南方遷徙,只留下方舟冰封在亞拉臘群峰的深谷裡。四千多年來,方舟偶而被人發現,為《創世記》中的那場滅世洪滔作見證。(二次大戰時美飛行員拍得的空照圖及衛星照片上,隱約可見一長方體的龐然大物,被積厚的冰層覆蓋著,也偶有迷途的登山客驚鴻一瞥的描述)

在短短的百多年間,閃、含、雅弗開枝散葉,三個家族各自繁衍成大部族。『今世代』初始,三大族系還操持著延用『前世代』的蘇美語,三大家長分別帶領大伙,向『彎月區』兩河的下游不斷地挺進,直抵今日波斯灣的出海口處才定居下來。

兩河的下游是一大片廣袤的沖積平原,古稱『示拿地』,也就是『迦勒底、巴別』。定居巴別的時間,大概是距離踏出方舟近百年左右,那時,含的孫子寧錄,儼然成為三大家族的共同首領,在他手中建造了座影響『今世代宗教』深遠的巴比倫城,日後亞述帝國的首府尼尼微城也是他建的。

老邁的挪亞,對族人的約束力已大不如前了,尤其是在酒醉失態咒詛子孫後。在南遷抵達巴別前,閃、含、雅弗他們近百歲進入方舟,所目睹『前世代文明』的全部記憶,都成了長途跋涉中,子孫們最感興趣的故事。『異人類』所構築堅固高大的城池,以及宏偉神殿裡熱鬧的迎神廟會,緊扣著正與大自然、猛獸、瘟疫搏鬥的脆弱心靈。

出方舟後就一路緊盯的“蛇族”,趁著先民活在驚懼無助中,急欲得到蔭庇的渴切,又再次成功地祭出看家本領。和上回的劇情差不多,同一個編劇兼導演,只不過換上一批由幕後走向幕前的新演員。

惡劣的環境,讓先民緬懷『前世代』有下凡的『始祖守護神』傾囊相授、鼎力相助,以打造舒適的家園,對於口耳相傳中的『前世代』事蹟,『今世代』的先民們,心中極為欽羡。就在撒但的授意下,中介祭司『巫覡』扮演著舉足輕重的角色。

前、今兩世代的歹戲,雖都是由天使提綱演出,但跑龍套的『巫覡』在戲份上卻有顯著的不同。由於『前世代』的『神』,其身份是『護衛天使』,本身就具備『體』,因此,『前世代』的『神』就大剌剌地活現人前,肉眼就能瞧見,肉耳就能聽見『神諭』,故人神之間不必靠『巫覡』充當媒介,雙方就能直接溝通。『前世代』的『巫覡』最主要的工作,是提供沒“那話兒”的『守護神』進行性事。至於『今世代』的『神』,其本質是『叛亂天使』,早在罪行曝露之際就被革除功名掃出天堂,失去『體』的牠們,非得倚重『巫覡』幫牠傳話不可。底下,就來談一件關係著末日的重大奧秘事。

本文一開始就呼籲讀者應先建立『凡活物就必有“體”以裝盛其“魂”,只是霝界活物與自然界活物的“體”之構成元素有別罷了』之觀念,接下來,要釐清的概念是『死亡』。活物一旦犯罪墮落,就必須承擔上帝規定的『死亡』作為懲罰,這是一條不可違逆的天律,但以往我們總把『死』與『亡』視作同一回事,其實不然。

『死』的原意是『隔絕』,而『亡』則傾向於『斷氣』,兩者間是有差別的,從『始祖吃禁果』一案就可明白『死』與『亡』真的不同。當始祖對上帝那道『分別善惡樹上的果子,你不可吃,因為你吃的日子必定死』之誡律充耳不聞時,倆人雖違令摘食禁果卻未見立時斷氣身亡,甚至還活到九百多歲才歸土。上帝不是明明斬釘截鐵地說:『你吃的日子必定死』嗎?但《聖經》卻記載始祖當日只不過是被攆出樂園,從此不得再親近上帝而已!

因著『罪』,人類與上帝之間出現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作父親的向兒子翻臉,原本的親密和諧關係一下子切斷阻隔了,這便是『死』的真正意涵,帶有『從祂眼前被趕出去,不得再見祂榮面』的意思,『死』專指『受造物』與『造物主宰』之間的天倫永隔。通常,經上帝判『死』的欽犯,將失去原擁有的爵位頭銜,其原配享的特權也被一一削奪。(話雖如此,作父親的對待墮落天使與罪人,實有差別待遇,從人類被趕出的那刻起,天父無時不倚門巴望著人類回家)

『亡』其實也是另種形式的『隔絕』,但指的是『魂體隔絕』,當人壽終氣絕時,『魂』會自動離開『體』,不過因著上帝對人類早訂有『復活』計劃,因此《聖經》對『身亡』的特殊用語是『睡了』,表示還安排了『甦醒過來』的驚喜時刻嘛!如此說來,『死』是指『霝』與『魂』的分開,而『重生』便是『霝』與『魂』的恢復聯結;『亡』是指『魂』與『體』的分開,而『復活』便是『魂』與『體』的恢復聯結,大抵是這樣沒錯!

由於物質界的『體』會朽爛分解回歸塵土,故復活時的『新體』與上輩子那必朽的血肉酸腐身軀毫無關聯,今生就算長得再怎麼醜八怪,來世『新體』個個英姿煥發、俊美精壯。但是,天使的『體』並不會朽爛分解,因此犯罪天使被懲『死亡』時,我們就不能拿『人類死亡過程』,來看待天使的『霝、魂、體之隔絕』,箇中藏有很大的玄機奧秘,除非參透『天使死亡』的內情,否則研究《啟示錄》始終是霧裡看花矇矓不清。可別以為這是天使的事,就覺干我屁事而漠不關心,當知人類文明浩劫的『末七』,就建立在這『天使死亡過程』上哩!

天使欽犯既然分作兩批,其『死』法在同中帶點“小異”,相同處是『叛亂天使』與『淫亂天使』皆如始祖被逐出樂園般,這兩批墮落的天使也先後被天堂除名摘去爵位,其『魂』永遠與上帝的『霝』隔絕。至於“小異”的形成,是因『叛亂天使』早在押到地球服刑前,就已先被『魂體隔絕』了,而那批本是『護衛天使』的『淫魔』,則是帶著『體』來到地球的。

筆者一直強調,對活在物質界的人類而言,『無體』之墮落天使形同被繳械,其對人類的威脅會大大削弱,縱然是位極人臣的路西弗,在被罰『魂體撥離』後,面對左右有聖天使護衛的人類,牠只有吹鬍子瞪眼的份,平素也只能耍陰招,儘玩些“借刀殺人、挑撥離間”的下三爛步數。別老是拿約伯被牠整得慘兮兮的遭遇來嚇自己,那可是在上帝的默許授意下之特例,如此光景壓根兒不致發生在新約兒女的身上,不過要提醒的是,文明最後三年半的『大災期』,那會兒又是上帝特准黑暗天使發威狙殺人類的時刻,沒被提遭撇下的就慘了。

路西弗一干『叛亂天使』被懲治,不光是上帝收回其『霝』,將之逐出天堂與榮光永隔而已,這群黑暗天使同時也被『魂體撥離』分開處置,其『鬼魂』發配流放於地球,其『魔體』則擺在另顆星球上,以免路西弗黨羽來個『魂體合璧』,人類豈不成了俎上肉啊!

至於那批奉命前來保護『前世代』人類的『護衛天使』,初履任時尚未犯罪自然帶著『體』來到人間,其變成『淫亂天使』後,於洪水前夕被懲治,『死』法一樣是『霝、魂、體相隔絕』,但『淫亂天使』的『鬼魂』被鐐銬於無底坑中,不像路西弗等還享有放封的自由,至於『淫亂天使』的『魔體』就近埋藏在地球上,不似『叛亂天使』的『魔體』須儲藏在外星,反正『淫亂天使』關在坑裡也出不來,不怕牠們妄自『魂體合璧』。

『難道不擔心路西弗黨羽將淫亂天使的魔體佔為己用嗎?』,不會的,上帝對此早有防範機制。每具霝界活物的『魂』與『體』,都是上帝各別搭配創造的,『魂』與『體』之間有辨識認證的設計,彼此“密碼”相吻合才會『合璧』,不然,『魂』與『體』會產生排斥,當天使的『魂』鑽入別位天使的『體』時,會感到極強烈的燒灼感,令入侵者片刻也難待。再者,每具處死的『魔體』都裝在密封的『櫃』裡(好似屍身裝在棺材裡一樣),就算路西弗一黨取得這些『櫃』也沒“鑰匙”打開,而“鑰匙”在人類手中------。

雖然,物質界的『魂』與『體』沒被設計成如此高度的專屬性,但多多少少也具有『排斥』功能,因此,『鬼』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找具人或動物的『體』附上。通常,『污鬼』得大費周章地尋覓合用的『體』,一旦找到後絕不輕言棄守,故才有『反撲』的現象,請仔細品味《路加福音第十一章24~26節》。墮落的天使要想威力發揮極致,除非找回牠們原屬的『體』。

『上帝何不乾脆燒燬墮落天使的魔體永絕後患呢?』,上帝是有這樣的最後打算,但還未執行銷毀令之前,『魔體』就只好藏著。按上帝預定的計劃,會讓兩批天使欽犯各有一次取回專屬之『體』以『合璧』的機會,『淫亂天使』在千禧年前,『叛亂天使』在千禧年後。什麼叫『世界末日』,什麼又叫作『天地廢去』,簡單地說,就是這兩批『鬼魔』分別復出,於『魂體合璧』後肆無忌憚地獵殺人類,《啟示錄》最後幾章描述的正是這場景。關於『魔體合璧』這等被『七雷嚴嚴封印』的大事【啟十4】,留待《黑潮方舟系列》再專文有系統地剖述。現回頭繼續談『巫覡』的事兒!

自從洪水『絕天』後,那批逞慾愛現的『守護神』,一下子全都芳蹤渺茫(被收押禁見),既然『今世代』的『神』,換成由幕後轉往幕前的路西弗黨羽擔任,迫於『無體』就非得透過『附身』來傳達『神諭』不可,以中介『巫覡』為重心的『沙蠻』宗教行為,於『今世代』初始就氾濫猖獗。

『沙蠻信仰』亦稱『薩滿信仰』,『迎神』是整個祭典最重要的一環,那被路西弗一黨挑上,以提供肉身供其附著的靈媒,就泛稱『巫覡』,也就是俗稱的『乩童』,一般女稱『巫』、男稱『覡』,凡進行這類『起乩、降神』的超自然行為,統稱作『沙蠻』。

若比較『前、今兩世代』的異教行徑之最大不同處,大概就是『巫覡』的份量明顯懸殊,『今世代』的異教若沒『巫覡』就沒戲唱,因此造就了一批呼風喚雨的神棍,他們經常逾越宗教的本份左右軍政的領域,算是那時期最具權力的特殊階級。(中外研究宗教行為的學者普遍認為,『沙蠻』之掘起,是距今4000年左右的事,甲骨文也透露3800年前的殷商時期,中國盛行藉『巫師』代人祈願占卜於天。)

『今世代』先民聽多了『前世代神』的傳奇事蹟,在面對艱困的生存環境挑戰時,欲尋求『前世代神』的幫忙,這取巧的動機我們不難理解,只是先民萬萬沒想到,『前世代神』已全數被掃入地牢囚籠中,就算先民聲嘶力竭也招喚不來。但只要人類企圖借助超自然的力量,以擺脫眼前的困境時,就給了虎視眈眈的路西弗及其爪牙們有機可趁。

每當先民搭起『迎神降鬼』的戲台,『叛亂天使』一伙就迫不及待地粉墨登場,先民還誤以為附著在靈媒身上的『神』,就是幫助『前世代』提升文明技能的『部族守護神』。黑暗帝國就這樣打從『今世代』初始,便一直愚弄人類至今。

坦白講,介入干預『前世代文明』的瀆職違紀天使,充其量只是好色縱慾,他們當中還有些會好心傳授技藝給先民改善生活哩!並且,他們現身時,只敢稱自己是『守護神』,絕不敢誑稱自己是『上帝』,可見他們對上帝並無叛意,只是色慾熏心罷了!但『今世代神』可就不這麼想了,路西弗一黨壓根兒想推翻、取代上帝,所以在上回謀叛失敗後,遭流放的牠們,非但不思悔改,還伺機思圖東山再起。

『聽說,以前的神都會主動下凡顯現,和先祖們住在一塊打成一片,怎麼現在要看到他們的身影,變得很不容易呢?』

“蛇族”礙於『無體』的窘困,為了消除先民的疑慮,只好令巫覡傳諭『今世代』的人類說:『人不配同“神”打交道,“神”也不屑與人往來,除非透過巫覡的中介』,這規矩造就了前、今兩世代宗教之最大的差異。『前世代神』是以實體顯現,並且娶妻生子和人類生活在一起,以致“人味”十足,少了點神秘感。既然,路西弗是以『取代上帝』為依歸,自然就計劃為登場的『今世代神』,塑造更神秘的角色、更崇高的地位。

路西弗拼湊給『今世代』人類的『神』,基本上是想『取代上帝』,所以首先祭出『架空上帝』的招數,這是魔鬼專為『今世代宗教』壓軸大戲,所譜主題曲中的首部曲。(註:首部曲『架空上帝』彈唱了約千多年之久,在希臘時期改哼貳部曲『貶低上帝』;在文藝復興、啟蒙運動後,『人文主義』澎湃興起時,撒但適時地高歌參部曲『否定上帝』;於廿世紀中葉迄,由『新世紀運動』帶頭領唱謝幕終曲『我是上帝』)

『天父上帝太遙不可及了,祂才不會管你們的死活哩!人們真正要巴結供祀的,是掌管“氣候”與“眾水”這類關係人類肚皮生計的神』,撒但透過黑暗帝國的差役巫覡下達這道旨令。

打從一開始,路西弗就迫不及待地灌輸人類一個觀念,就是『上帝不直接管理宇宙與人類,將之交由“眾神”共同管理----架空上帝』。從此,各民族的先民們所認知的『造物者』,是一個住在遙遠的天堂,不過問紅塵俗事的『不知名之清高主宰』。就這樣,從方舟帶出來有關上帝的知識,不出幾年就漸漸地被鎖在人類深層的記憶角落裡,鮮少引起大伙的興趣。

除了君主領袖,為了鞏固自身的地位,還不得不祭祀『至高無上的眾神之父』外,尋常百姓根本早把上帝拋諸腦後了(此『君權神授』的政治權謀於中國商、周時期至為明顯,另篇談《華夏民族信仰沿革》時再探討)。魔鬼陰謀在『今世代』一開跑,就讓世人醉飲『多神、汎靈』的濃酒,叫人類醜態百出。日後,對那些自以為理智的戒酒之徒,撒但端出『無神』的清茶以饗之。

因著現實環境與生存的需要,管轄“氣候”與“眾水”的兩位『神』,成了最主要的祭拜對象(仿傚前世代蘇美人的風雨之神及河神,但權勢卻無限上綱)。畢竟,辛苦一整年準備拿來糊口的農作物,若想要能順利收成,還得看管“氣候”的神之臉色,指望牠不要降旱或颳起暴風雨來攪局,當然了,也得掌“眾水”的神心情好,不然牠一個不高興來個氾濫或改道的話,整年努力都泡湯。就這樣,兩位緊叩先民肚皮的『氣候與眾水之神』,成了『今世代』初期最重要的『一級主神』。

(註:中東先民稱這批宰制大自然力量的黑暗天使,並不稱其為『神』,『神』是華人的用辭,文中稱其為『神』是為方便讀者閱讀才用之。『今世代』早期以巴別為幅射中心的文化圈,習慣用『主』這個字眼,也就是『巴力』來稱呼這批喜怒無常、騎在人類頭上之『主神』。『主神』一名將試圖欺凌奴役華夏文化圈與巴別文化圈的黑暗天使之嘴臉一語道破,擺明路西弗把人類當奴隸使喚嘛!後文會針對『稱耶穌基督為主』是否得宜,以及『為何華夏文化大異於巴別文化』作深度探討)

與遷徙中的先民息息相關的,除兩位『一級主神』外,還有眾多的『次級主神』搶食香火,例如:曬得大夥頭昏眼花的太陽、夜間提供照明的月亮、確保與猛獸格鬥獲勝的金星、掌管死後亡魂的幽冥鬼王。就這樣,『日神、月神、戰神、死神、----』一大票的『神』,因著先民的實際需要而量身打造產生,其中,『日神、月神』的影響力逐漸擴大,幾百年後擠下『氣候與眾水之神』,一躍晉升為『一級主神』。至於金星及其它星宿的神祇,在巴別時期更演變成『占星術』,直到今天還深深地牢籠人心。

在靈媒血腥自殘的『起乩』儀式中,“蛇族”一一地附在巫覡身上,自稱是『風神、雨神、雷神、電神、火神、山神、河神----』,叫民智未開的先民張口結舌,不敢怠慢地伏跪恭迎『主人們』降臨。一大堆管日月星辰的,或主生老病死的,或掌四季節氣的,全都賦予了『神格』,不只這樣,鳥獸與樹木、石頭也不甘寂寞地擠身『神』的行列裡,一時間成了幽暗王朝的冊封大典,“蛇族”成員爭先恐後地掙得一官半職。

『巫覡』儼然成了族中舉足輕重的人物,只有透過他們才能和『主人們』溝通,巫師制定了繁瑣的祭典儀文,反正他們說的話,絕沒有人敢表示不同的意見。為方便取得從『主神』來的啟示,『占卜、觀兆』應運而生,為要換取從『主神』來的庇護,先民興建一座座的宏偉神殿並按時供祀,祭品除了土產及牲畜外,常常也需用童子的鮮血,尤其為安撫『主神』之盛怒時(瘟疫與天災常被先民視為“天譴神怒”)。

巫乩作法時,“蛇族”會適時地配合演出,以加添靈媒的權威,畢竟人神兩造間的交易,還有賴這些跑腿的。巫師依附寄生在“蛇族”的淫威下,在『神』的跟前卑躬屈膝、阿諛諂媚,但一轉眼,在愚民的面前卻又換上趾高氣昂、不可一世的嘴臉,極盡訛詐勒索之能事。

『今世代』人類打從一開始,就被“蛇族”掐住咽喉,輕捏重扼全憑喜好,但這群墮落天使心性早已遽變,個個貪得無厭、反覆無常,令人難以捉摸、動輒得咎。

整個『今世代』最早期的宗教活動,在定居巴別時達到最顛峰。洪水後的埃及、印度、巴比倫古文明,以及日後波斯、希臘、羅馬的宗教及神話,全都系出巴別。挪亞的子孫萬萬沒有想到,正蓬勃發展的巴別文明,在3、4公尺下的沙土裡,靜靜埋著一段被遺忘的『前世代』悲劇。(前、今兩世代文明,都巧合地以巴比倫為搖籃地)

『來吧!讓我們齊心協力,同來建造一座大城,並且蓋一座可以“通天”的塔。好使我們揚名立萬,也讓我們可以永遠團結在一起,不會分散到各地去』,在寧錄的大力鼓吹下,眾人么喝附和著動手建城築塔。

廿世紀初,英、德、美各國考古隊,在巴比倫一帶有兩大斬獲,一是掘出許多洪水前蘇美人(該隱後裔)的建築廢墟與文物,而在此之前,四、五千年前的『史前史』都僅止於傳說軼聞;二是在亞伯拉罕的第一故鄉出生地,今稱烏爾城的吾珥(位於巴別對岸的繁榮市鎮),挖掘出一座『通天塔』的遺跡,由於此塔保存良好,提供我們了解四千多年前的『巴別事件』之概況(巴別築城建塔,應在洪水後100年)。

『通天塔』為何讓氣才剛消的上帝,轉眼又大動肝火呢?塔高不過僅數層樓高,又為何“膨風”塔頂可通天呢?儘量還原本來面貌的『吾珥塔』,在考古人員數十年的清理下,審慎地發表了考據的成果。考古學家認為,『通天塔』主要用途是『迎神降靈』,同時也拿來作『觀星卜占』用。

『巴別』的原意即『巴力之門』,漢語的用辭則是『眾神之門』,巴別的『通天塔』,實際上就是先民與超自然界四度空間進行溝通的門戶,塔頂就是用來召喚『巴力(眾神)』的祭壇。如前述,『天』就是被人當成『神』的墮落天使,所以,『塔頂通天』並非指塔的“高度”可以穿透天際雲霄,而是指塔頂的“功能”在於用來和『天』,也就是和『眾神』相會交流。『通天塔』說穿了就是『召魂塔』。明白了嗎,『天、神、主、巴力、天神、主神、諸神、眾神、萬神、鬼、鬼神、鬼魔、鬼魂』等一大堆叫人眼花撩亂的稱謂,其實都是在指『霝界天使活物』,只不過分屬聖、邪不同陣營罷了!

先民渴望能像『前世代』一樣,得到『下凡神』之幫助,以打造更高的文化水平,為此異想天開地建造一座座的『通天塔』藉以召喚四度空間的力量。(不只一座,但工程最浩大位於巴別的那座,叫上帝按捺不住)。

『通天塔』是規劃有七層高的龐大建築物,每層各代表一個行星。下六層是偶像林立的神殿,提供給一般民眾膜拜,最上層即稱為『巴力之門』的塔頂,內設『巴力祭壇』,象徵著宇宙的巔峰,僅有族中『領袖、巫覡、神女』才能登頂。

巴別先民知道『前世代神』性好漁色娶妻生子,因此塔內常設『神女』數名,以備附著於男覡身上的『男神』享用。若召喚來的是『女神』的話,則附於女巫身上與部族領袖共寢,作為保障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的契約保證。(古老宗教的“人神簽立契約”之法定步驟,即在祭壇上交合行淫)

『神女』一詞的原意即『神在世間的妻子』,起初是從貴族的女兒中挑選擔任,尋常出身的女子是沒有資格上頂層當『神女』的。原本只限於在塔頂祭壇上進行的“交合契約”儀式,沒多久就起了重大的變革。在撒但的授意下,巫覡昭告族人說:『凡尋常百姓家的女子,只要樂意獻身服侍“神”者,皆可在下六層神殿中擔任“神聖廟妓”』,也就是說,『神女』一職不再限於貴族之女了,但普通出身的『廟妓』,還是不得上到頂層去。

『通天塔』根本就是『妓院』的鼻祖,巫覡正是最早的『老鴇』,每天川流不息進塔的男人,當完『香客』後只要付錢就搖身變成『恩客』。『廟妓』以出賣肉體換得的價銀,美其名是『為討神喜悅之神聖奉獻』,其實全數都給『老鴇』朋分入袋,作為巫覡甘作撒但鷹犬的工價甜頭。(東方宗教中的『男女雙修、參歡喜禪、採陰補陽、擷陽滋陰、陰陽調合』等假靈修之名,行佔女信眾之便宜的邪教歪道,都是『巴別通天塔』的餘波盪漾)

過段時間塔內復添新鮮玩法,『雞院』兼營『鴨店』,一批俊俏的美少男,進駐塔內供『恩客』狎臠。古代各民族習慣在神廟裡養一批『神妓、孌童』供人取樂,就是源自巴別,有些民族更過份,規定女子一律得在結婚前先行『坐廟禮』,就是把當『廟妓』當成應盡的國民義務,就像男人得服兵役一般,否則會帶給父家及未來夫家厄運,那年頭沒人敢娶處女,一套『落紅不祥須由巫師替未來的丈夫化解』之歪理,其實在非洲、東南亞一些偏僻山區的原始部落裡至今還流傳著。

『雞鴨禽肉』吃一段時間嫌膩了,巫覡再傳神諭,『畜肉』也端上桌,就這樣,『人鬼交、同性交、人獸交』任君品味。『巴別通天塔』絕不是普通的敗壞,那裡天天上演著顛覆倫常,挑戰上帝忌邪本性的荒淫穢亂,正因『通天塔』乃人鬼淫媾之地,是『前世代』滅世大罪的死灰復燃,所以上帝才氣沖沖地降臨懲治。

從方舟停靠的亞拉臘山南遷巴別的途中,先民們學會了利用夜空中向他們眨眼的星辰,以辨別南北方位,在全無光害與塵霾的古代,一簇簇佈滿天際晶亮的星群,叫閒來無事的先民們,以其豐富的想像力,照著星團隱約勾勒出的線條,給予擬人化、擬物化的命名,這是為了便利在密密麻麻、每顆都一模樣的繁星中,一眼就搜尋到能告知方位以免迷路的星體。

原本只為『辨別方向』的單純動機,到了巴別後,卻又發展成『觀星占卜』之用。將單純用途,移作『占卜』之用的,還有『易經八卦』。史家證實,『八卦』是未發明文字前,先民用來記事的符號,較『結繩記數』進步,後來才被用作『卜筮』之工具。

十二座在遷徙途中所命名的星宿,都被賦予『神格』,各司掌人間福禍、王室祥衰、邦國昌弱。『通天塔』的頂層,在進行『人神淫瀆』之餘,也是具有星相命理知識的巫師,用來夜觀天象以斷吉凶的『天文台』。『今世代』首座的教育學院,就建在巴比倫的市鎮中心,裡頭傳授的正是『占星術』與『降神術』,這兩科加上『草藥學』,乃成為巫覡的必修課程。

千多年後,希臘人更為每個星座,都編織了套浪漫的神話故事,『占星術』在其手中發展得更繁瑣。《聖經》以『迦勒底』稱呼巴別左近的地區,乃因『迦勒底』的希伯來文意即『占星者、惡魔』。《聖經》將『占星卜筮』與黑暗國度劃上等號,基督徒可不可以碰觸、鑽研與『星相、命理、風水、通靈』相關的知識,答案非常地清楚。從此,『巴比倫、巴別』在《聖經》中就成了與上帝為敵之黑暗陣營的代名詞【啟十八2】。

『通天塔』集淫穢與邪術之最於一身,是『前世代』滅世大罪的借屍還魂,但信實守約的上帝,不想在洪水剛除垢後,又要翻臉立刻挽袖再沖刷清洗一次,畢竟以『虹』為約才距百多年而已,因此上帝趁人類還未狂妄到自認為是『無所不能----所要作的事,沒有不成就的』之前,先降臨阻止建塔,以避免人類再惹犯上帝之最忌。

『巴別事件』後,上帝令人類身體起了三項變化,一是長壽不再;二是膚色起差異;三是語言變分歧(『前世代』的蘇美語,本是『今世代』初始的唯一語言,一下子突然變成多種語系,直到千禧王朝時,人類才會再度恢復『長壽』與『共通語言』。【創世記十一1~9】)。『人定勝天』是自由意志、自我意識下,不自量力的叛逆行徑。猖狂的撒但一連喊出五個『我要----』,傲慢的巴別先民也有樣學樣,如法炮製地喊道『我們要----』,但下場都是『被上帝砍倒在地』。【賽十四12~15,創十一4】。

當人類“眾志成城、齊力建塔”與上帝互別苗頭時,『變亂語言』乃上帝採用既有效、又不過激的手段。莫以為『今世代』的各種語系,是在短短的一天之間形成,是齣難以置信的童話故事!還記得兩千年前,聖霝大澆灌在侷促一室的門徒頭上時,剎那間,百多人口中不也同時迸出至少15種陌生語言的神蹟嗎【徒二1~21】?『賜下新方言(霝語、天使用語)』或『賜下未學過的地方性語言(鄉談)』,對全能的上帝而言,都是輕而易舉之事。何況,有些知名的語言學家也認為,現今世上各主要的語系,極可能是短時間內相應產生的,並且孕育地應是亞洲。

驚慌與混亂籠罩整個巴別,每個人都在為『溝通』傷透腦筋,原本熟識的遠親近鄰,見了面咿咿呀呀一大串不知所云的連珠炮,使得彼此之關係,一下子變疏離冷淡了。整個地區頓時陷入無政府狀態,沒有人還有心思工作,所有經濟生產都停擺,商業交易都癱瘓,每個人只想作同一件事,就是找到和自己操相同口音的人。

當講同種語言的人愈聚愈多時,自然也就形成個個語系不同的部落。部落間因無法溝通,就易導致誤會爭執,為了避免衝突,『遷徙』成了不得不的措施,道理很簡單,隔著千山萬水想打也打不起來。加上有限的耕地,實難養活幾何級數暴增的人口,就這樣,各部落內的冒險家們,鼓起如簧之舌,極力地慫恿族人,朝黃金夢土開拔。

洪水後第二次種族大遷徙於焉展開。上次是從方舟停靠處為起點,三大家族集體遷往巴別,此番則以巴別為中心,多條路線同時朝四方帶開,但筆者堅信,華人先祖應在第一次遷徙途中,還未進入巴別前就已被上帝帶離寧錄的隊伍朝遠東開拔,因此華夏文化並未沾染巴別邪氣,在各民族深陷『性交契約』之亂倫淫穢之同時,華人老祖已倡『禮儀之邦』了。

寧錄『建城造塔』的堂皇口號是『團結一家以免分散』,足證寧錄率隊進入巴別前,途中極可能曾發生『脫隊』的情事,他抵達巴別後立刻動手『建城造塔』,『造塔』當然是為了宗教上的需要,『建城』為的是在軍政上凝聚各部族的向心力,以防止分裂再度發生。

『華夏老祖被帶出來』與『以色列先祖被帶出來』,上帝一手各拉拔一個,兩者干係著光明陣營於『哈米吉多頓、千禧年』之戰略佈局,如此關鍵性的預言,《原文聖經》有記載,但翻譯者不知是無心,還是有意遺漏,此重大訊息後文會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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