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廿世紀中葉以來,以雷霆萬鈞之勢襲捲全球的一個龐大流行網絡,即『新世紀運動New Age Movement』,也有稱『新紀元運動』。該普世全民思想風潮之涉獵層面雖包羅萬象,但其最核心之訴求,簡單地說即鼓吹『新世界秩序New World Order』,至於如何建立起『新世界秩序』呢?其主張就短短幾個字----『建構單一的宗教、經濟、軍政共同體』。
壹‧由『區域整合』邁向『全球單一共同體』
早在二次大戰期間,英首相邱吉爾便呼籲終戰後建立『歐洲合眾國』,果然於1957年,德、法、意、荷、比、盧六國,率先在羅馬城內一棟門牌恰是『666號』的會議廳中,簽署了『羅馬條約』,標榜『六國合併為單一市場,使用共同的財經政策』,稱之為『歐洲共同市場(簡稱歐市)』,為歐洲的統一大業奠下基石;1967年,『歐市』與『歐洲煤鋼共同體、歐洲原子能共同體』合併成『歐洲共同體(簡稱歐體)』,其宗旨是『藉由區域經貿整合以建立政治結盟之基礎』;1986年,『歐體』通過『單一歐洲法案』,裁撤各會員國間貨物流通之邊關管制,以期經濟資源一體化;1993年,『歐體』進一步轉型為『歐洲聯盟(簡稱歐盟)』,致力消除十二會員國間之國界並發行單一貨幣,以加緊建立共同的司法、內政、外交、軍政體系之步伐;2002年,法卸任總統季斯卡於『歐洲前途會議』中,倡議將『歐盟』再改制為『歐洲合眾國(簡稱歐國)』,並研擬憲法草案。就在上週,2005年1月12日,『歐洲議會』以壓倒性的贊成票數通過了該部『歐國憲法』,責成2007年生效啟用,以落實『單一歐洲』的願景;至今,『歐盟』成員國已擴增為廿五國,短期內尚有幾個國家排隊等著加入,不消多久,全歐陸大小各國皆會納入這個『歐洲單一共同體』。
自羅馬帝國覆亡後就一直分崩離析的歐洲,在循序統合市場、邊界、貨幣、護照、憲法、語言後,一個擁有數百萬正規常備兵員,生產力超越美、日,意圖重拾帝國昔日光榮的『歐國』於焉誕生。一時間,絲路沿線信仰伊斯蘭教的西亞、中亞國家紛紛師法推動『突厥聯盟(簡稱突盟)』;在利比亞的登高一呼下,『非洲團結組織』五十多個成員國,也受激改組『非洲聯盟(簡稱非盟)』以別苗頭,正朝建立『非洲經濟共同體、單一貨幣』邁進,完全循『歐盟』的路子在走;睡獅乍醒的中國也不甘示弱地拉攏『東協十國、日、韓』,搞出個『東亞高峰會』以抗衡西方,接下來將納入印度以營造囊括近半數人類的『亞太聯盟(簡稱亞盟)』之恢宏格局;美國也沒閒著,其積極把現有的『北美自由貿易區』向中、南美洲延伸,意圖運作卅多國成立『美洲自由貿易區』,並訂2006年為生效最後期限,正往構築『美洲聯盟(簡稱美盟)』的目標奔馳。
以上四個緣因於宗教背景、血統語系、地理疆域所組成的『塊狀聯盟』,無非是想效尤歐洲從鬆散跨向團結,併聯成一個令人刮目相看的超強帝國。在『區域整合』這股難擋的潮嘯趨勢下,『五分天下』的局面隱約成形,看來,先知但以理預言中的『卑鄙王、同盟君、南方王、北方王、東方軍』已呼之欲出正悄悄就定位,人類委實向建構『全球單一共同體』的目標邁進一大步了【但十一20~45】,就等“龍令”一下,五大聯盟終將會師『哈米吉多頓』一爭“盟主”寶座【啟十六13~16】,為今世代文明劃下休止的『終末之戰』拉開序幕。
表面上,建構『單一共同體』這事兒,歐洲於『區域整合』上雖拔得頭籌,但由始至終老愛頤指氣使他國,並自許是“世界警察”總動不動就出兵“維持世界秩序”的美國才是關鍵要角(美國在建國一事上並不單純,其中糾葛重重黑幕,後文自會概述)。1977年,美國總統卡特野心勃勃地發起『重新整合世界行動』,其在任內打破『反共』之傳統與『無神論』的北京締結盟約,促使東、西兩大霸權解凍言和。卡特於1981年卸任後,隨即在喬治亞州的亞特蘭大設立『卡特中心』,戮力推動『全球和平運動』,並馬不停蹄穿梭在『第三世界』進行『和平調停』;雷根上任後,他雖於『歐洲議會』中致詞誇讚『一個新歐洲的誕生』,但也僅將該項成就定位為『新世紀的前導、邊緣』,言下之意,美國才是『新世紀的主導、核心』。
十九世紀的非洲金礦大王,臨終前以一筆巨款設立『Ross薔薇基金會』,以打造『新世界單一政府』為宏願,百年後,黃金大王的子嗣轉行挖黑金----原油,並活躍於美國政壇,父子倆還聯袂入主白宮,即布希家族。老布希就讀耶魯大學時就加入祕教『The Skull And Bones』(屬撒但教旗下組織,該祕教每年僅吸收來自世界各地的12位家世頂尖之耶魯新生入教,其宗旨是『各國放棄國權,打造單一地球村』,如今從這祕教調教出來的人物皆位控各國軍政要津)。1992年,老布希總統於波灣戰後大剌剌地宣佈:『是到了組織單一政府的時候了,美國的使命是創造新世界秩序,這是個偉大的計劃,不同的國家因共同的理念而團結一塊並制定法令規條,唯有美國既有道德名望又有能力去維護,以實現全人類的願望』。(『Ross薔薇、玫瑰』其來有自,隱含對『女神』的緬懷與崇拜,後文會述)
繼承先祖『統一全球』職志的小布希更是不遑多讓,同是出身耶魯的他,一心效法『美國帝國主義』的濫觴老羅斯福總統(非二次大戰的小羅斯福總統)。老羅斯福執政於十九、廿世紀初交之際,其向西班牙開戰,連番奪下菲律賓、關島、波多黎哥、夏威夷、古巴,又介入日俄戰爭周旋調停,其『大棒政策----口裡輕聲細語,手裡揮舞著大棒槌』領導美國進入疆域擴張的時代,並躋身世界強國之列。廿一世紀初,小布希期待藉『反恐』為名重揮『大棒』,只是,他不似老羅斯福溫吞含蓄地“輕聲細語”,他根本是霸氣十足地“大聲嚷嚷”。昔日,凱撒大帝兵鋒四出打造『羅馬即天下』,今天,小布希也想征伐海外來個『美國即天下』。每每透過衛星即時同步轉播,看到超級杯美式足球瘋狂衝撞與萬頭吶喊之畫面時,世界於那瞬間彷彿跌入『古羅馬競技場』人獸搏命廝殺的時光隧道裡,『美國即羅馬,亦即天下』的味道正瀰漫開來。
貳‧從『單邊』過渡到『單一』
『民主』之可貴在於『服從多數、尊重少數』的精神,傾聽另邊的聲音,顧及多邊的利益,創造眾贏的局面,乃『民主』最極致的理想境界。曾幾何時,『包容、兼顧、對等、互惠』的遊戲規則被硬生生打破,一切以『意識型態』作為敵我之界分,單以成全己邊利益為優先考量,只求滿足我方陣營基本支持者的胃口就以為能高枕無憂,至於反對我的那邊根本不必理會,反正不管我怎麼作,反對者都不會滿意,我何苦費時耗神去耕耘其它版塊啊!這就是『單邊主義』。
『多邊主義』主張『共存共榮』,『單邊主義』強調『己邊利益絕對優先』;『多邊主義』視『協商談判』為政治操作之藝術,然『單邊主義』認為『多邊合作受制於多方束縛,既毫無效率也喪失自主空間』,於是『片面決定專斷獨行、劃清界限非友即敵』成了『單邊主義』的特色。當各方區塊勢力相當時,『單邊主義』或還懂自制,一旦區塊失衡差距拉大時,居劣勢的少數族群,其權利與生存空間將被忽略漠視、甚至故意壓縮犧牲掉,此時無可避免塑造出強有力的一言獨裁決策者,以其意志統馭體制機器,眾人懍懼被劃為『敵對區塊』遭整肅,無不噤聲臣服,這時的『單邊主義』演變成『侵略性單邊主義』(或稱『攻擊性、壓制性單邊主義』)。
『侵略性單邊主義』令人盲目自詡為“正義的一方”,當然其它反對者就歸類為“邪惡的一方”,『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思維瀰漫,泯滅人性的『淨化(地球、黨國、族群、社會)』之滅種殺戮蠢蠢欲動,因『逆我者』一旦消滅後,『順我者』不就順理成章變成『單一共同體』了嘛!有朝一日,『單一共同體』將在殘酷的集體淘汰處決下建立,歷史不斷重演這類血腥暴行,古今皆然。下週適逢納粹罪惡的淵藪『奧許維茨集中營』解放一甲子紀念日(該集中營位於波蘭,光營內四座毒氣室就處決約150萬猶太人),但這60年間,柬埔寨、盧安達、波士尼亞、庫德族,還是發生層出不窮的種族滅絕之慘事,人類是健忘的動物,永遠無法記取教訓。
『新世紀運動』稱『一切宗教崇拜、經貿系統、政治意識、主權疆界都必須打破隔閡加以融合成單一共同體』的計劃叫『大計劃』,並稱此乃人類的『進化躍升』,而那些不願服膺『大計劃』偉大理念的人士就叫『低震盪人口』(謂『心智低等的族群』)。『高震盪人口』先口氣仁慈地表示:『願提供“低震盪人口”有“悔改轉化”的機會(即放棄反對立場)』,話還餘音繞樑,隨即冷冷接道:『不過,若始終冥頑不靈的話,未來20年內將這批阻礙人類進化躍升的低等動物通通整肅剷除』,如此狠話早於1990年代就嗆聲了。(『大計劃』除宗教、經濟、軍政講求單一化外,連傳宗接代都設計成單一化。胚胎改由實驗室複製,再置入『人造子宮』裡孕育,一如生產線上的產品般,大量製造出清一色的優生嬰孩來,婚姻制度與家庭結構遭廢除。『大計劃』強調的『人人平等』,說穿了就是要大伙行屍走肉,供頂層統治者奴役罷了)
『單邊主義』目前在全球各角落,於經濟、宗教、軍政領域上發酵。在經濟領域上,『單邊主義』披著『全球化自由經濟』的外衣作祟,西方跨國企業挾其財力向落後國家擴張,獨佔全球有限資源,但卻付予生產者極不合理的酬庸,譬如:『星巴克咖啡』高價賣給消費者,但種植的農民所得低微到喝不起自種的咖啡;『Nike球鞋』貴得離譜,近日上市的新鞋一雙要價200美元,但其亞裔工人日薪僅2塊美元。這種剝削手法讓財團進帳如天文數字,而生產者卻連維持基本生活都成問題,於是富者恆富、貧者愈貧,貧者淪為另種形式的奴隸,無從選擇地被迫一輩子為控制市場通路的財團提供廉價勞力。接著,暴發的企業再金援特定政黨政客,以制訂有利的法案為企業護航,這種腐蝕社會道德的不公不義之貿易體制,無不高舉著『全球化自由經濟』的大纛鯨吞蠶食,其肆無忌憚地壓搾底層勞動者激化勞資仇恨對立,正是經濟上的『侵略性單邊主義』。
『名牌』廠商乃『侵略性經濟單邊主義』的元兇,媒體則是幫腔,兩造猶如“童乩桌頭”,一搭一唱發展出『拜金宗教』,詭詐地把高檔精品的『廠徽』塑造成現代的『圖騰』,重金請來眾人心目中的『巨星偶像、名模女神』為其代言,鼓譟“粉絲”盲目崇尚、追逐膜拜,誘發無止的物慾揮霍,不惜偷砸搶、援交、舉債以擁有,形成一股『敗家文化』。問“拜金教徒”何苦作賤自己,這票人理直氣壯頂您句:『可增進自信心』,再補句:『可獲得同儕認同,否則就被笑落伍』。看來,新世代年輕人在評量『個人價值』上,是看身上配件飾品之斤兩,而不再是腦袋與心胸,『侵略性經濟單邊主義』扭曲人格可見一斑。基督徒要告誡小孩不要『拜瑪門(財利)』【太六24】,一來拒絕偶像崇拜這等邪穢愚蠢事,二來唾棄壓榨勞動者這等違反公平正義的事,而這兩項理由不正是耶穌對腐敗的社會之諫言麼。『惡風陋習因何助長?還不是你我袖手旁觀』。
今天的教會也一樣是『侵略性單邊主義』當道,君不見某些人的聲音獨大,只有他代表上帝發言,其它人都得噤聲聆聽,那乖乖聽話的就被貼“愛主順服”的標籤,那唱反調的就被控是“破壞合一”;君不見某些教牧人員架空或乾脆裁撤掉監督機制,教會庶務全憑個人意志在經略,而意見相左的終被掃出門(教會若要下驅逐令,必須經全體信徒出席聽證後才得執行【太十八15~17】);君不見教會已聽聞不到為真理辯論的鏗鏘聲,好懷念那為『割禮』,從安提阿一路辯到耶路撒冷那股全民參與的熱情【徒十五】。
一點酵就能讓全團發起來,何況兩千年來教義飽受世界潮流俗尚的毒害,除了透過不斷地辯正外,想保純正難矣!但走火入魔於『侵略性宗教單邊主義』的教會領袖們,豎起不容挑戰的威權,嚴禁信徒提出質疑。其實,《聖經》從未禁止理性辯論,許多經文還鼓勵“爭辯”哩【猶3、提多一9、彌六1】!不過,萬不可動肝火傷和氣起“爭競”(原文有『翻臉成仇動粗打人』的味道,參閱【賽五十八4、申十七8】),故參與辯論者被要求要有風度及氣度,且設下答辯內容應限定於『以經論經』,避免涉入異教理論及人智哲學(世俗無用的空談)。
至於軍政領域,那更是無處不依附『單邊主義』的魑魅魍魎,『台灣藍綠對決』就是現成的例子。您沒看見,選舉不是比政見,而是狹隘地投己方支持者所好,那愈會撕裂雙邊和諧的政客就愈能篤定當選,而那想打破尖銳對立,向中間溫和路線游移靠攏的,反落得被排擠孤立的下場。只要固守己邊基本盤,就能穩穩保住位置,壓根不想與對手理性協商----對手在我眼中一點也不可敬,有的僅是恨,這樣的短淺偏頗,導致每個國家幾乎齊陷入『分裂施政』的窘困下,而民主政治不可少的『制衡、監督』被揚棄,憲法上付予制衡監督權利者,被執政者貼上“敵人”的標籤,在位者朝思暮想的是如何把在野陣營給終結掉。不過,『台灣藍綠對決』目前尚屬版塊勢力相當的『單邊主義』,一旦那天失衡成『攻擊性單邊主義』時,『228事件』難保不重演!
參‧打造『世界新秩序』的『帝國和平時代』
史上曾有兩個帝國因徹底執行『攻擊性單邊主義』,打造出令君主自豪的『和平時代』,雖然為期短暫終究難逃覆亡,但留下『動干戈是為了換取和平』之迷思,不斷鼓舞著歷代梟雄們前仆後繼,這兩個帝國就是『羅馬帝國』與『大英帝國』。此兩大海、陸帝國挾其龐大武力,高高坐在世界權力峰頂上宰制全球,凡與帝國利益相悖者無不遭其武力掃蕩殲滅。原來,『和平』路途上的絆腳石是這樣清除的,『秩序』是建立在鐵腕與血腥之上。
小布希渴想繼兩帝國之後,也建立一個『美利堅帝國宰制下的和平時代』,相信無人會懷疑美國有此實力。『911』後,小布希以『反恐』為由出兵阿富汗,那時他還客氣地尋求『多邊合作』,但輕易打垮塔利班神學士政權後,小布希自覺美軍天下無敵,沒人敢纓其銳,他於2002年對國會發表的國情咨文中就說:『美國是站在正義的一邊,歷史是站在美國這一邊,世界上的國家凡不和美國站在一起的,就是站在敵對面』,一席話露出其『攻擊性單邊主義』的本色來。2003年揮軍伊拉克時,小布希不再甩盟國的感受,他撂下狠話:『我們美國做我們想做的,要不要同意隨你,對支持者我們會給予獎勵,對反對者則予以杯葛抵制』。
『沒得商量』是小布希從現在起的嘴臉,『少囉唆!照辦』是美國訂下的唯一遊戲規則,凡忤逆的,小心被貼上『恐怖份子』或『邪惡軸心』的標籤,星條旗馬上插到你家領土上。以往,美國耗時費勁與盟國搓商的場景已不復見,取代的畫面是,小布希動不動就訓斥別國元首像罵小孩般,阿扁不是才剛被小布希用髒話問候三次嗎!舉目寰宇,還真沒人比台灣更大膽,沒錯,是有幾個國家不太甩美國,但人家可都有『聯盟』可憑藉才膽敢與美國分庭抗禮,可台灣形隻影單沒半個靠山,『6108軍購』硬是擋下不給通過,大伙喊爽之餘得冷靜想想,招惹小布希的後果。
不少人會錯愕,『正義之師』怎會在阿富汗幾近屠殺不對稱武力的民兵,又怎會在伊拉克虐囚呢?小布希不是開口閉口皆言『道德』嗎?哎!您還真好騙。『自由、民主』!多麼動聽的名詞啊!它在小布希17分鐘的就任演說中共出現六十多次,平均十幾秒就溜一回。昨夜,我盯著電視看小布希在國會山莊的總統就職大典,見他手按《聖經》,身朝『埃及方尖碑(華盛頓紀念碑)』宣誓就職,其登基檄文不外誇示『美國是民主自由的捍衛者』,語氣一如古羅馬帝國自詡是『文明秩序的保護者』般,一場耗費十六億台幣堆疊起來的就職排場,其奢靡宛如封建專制帝王的加冕禮。剎那間,彷彿看到所羅門王國、法老王朝、凱撒王朝、大不列顛王國的燦爛輝煌,盡皆投射在睥睨當世、獨領風騷的小布希大帝身上。現在的小布希不再有選舉的束縛,他更不必在意國內那反對他的民眾之觀感,他大可放手貫徹執行『布希主義----美國超強單邊主義』,凡礙著他的障礙,都將被他於任期內強行挪除,您沒看見他硬是拒簽『京都協議』,讓世界各國譁然麼。
『道德、自由、民主、和平、平等』只是迷醉世人的口號,為野心家實現『新世界單一政府』提供掩護。小布希賣力塑造出『道德價值捍衛者』的假樣,騙來全美80%福音派信徒的選票蟬連成功,眼見教會各界抬舉小布希是“我們引以為榮的虔誠弟兄”,就令我雞皮疙瘩掉滿地。2000年,小布希險勝對手入主白宮,其如何在選戰關鍵之佛州行詭詐的內幕全披露在『華氏911』這部片中,小布希活像《但以理書第十一章21節》的那位『卑鄙竊國並大舉引發兵禍的王』。
美國註定繼巴比倫、波斯、希臘、羅馬、大不列顛、蘇維埃帝國般崩解,就在海獸現身領導『歐國』後,美國將遭到來自『歐國』的核武毀滅性攻擊,一夕之間,全美焚成灰燼。《啟示錄第十七章》中『那管轄地上眾王的巴比倫大淫婦』正是影射美國,她意圖駕馭操控『歐國』,卻反被海獸火噬,其實這乃出於上帝所驅策,因美國『喝醉了聖徒的血和為耶穌作見證之人的血』,為此美國將遭上帝嚴厲無情之終極審判。此事成不成就,端看美國有朝一日,會不會把拱小布希蟬聯的基督徒當『低震盪人口』,似撲殺野狗般地集體處決掉----『侵略性單邊主義』極端施行於宗教上,凡反對『萬教歸一』的頑固基督徒將會被如數剪除,其兇殘遠遠超過納粹對付猶太選民的手段,即知美國是不是那位『笑談渴飲聖徒血的大淫婦』了!
有些解經者直指『大淫婦』是梵諦岡,但此論並不符『大淫婦』須具備『吸納吞吐全球進出口貿易、掌控世界軍政大權、匯聚古今東西方宗教』之三項先決條件。雖然,天主教教宗有一定程度的影響力,但其若想要支配全球的宗教、經濟、國防,還不夠格哩!梵諦岡充其量只算是陸獸用來打造『單一宗教共同體』的馬前卒罷了,其別妄想能騎到海獸的頭上。今天,美國光2004年的貿易赤字就高達19兆台幣,顯示『全球出貨、美國進貨』的偏頗現象,因此,唯有美國毀之一旦,全球經濟才會跟著陪葬,也才會發生《啟示錄第十八章11節》的場景----『地上客商都為他哭泣悲哀,因沒有人再買他們的貨物了』,加上美國也是各個傳統與新興宗教必爭之地,絕大多數的教門皆將總部設址於紐約。左看右瞧,世上諸國再找不到有比美國更夠格扮演『大淫婦』的了!
肆‧各宗教間的『和解、對談、合一』
美國欲將『五大帝國區域版塊』進一步統合成『全球單一軍政共同體』必前功盡棄,就連接手的海獸敵基督也慘遭滑鐵盧,因《聖經》早宣告,全地成為『單一國度』唯僅再臨的耶穌基督所建立的『千禧天國』才辦得到,故海獸的春秋幻夢將於『哈米吉多頓』一役中破滅【但二31~45】。相形之下,陸獸假先知打造『全球單一宗教、經濟共同體』的工程就順遂多了。
由於對『教義、教制、教儀』的認知分歧,令教會於歷史中不斷地進行分裂,發展出成千上萬各具風貌的大小教派來。十九世紀末,新教改革宗發起一連串的『超國界、超教派』之『結盟運動』,為廿世紀分流匯聚的『普世基督教整合運動』奠基。1910年,幾個以『海外宣教』為導向的歐美教會及差傳組織,派代表於德國的愛丁堡會商(十六世紀宗教改革的發源地),決定共組『國際宣教協會』,以期跨越宗派背景,相互扶助海外宣教士,共享人力資源與寶貴經驗,並避免“同行相爭(搶羊)”,但天主教冷眼旁觀拒不參與。『國際宣教協會』的後續重大影響有三,一是『教派間對彼此教義、教制、教儀之認知差異,愈來愈懂得----協調與包容』;二是『對海外宣教區的傳統民俗文化,愈來愈傾向----尊重與融和』;三是『《聖經》翻譯成各種語言的步調,愈來愈疾速』。
二次大戰後,東西方教會殷切合歸,於是仿傚『聯合國』組織,也成立個素有『教會聯合國』別稱的『普世基督教協會(簡稱普世教協WCC)』,大概除天主教缺席外,老幹新枝無不對號入座。1961年,『國際宣教協會』被招納加入『普世教協』,成為其下轄的宣教部門。在台灣被趕出『聯合國』的那段外交艱困日子,台灣長老教會不畏中共打壓,始終保有『教會聯合國會員席位』,是今天老輩的台灣長老教會教牧們,終生最感驕傲的事兒,雖然教勢在他們手中不斷滑落,會員不斷流失,但個個引經據典眉飛色舞自詡:『那美好的仗我已打過,當跑的路我已跑盡----在國際上漂亮打贏了WCC會員資格保衛戰,在國內成功完成推翻一黨獨裁的民主革命』。是功,還是過呢?就看是從『社會責任』或『信仰本質』的不同角度來論。
我半點沒冤枉他們,那時期讀高中的我,每逢主日坐在禮拜堂椅子上,聽到的不是《聖經》經文的講解,而是『普世教協』的政令宣導與時事抨擊,每堂崇拜我都在數算有多少信徒瞌睡打盹。至於神學院裡頭的師資出身,幾乎清一色是『新派神學、解放神學、婦女神學』背景,因此,『普世教協』給人最直接的印象是『對社會政治改革運動格外投入』。偶而講台不提政治,改換口味餵我吃『心理學、哲學』。那年頭最受歡迎的講員,可不是今天最熱門的『神醫佈道家』或『先知預言者』,而是風趣幽默笑話連篇,有能耐叫一靠椅背就習慣安息主懷的人滿堂笑呵呵,以及言詞犀利痛砭黨弊,有本事觸發對政局不滿的會眾宣洩情緒爽歪歪。
在美、蘇冷戰時期,『普世教協』無可避免地淪為兩陣營較勁的另類戰場。鐵幕裡的東正教會,想必與共黨政府達成條件交換後,才被獲准加入WCC,因此掩護KGB特工混跡其間,東正教會實有不得己的苦衷,在得不到西方教會的諒解下,老挨冷嘲熱諷的東正教會已逐漸淡出WCC;再者,有些退休或失意政客視WCC為人生第二舞台,過濃的政治味也令不少基督徒失望卻步;『普世教協』惹出最大的爭議是,WCC於1969年成立了『反種族主義計劃基金』,撥款援助拉丁美洲與非洲從事社會改革運動的原住民教會,沒想到神職人員竟拿這筆基金買殺人武器來與政府軍對抗,引發軒然大波,並遭各國政府的反彈,有些國家甚至禁止WCC於境內活動。不過,『普世教協』並非一無是處,其道德勸說西方大國定西元2000年為『免債年、豁免年』,能對債台高築的窮酸小國鬆手減免債務,獲部份債主國的同意實施;另,『普世教協』於人道關懷上的確有其貢獻,相信台灣黨外人士不少人能活命,WCC暗中出力不少。
但從『國際宣教協會』到『普世教協』,有兩件事個人覺得不吐不快。頭一件是『為免傷和氣導致結盟破局,因此對教派間教義、教制、教儀的認知落差,採迴避的馬虎態度』,這風氣影響時下傳道人,在面對信徒提出諸如『可否吃血、可否祭祖、可否吃拜拜、該浸禮還是滴水禮、該守主日還是安息日、重生後犯罪會不會得救』等疑惑時,不是以“裁判者”的口氣說:『這不重要,沒必要浪費時間辯論』作搪塞;要不就以“濫好人”的語調說:『是非對錯有啥好爭的,上帝看重的是心意』來緩頰;更甚者,擺出臉色斥喝追根究底的人是『破壞基督身體的合一』。如此一來,本該以嚴謹態度探討的諸項信仰議題,大家打馬虎眼,傳道人滿嘴宗教辭令,群羊聽了莫衷一是,無法從牧人口中得到確切的方向指引,教會忙碌於推事工搞運動,忘了當扮演『真理的柱石』,漠視『合為一體』指的是『在真道上認知趨合』【弗四13】,而不是『在組織上設計相同、在事工上目標一致』。我要強調的是,上帝並非模稜兩可的上帝,祂的『話』永恆一致,斷不會叫人無所適從,以祂的全智全知,豈會不提供我們各項爭論的標準答案於《聖經》中,只是大家不用功,特別是對『摩西五經』的輕忽,殊不知答案全在裡頭。
第二件個人認為無比嚴重的後遺症是『教會對融入異教文化傳統民俗早失戒心,巫術公然在忌邪上帝的家中進行』,這現象有多唐突,舉個例給您聽。南美洲有項年度重大傳統節慶,土著深信先人頭顱業經巫師作法後,一年內具有制煞蔭庇的力量,習慣上,出遠門時行囊中定會帶著先人頭顱為伴,故每年部族守護神祭典的重頭戲,是家家戶戶齊帶著祖先頭顱到巫師處作法唸咒,並且頭顱一字排開全都叼根捲煙草,巫師從掉落的煙灰上觀兆,鐵口直斷這家子今年的運勢。福音傳進來後,基於『尊重並融入當地習俗』的前題,現改由宣教士在教堂裡以祈禱代替唸咒,頭顱改叼進口洋煙,至於斷吉凶這碼子事,依然由身兼教會長老的巫師執行。這種信仰羼酵的異質現象不勝枚舉,普遍存在全球各地的原住民教會中,趁豐年祭走趟山地教會就知所言不虛。
自視為『唯一神聖而大公』的天主教會,不願屈就加入其眼中的“叛教者”所組織的『國際宣教協會』及『普世教協』,實不難理解(東正教與新教分別於11、16世紀從天主教分離出)。但1960年代迄,天主教也意識到終究得面對『多元化』的衝擊,故也開始嘗試著與其它教派『合作、對談』,時也派觀察員參與WCC下轄的『信仰與教制』部門之會議,為彼此『和解、合一』鋪設,尤其現任教宗若望保祿二世,更是賣力奔波於各宗教間。1965年,涇渭分明的天主教與東正教共同宣布取消十一世紀所簽署的分離文件,從此雙方不斷接觸會談,以期破除彼此認知上的歧見;1982年,若望保祿二世與英國聖公會簽署『共同聲明』,為雙方合併作預備;1983年,梵諦岡更破天荒承認『馬丁路得是耶穌基督的見證』,原本水火不容的新教改革宗與教廷,成立了『聯合委員會』,不斷為雙邊合作進行搓商。『打破宗派籓籬、邁向合一的道路』不是求之不得、可喜可賀的事嗎?先別高興得太早,究竟是『合一』還是『合污』?看下去就明白!
1986年,若望保祿二世訪印度,公開贊許印度教、佛教、錫克教,並聲明『全球宗教聯合是當前急務』;同年教宗再訪以色列,不倫不類地稱猶太人為『長兄』【羅八29】;近年來,教廷亦加緊腳步與回教修好,若望保祿二世是頭一位踏入清真寺的教宗;1999年10月,天主教號召超過 230位來自東西方不同宗教的代表們,齊聚梵諦岡舉辦一項『國際宗教會議』,主題是『省思如何在下個世紀融合各個宗教』,即便此項工程難度甚高,但與會代表們一致同意在廿一世紀攜手努力促成各宗教的融合,會中舉行一場『世界和平祈禱彌撒』,只見身著各宗教傳統服飾的代表們,魚貫列隊朝拜『聖母像』,並接受教宗的祝福,為廿世紀的結束留下一幕個人認為最荒謬絕倫的翦影,因『聖母崇拜』是基督教中最邪惡至極的一環,詳情留待後文剖析。
總括說來,以梵諦岡為中心的『普世宗教合併運動』正如火如荼地展開,就等陸獸假先知現身完成『全球單一宗教共同體』的建構。卡特、雷根、若望保祿二世等人,被喻為廿世紀推動世界和平有功的人物,他們畢生都在為實現人類一個來自古老的夢想----『一座城、一座塔』而忙碌著。今天,比起往昔任何時刻,更接近『單一共同體』完工的階段了。
伍‧一座城、一座塔
《創世記第十一章》描述著滅世洪水甫結束,以含的孫子寧錄為首,所打造的『今世代文明』初期之一段紀事。此事發生於距今大約4,250年左右,距離『前世代』八位倖存者踏出方舟才僅僅百年而已。究竟人類又闖下什麼大禍,讓才剛悅納挪亞所獻之馨香,並許『不行毀滅』之承諾,且賜『虹』為立約記號的上帝,轉眼間又按捺不住,氣沖沖地下凡出手管教呢?想想,惡貫滿盈的前世代,上帝都還設下120年的寬限期才降下洪水懲治,但何以片刻不願耽擱,迫不及待揮鞭對付今世代初始的人類呢?
史家口中的『世界四方之王薩爾恭一世(或譯沙崗一世)』,正是《創世記第十章8節》中的『世上英雄之首寧錄』,而薩爾恭經略的『西亞首個軍政實體阿卡德帝國(或譯亞迦得帝國)』,正是寧錄的『巴別帝國』。那時大伙尚操持同種語言,寧錄招來眾人打算『建造一座“城”和一座“塔”』,以便『統合全人類以免分散』,以達『揚名寰宇』的目的,而寧錄所憑藉的正是『單一語言所凝聚出的單一國族之意志』。考古家在美索不達米亞挖掘出一塊歌頌寧錄的碑銘----勝利碑,其上有段話說:『他使全國只有一張嘴』,寧錄稱得上是『今世代單邊主義』的鼻祖。
寧錄號召全民投入『建城造塔』的行列,無非是想打造『全球單一宗教、經濟、軍政共同體』,好寫下『一統天下』的不朽傳奇,然上帝見人類這股驕狂衝勁,於是收起慈顏愛容,不等寧錄完工就揮鞭懲治,硬將人類所堆砌的心血有如積木般給立時推倒,既然凝聚意志是靠『單一語言』,那麼上帝摧毀其意志的方法就是『變亂語言』。不過,『城塔記憶』深烙在四處遷徙散居的人類下意識裡,各族裔其血液中依舊奔騰著『建城造塔』的雄心壯志,走到那蓋到那從未停歇,在五大洲到處留下了『城塔』的遺跡。(『寧錄』一名的原文有『膽敢反對、背叛、造反』之意,這位『英勇的獵戶』正是吃了雄心豹子膽才向『至高者』挑戰)
寧錄『建城』的用意不難理解,無非想『一統天下』嘛!至於『造塔』,可就匪夷所思了。寧錄當時想『塔頂通天』,但這絕非是指“高度”來著,他再怎麼低能也知道天離地有多高,何況他謀略過人、武功蓋世。那麼,『塔頂通天』真正意思是什麼呢?經考古學者百年來的努力,終於拼湊出四千多年前的巴別風貌,發現阿卡德人的宗教信仰完全承襲自蘇美文化(即洪水前該隱後裔所打造的文明),阿卡德人仿傚蘇美人的習慣,在城邦的市中心建造一座規模龐大的『廟塔Ziggurat』,作為族人的『宗教』中心,而與之遙遙相對的王宮自然是『軍政』中心。由於兩河流域缺乏木料與石材,故主要的建材是泥燒成的磚塊,工匠們先以灰土堆疊出建物的大體結構來,外頭再砌上一層磚塊以擋風雨侵蝕,完全吻合《創世記第十一章3節》的描述。對於尋常百姓而言,門禁森嚴的王宮總不若自由進出的『廟塔』來得吸引人,且熱鬧的市集總環繞在『廟塔』的周圍,故人聲鼎沸的『廟塔』往往也是城邦的『經濟』中心。君王雖擁有最高的軍政權力,但油水收入最豐、百姓最言聽計從者,往往是『廟塔』裡的祭司,為此,各自代表『城、塔』的王、僧兩股勢力,在幾千年間常是明爭暗鬥的。
蘇美神話中的大小神祇數以萬計,其中神格最高級者有三位,一是管轄天空的『眾神之首安』(蘇美語『安』即『天空』之意);二是『安』的妻子『生育女神寧』,她掌理眾水、主司灌溉,同時也是蘇美的戰神;三是『安』的兒子『風神恩利爾Enlil』,其脾氣捉摸不定,性格暴戾兇殘,卻宰制大地與氣候並捏土造人。洪水後的阿卡德人延續蘇美人的神觀,不過卻將『眾神之首安』改稱『天神安努』,將『恩利爾』改名叫『地神巴力Baal』。
橫亙洪水前後,『天神、海神、地神----父神、母神、子神』的排名雖無變動,但享供品香火之盛衰卻起了消長,主因是阿卡德人認為,洪水滅世前幸賴『地神』事先警告一家子人造了艘大木船,人類及物種才未盡數滅頂,復加上“天”畢竟遙不可及,總不若滋養五穀餵飽肚皮的“地”來得踏實親近。再者,蘇美人建立的是母系社會,故『母神』的地位倍享尊崇,但阿卡德人打造的是父權體制,『母神』只好暫坐冷板凳扮演陪祀的角色,是故『地神巴力』的聲望一時間凌駕其父、超越其母,這也說明了寧錄『建城造塔』的所在地,古稱『巴別Babel』今稱『巴比倫Babylon』的原因,其語意正是『巴力的大門』。
阿卡德人深信,『巴力』造人的目的就是要人服侍牠,盡心者得『巴力』賜福,反之遭『巴力』降禍,總之,人們一切吉凶命運全掌握在『巴力』手上。巴比倫著名的『漢摩拉比法典』之序言就高抬『巴力』為『大地之主神』。可想而知,淵源於洪水前的『地神崇拜』,於今世代初始即一支獨秀搶盡風頭,從奉祀『地神』的『尼普爾廟殿』遺址掘出的碑版上,鑿刻著『人們齊心合意用同一種語言向大地主神獻上禮讚』,就可想見『巴力』在當代人心目中的份量。直到吾珥帝國取代阿卡德帝國後,洪水前的次級女神『月神』才異軍突起,一堆女神也跟著鹹魚翻身競相浮出抬面與『巴力』爭食香供,而『地神巴力』在某些民族中也逐漸變身為『日神』。在約書亞率選民入主迦南的年代,『巴力』已不單是『風神恩利爾』的專名,而是泛指各城邦的大小『守護神』,『巴力』一詞演進為『眾神』之統稱,故『巴別』另個意思是『眾神之門』。
得先岔開話題,就兩件事費點唇舌說明一下。頭一件是,蘇美語的『恩利爾』意即『風之主、空氣之主』,而閃語的『巴力』(讀音近似『貝爾』),即『我主』的意思,因此,稱敬拜的對象為『主』的習慣,乃自古以來的異教傳統,為此,凡看本文的弟兄姐妹當慎思,把『主』冠在耶穌基督的身上,真的合乎真理嗎?現在,就讓我們抽絲剝繭一究『主』這個封號的起源。
陸‧護衛天使--守護神--主神
因著《申命記第卅二章7~9節》的不當翻譯,叫一項重大的上古史事給塵蔽了,這段經文的原意應是說:『上帝在上古時期為列邦眾族劃定各自的疆域,並委派不等數額的“兒子”分別照管萬族,獨獨預定雅各這族不假“兒子”之手,打算自己親自統御』(但『亞倫造金牛犢』一事讓上帝改變初衷,將以色列委交天使長米迦勒看管【出卅三1~3】;另參閱【撒上八4~7】)。由於『上帝的兒子』被誤譯成『上帝的王子----以色列』,導致『上帝曾設立護衛天使管理萬邦眾族,洪水前的人類與這群天使往來密切』之事實給遺失了。從蘇美文明出土的精緻金飾,發現其工藝水平之高令人詫異,一般人總愛推說是ET介入所致,其實乃先民得天使之助,中國之神農氏、燧人氏、有巢氏傳說,正是這段文明飛躍之殘缺記憶。現就來敘述這段千古迷蹤:
位於宇宙邊陲的地球,乃三分之一叛變天使發配充軍的邊塞,但這批墮落天使盤踞的區域是『天空(大氣層)』與『海洋』,至於『陸地』,上帝打算造人治理。誠如上帝所預知的,亞當三兩下就丟盔棄甲(故『救贖恩典計劃』乃創世前即擬定),原本詳和美麗的大地被這群墮落天使給接管(所有權永屬上帝,亞當輸掉的僅是治權,所謂『千禧國度』即基督從撒但手中索回治權,此乃律法規定『禧年贖地條例』的精義【利廿五23~28】)。被逐出樂園的人類開始代代繁衍,上帝為這些族裔分配居住的疆域,以免彼此殺伐械鬥,但第二代就發生的兄弟鬩牆血腥事,彷彿魔咒般如影隨行,人類總不忘情於相咬互吞。(若明白上帝為眾星系設計固定軌道運行,和上帝規定以撒、以實瑪利分開居住,及上帝安排選民曠野紮營的行伍次序,與十二支派得國後劃分地界,就不會對『上帝為上古邦國各自圈定勢力範圍』一事難以理解)
『人類墮落』既然是上帝早知的下場,自然就不會產生『上帝對人失望』的情況,畢竟『墮落』只是過程,而非無法挽回的結局,因此上帝早就有『復興----恢復初始的尊榮』的籌謀。反覆出現於經文中的『上帝後悔』,不能解釋成『上帝始料未及出了差錯,故悔不當初』,不然,『全智全備者』的顏面往那兒擺,其正確的意思是『上帝改變心意、上帝轉換態度、上帝收回成命----賜福改變成降災、嚴懲轉換成寬容』【出卅二12~14、撒下廿四16、耶十八8~10、民廿三19】。也就是說,上帝對按祂形像樣式所造的人類之態度,端視人『歸向或轉離祂的面』而作『調整』,但上帝對人有一項是亙古不變的,那就是『愛』,就算世人頑梗悖逆偏離祂的道,祂出手管教的動機也是出於『愛』【賽五十四7~8】。
希伯來語『後悔』這個字,本就帶有『嘆息、憐憫』之味道,故上古人類沉溺罪惡中時,上帝嘆息憂傷,因此降洪水滅世好停止世人繼續造孽得罪祂,基本上,看『上帝降災』不可遺漏『上帝出於憐憫』的動機,但我們總習慣戴上『審判刑罰』的眼鏡來瞧祂的作為。其實,死於洪水的上古罪人,於陰間被“煉淨”兩千多年後早假釋出獄了,不信請讀《彼得前書第三章18~20》。西方神學諸論中,個人最覺錯謬的主張是『活著若不接受福音,死了就永遠受陰間及地獄火湖的刑罰,永無翻身之日』,如此『審判觀』完全抵觸上帝造人的原意與目的。於本文告段落後,將重新編寫《天啟封印》一書,裡頭自會把『律法規定的“潔淨”途徑有二,上帝聽憑世人自由選擇“活著時因信稱義重生享受被水潔淨的特權”或“不信者於死後回收經被火煉淨的再造過程”』之蒙塵道理給詳細闡明。
再繼續談『主』這稱呼的沿革。雖然人類被趕出樂園,但上帝依然愛人類,為免亞當後裔遭墮落天使蹂躪,故為各族裔分派護衛天使以遮蓋。習慣上,各民族暱稱這群護衛天使作『守護神』(參閱【申卅二38】),這就是『神』的由來,是天使的別稱【詩八5】。『諸天、眾神』泛指這批『天界使者』,其本質是受造物,其身份是『至高者的兒子、僕役』【詩八十二6、百零三19~21】,切勿將『神』與自有永有的『上帝』給混淆了,更忌口將『上帝』貶稱『神』才合禮數。眾族中,就華夏民族最能將『上帝』與『神』分得清楚,打自堯、舜始,官方制式尊稱『諸天萬有之創造元始者』為『皇天上帝』,且知敬拜祂只能單以『聖名』,嚴禁將之雕畫成像,不信的話,有機會遊北京時,記得前往天壇瞧瞧便知(烏山頭水庫也仿一座)。至於上帝派任巡狩人間的使者,華人慣稱之為『眾神』。世上宗教大抵膜拜『神----天使』,唯猶太教、基督教敬拜的是『造神的上帝』,且這批乞食人間香火的『神』,其實是瀆職遭摘去頂戴花翎的『鬼』,令『神』字抹上層不名譽的色彩,可恨的是,數十年前,國語系統的教派,竟廢『上帝』改稱『神』,這裡頭包藏著『方便與各宗教接軌』好為『萬教歸一』鋪路的禍心。(『皇天上帝』如何變成『天公』,又如何被秦始皇扭曲,又如何被道教竄改成『玉皇大帝』,並明朝庸君如何串通道士捏造出『玄天上帝』來愚民的始末,編寫於《方舟叢書系列四:世上各大宗教簡介》中,可免費索閱)
洪水前的各個族裔無不尊稱其『守護神』為『主人』,而自謙是『奴』,洪水後的宗教習慣上依然如此,『巴力----我主』就是這麼來的。『我主』在《聖經》中屢見不鮮,亞伯拉罕、羅得、約書亞、但以理稱天使叫『我主』【創十八1~3、十九2、書五14、但十19】,撒拉稱丈夫、赫人稱亞伯拉罕、利百加稱老僕人、拉結稱父親、雅各稱哥哥以掃、約瑟的哥哥們稱約瑟、亞倫稱摩西,通通叫『我主』【創十八12、廿三5~6、廿四18、卅一35、卅三13~14】,但稱上帝時,一律呼其聖名『亞威』,且上帝還透過先知何西阿昭告選民,萬不可拿異教慣例的『巴力----我主』來稱呼祂【何二16~20】。另,耶穌也表明不願與門徒建立這種帶著轄制威嚇的『主僕』關係【約十五15】,祂渴望與人建立的是『相知的朋友』及『一體的夫婦』之親密關係。
上帝明明囑咐要『世代永遠記念亞威這聖名』【出三15】,可偏偏有人敬虔過了頭,於西元前第五世紀左右,被擄歸回的猶太人便提倡『不得直呼上帝名諱以示敬畏』,於是,『那位』的抽象稱法逐漸普遍。到了西元前第二、三世紀左右更變本加厲,法利賽人幫上帝多慮操心,唯恐『聖名』被百姓『妄稱』或『褻瀆』,於是自作聰明地將『亞威Jahweh』去掉『a、e』兩個母音,剩下四個不發音的子音『JHWH』,天真以為只要讓百姓唸不出聲來就可永絕後患。法利賽人更規定,『亞威』一名只許大祭司於聖殿中祝禱時才能“小聲”使用(以免隔牆有耳給外洩),也就是僅在唸誦《民數記第六章22~27》的制式祝禱文時,才准予輕聲地奉『亞威』之名祝福,但只要一踏出聖殿,就只能以希伯來語的『我主』,即『阿多乃Adhonai』這字作為上帝的替代名。
耶穌在世那當兒,流通的《舊約》版本幾改採官方語希臘文書寫,即著名的『七十士譯本』,而『JHWH』被希臘語的『主神』,即『居里阿司Kurios』所取代,然此字也是羅馬人稱『君主』時的馬屁語,沒想到初代教會依樣畫葫蘆,就這樣『主阿!主阿!』地喊了兩千年。讀者當省思,丟著上帝所啟示並交待要世代記念的『亞威』聖名不用,反倒拿源於異教稱呼天使守護神及人君的『主』來用,您說,有道理嗎?祈盼有信仰良知、不願人云亦云的弟兄姐妹站出來,為至高全能者『正名』,大膽地喊出:『基督不是主,是萬主之主;亞威不是神,是眾神之上帝』。
柒‧神仙家庭
第二件要嘮叨的是,『父神娶母神生下子神』之『神同人一樣也娶妻生子』的『神仙家庭』概念源遠流長,但這是鬼魔的道理,那真理的『神聖三位一體』必須與之區隔界分。『父神、母神、子神』的酵早存在教會中,即打一開始的『聖子崇拜』,並以希臘字那帶『陰性』味道的『聖靈』來指『保惠師』,以及第五世紀登場的『聖母崇拜』,並目前『新世紀運動』最愛炒作的話題----『基督娶馬大、馬利亞倆姐妹為妻並留下後代』,這皆是『神仙家庭』之毒酵的蔓延。駁斥『聖母、耶穌娶妻』的部份於後文再敘,於此先來釐正『稱耶穌基督是上帝的兒子』之不當。
『上帝的兒子』在《舊約》中常是指天使來著【伯一6】;先知也預言以色列將從『上帝的百姓』晉昇為『上帝的兒子』等次【何一10】;另,亞當也稱作『上帝的兒子』【路三38】;至於新約時代,那凡被聖靈重生的歷代百億信徒全都嘛是『上帝的兒子』。既是這樣,為何普遍用於稱呼天使及新、舊兩約聖民、聖徒的『上帝之子』封號,會被冠在耶穌的身上呢?這全導因於猶太教向來主張『上帝只有一位』,完全不理會那譯作『獨一』的『伊迦得echad』字,其意乃『多合一』【申六4】,也忽略上帝屢以複數的『我們』來自稱【創一26、三22、十一7、賽六8】。
雖然以賽亞都已開宗明義挑明說,那『童女所生的嬰兒』其身份乃『伊勒基伯----全能者』,是『永在者』【賽九6】,試問,『全能、永在』的殊榮除『上帝』外,還有何方神聖配享呢?但早被錯誤的『獨一觀』給綁死的猶太人,包括跟隨耶穌三年的貼身門徒,要他們接受『那出生客棧馬槽的寒酸木匠之子耶穌,是“另一位上帝”來著』這等情天霹靂的顛覆事,真的比登天還難,故耶穌傳道期間只被當作是偉大的先知或教師,被捕受難當兒又全當祂是亂賊騙子而棄祂遠去,縱使復活顯現,還是沒人搞懂以賽亞那段預言的真義是『上帝成為“人子”』。直到如今,大家還是一直錯把祂當作『上帝的兒子』,甚至有些教派還錯把耶穌定位為『天使投胎』哩!
兩千年了,教會依然陷在一會兒稱基督是『上帝』,一會兒又叫祂是『上帝的兒子』之矛盾情境下,不過這不能怪大家,因《新約》確是既稱『基督是上帝』又稱『基督是上帝的兒子』,又偏偏大家都被『《聖經》是上帝所默示的』這道『聖旨』給牢籠,殊不知耶穌與保羅口中的『聖經』單單指『摩西五經』而已【約五39~47】,『聖經無誤論』頂多只能再擴及『先知書』與《詩篇》罷了【路廿四44】。無人有權擅將『聖言』無限上綱,硬把遲至第五世紀才編成的《新約》27卷,也一骨腦劃入『每字每句都不容挑戰』的框架裡,那嚷嚷『新約無誤論』的人,本身就已患上『法利賽症候群----按私意擅自擴充聖言轄制人還自表敬虔』的『假傳聖旨』毛病。
『聖經66卷完全無誤論』並非真相,『摩西五經無誤論』才是真理,可奇怪了,『五經』被新派、社會派神學家說成是『抄自巴比倫的神話故事』,反倒有瑕疵的《新約》卻給捧翻天。個人以為,大概是『五經』強烈凸顯上帝的『忌邪』屬性,剷除異教的態度強硬絲毫不講情面,會與教會界目前走的『尊重並融入當地異教傳統文化』的路線嚴重抵觸,所以昧著良心將『五經』打入冷宮。反觀,《新約》強調的是『愛、包容』,不正好可以拿來作『教會接納異教俗尚』的擋箭牌嗎?『新約時代讀《新約》就夠了,《舊約》是給猶太人讀的』,講台餵食諸如此類的教導,洗腦信徒把『五經聖言』當敝屣。其實,《新約》不是每句話都配稱是神聖啟示,不信的話,請您琢磨琢磨《使徒行傳第七章2~3節、希伯來書第九章3~4節》,看是否瞧出端倪來。
其實,史上許多異端教派也都持有經文根據,不能全怪罪他們引錯經、解岔意,怪要怪少數幾位始作俑者的《新約》作者,帶著異教背景的有色眼鏡在抒發己見,他們萬沒想到,其狹隘眼界下的觀點,竟會被拿來當成“準繩標竿”看待,更沒想到牽連後世如此之廣。(不要小覤嫡傳自巴別的希臘泛神哲學對初代教會的影響,我真的在天上親眼親耳看聽到少數幾位作者被責備,不然我吃了雄心豹子膽啊!吃飽撐著沒事招惹那些“衛道人士”幹嘛)
您不可不知,《新約》經過數個世紀的傳抄,已難免遭刪添竄改,例如:《馬可福音第十六章》從第12節以後的經文是外添上去的,如今17節被佔基督徒總人口近三成的『極端靈恩派』拿來炒作『沒有說方言就沒有重生得救』的依據,可知這『拿雞毛當令箭』的舉動,戕害普世信徒的信心有多嚴重嗎?害不少追求靈恩者陷入『瞎編假冒恩賜』的泥淖裡(為了說服自己已得救,不得不模仿別人捲舌顫音);另,明明鬼怕的是『聖名』,又不是人的空肚皮,但『禁食』貳字硬是被『苦行派』給畫蛇添足在《馬太福音第十七章21節》裡。(難道更古老的『五經』就沒被動手腳嗎?因『聖經密碼』的『鎖碼』現象還存在,可肯定『五經』未遭添刪竄改)
對新約真理最大的誤導,並斷送初代教會半壁江山者,就是沒跟隨過耶穌的“教主之弟雅各”,他一句『人稱義是因著行為,不是單因著信』【雅二24】,硬生生把初代教會割裂成以雅各為首的『律法主義派』,及以保羅為首的『因信稱義派』,直到如今,那『光信主不夠,若沒有好的行為見證的話,也別想得救上天堂』的枷鎖還牢牢綁著信徒的雙翅,從不知自由翱翔為何物,讓耶穌白白犧牲受苦了(雅各還犯了項錯誤,在聖靈本體已降世作工的新約時代,明明『憑信心奉聖名按手』即可,他竟還走回頭路提倡『為人抹油治病』。在我看見受責的行列中,雅各最是羞赧沮喪,他還喃喃自嘲道:『哎!我還警告人不要羨慕作教師,以免受更嚴厲的審判哩』【雅三1】)。奉勸大家不要對初代教會存有過度浪漫的夢幻期待,除了起初那段極短的時間外,教會呈現世人眼前的是『分門別類、山頭林立、百家爭鳴、各彈自唱、排擠保羅、架空彼得、女性奪權』的亂象,詳情於介紹『諾斯底主義』時再述。
猶太人容不得『有人與獨一上帝相題並論』【約五17~18】,耶穌為成就『掛在木頭上叫人仰望』的預言,不得不掩飾其真正的身份,人若問祂,祂一貫以『我是』巧妙回答,而『我是』不正是『亞威』的意涵嗎?耶穌為何不直接了當地說『我是上帝』呢?若如此,耶穌馬上被丟石頭倒臥血泊被人“俯看”而非“仰視”(指著祂的預言必須一字不差的應驗)。你沒看見耶穌才說:『還沒有亞伯拉罕就有我了』,就得馬上抱頭逃竄,不然遲幾秒就腦漿四溢【約八56~59】;又有回,耶穌又說:『我與父原為一』,同樣得腳底抹油逃之夭夭【約十30~31】;或者,有人會說:『耶穌不也自稱是“上帝的兒子”嗎?』,請好好讀一下《約翰福音第十章30~36節》,若您還體會不出耶穌當時說這話的心酸與無奈,那離『成為祂知心的朋友』尚有段距離。
『聖母崇拜』方興未艾,基督硬是被貶抑當『聖子』,若『聖子』被解釋成『基督是天父的兒子』,雖不滿意尚勉強接受,可兩千年絕大多時,教會特意將『聖子』塑造成是『聖母馬利亞的兒子』,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其實,耶穌早料到教會必遭『母神』的邪酵入侵,所以人後孝順的祂,人前卻總故意對“生母”不假顏色【太十二46~50】;迦拿的婚宴上耶穌更絕,竟沒大沒小地衝著馬利亞說:『婦人,我跟妳有什麼關係呢(原文直譯)』【約二4】;最令人不解的是,耶穌 “臨終託母”時說的那兩句對白。掛在十字架上的祂,俯視馬利亞與愛徒約翰,然後對著馬利亞說:『婦人,看妳的兒子(指約翰)』,接著,祂又對約翰說:『看,你的母親』【約十九26~27(原文直譯)】,不明就理的人會嘟嚷道:『耶穌真是不孝,連臨死都不願叫最後一聲“媽”』。別人可以誤解祂,但身為祂知心的朋友,就當知道祂真正的用意。耶穌不願公開叫馬利亞一聲“媽”,為的就是不願替教會日後陷入『母神崇拜』網羅時背書。如果非要馬利亞當『聖母』,那最有資格當『聖子』的是約翰,可別強迫那始終不開口喊“媽”的耶穌當『聖母的聖子』好嗎?每次看天主教彩繪雕飾中的『聖子』總侍立『聖母』旁,『聖母』彷彿才是受人注目的焦點,就不由火冒三丈,奉勸基督徒別傻不溜滴地收藏觀賞這類中古藝術創作,或自以為流連歐洲各博物館、參訪古教堂是種人文素養、雅痞格調,別傻了!那裡頭全是『異教邪酵的借屍還魂』。
『天父』這概念也該釐清。受造人類稱駐蹕天上的那位造物主宰為『天父』,是理所當然耳!猶太教口中的『天父』無他,正是創造萬有的『道上帝』也。『道』於摩西之前稱作『伊勒沙代----全備豐足者』,摩西之後則稱『亞威』【出六2~3原文】。現在您明白以賽亞為何說『道成肉身者乃永在的父』了吧!也聽出耶穌說:『我就是道----你們認識父並且已經看見祂』的弦外之音了吧【約十四6~9原文】!如果,耶穌基督不是《舊約》中的那位『亞威天父』,那麼耶穌就不會說出《馬太福音第廿三章37節》這段話了(留給讀者自個兒去揣摩)。
底下所談的內容屬『奧秘之極致』。每當耶穌對著人提起『天上的父』時,通常是在指『祂自己----我與父原為一』。但當耶穌私下禱告的那位『父』,及在十架上交託靈魂的那位『父』【路廿三46】,與復活當日上昇去見的那位『父』【約廿17】,則是『三位』中,除『道、保惠師』外的那一位,世人對祂毫無所悉,就連天使也無緣瞻仰,因祂無限大,宇宙萬有在祂裡面,祂不在有限的時空中,個人姑且以『無限者』稱之。基本上,世人口中的『天父』是名叫『亞威』的『道上帝』,而耶穌正是『亞威』的降生,但『亞威』另有其世人所不知的『父』,這位『無限者』與『亞威』並非同一位,但卻吩咐受造物視祂倆為『一體』。『無限者』不准受造物窺探有關祂的任何知識,只命令萬物要聚焦在『道』的身上即可,就連另一位『保惠師』也匿名隱身。在這個宇宙裡,『三位上帝』僅讓其中的『亞威』公開亮相,凡敬拜『道』就等於同時敬拜『三位』----三位一體同尊共榮(『上帝』乃複數集合名詞)。受造中唯一破格能親眼目睹『無限者』的,只有『新婦』等次,醜媳婦有天將面聖謁見『新郎的父』,屆時諸般奧秘之極致----『四位一體』將成就。注意揣摩這句話----受造中唯有『基督的新婦』夠資格稱『基督的父』為『父』,其它受造等次的『父』,是『道上帝----亞威耶穌基督』。在『新婦』名單尚未公佈前,無人能妄稱『無限者』為『父』。您當明白,『得救』與『得勝』有天壤之別。
到底,耶穌教導門徒禱告範文的頭一句----『我們在天上的父,願人尊你的名為聖』,究竟這位『天上的父』是指那位呢?既稱『天上的父』,當然是指『亞威上帝』了,更何況『天外的父』從未對人啟示過任何名諱。再次叮囑,只要知道有位『天外的父』就好,其它別妄圖覬覦一二。的確是有『三位一體----天外聖父、天上聖父、聖靈保惠師』的終極啟示沒錯,但異於傳統神學的『父、子、聖靈三位一體』,因傳統神學把『亞威』當成『父』,把耶穌當成『子』,而實際上,耶穌就是『亞威』,故神學中的『聖父、聖子』是同一位,僅是『兩位一體』罷了。
『耶穌基督』是『天上的父(非『天外的父』)』降世成為“人子”時的聖名,而祂來世之前與之後的時空裡,『道』是祂真正的身份,『亞威』是祂永恆的聖名,『道成肉身』可不是什麼『上帝的兒子降世為人』,其真正的意思是『道上帝亞威也就是世人天上的父,藉童女誕生於人間,委屈自己扮演33年的“人子”角色』。『上帝差遣祂的兒子來到世上』與『父上帝自己來到世上甘為人子』,您體會出箇中的差別了嗎?宇宙中再沒有比『亞威耶穌基督----我是拯救你的君王』更讓魔鬼膽戰心驚的名字了,可惜懂得使用的人少之又少,建議您下回為人醫病趕鬼時,奉『亞威耶穌基督』之名試試便知!(『主耶穌』的『主』字,是希臘語『居里阿司』,而當初『居里阿司』就是拿來取代『四字聖名JHWH』,而『JHWH』正是去母音的『亞威』,經此還原前推後,『亞威耶穌基督』就是『至高者』於新約時代最具代表性的完整稱謂)
耶穌在您心中究竟是『父上帝降生』,又或者是『上帝的兒子降生』,已然決定您在天上的層級。『認識、更加認識、真正認識』正意謂您是站在『外院、聖所、至聖所』的那個位階。我並非說:『大家不“認識”耶穌』,而是感慨『兩千年過去了,蒙救贖恩寵的教會從未“真正認識” 這位基督,並給予當受的至高尊榮』,這是最遺憾的事。今天,我們又沒猶太人的傳統『獨一』包袱,何苦至今仍矮化祂是『上帝的兒子』啊!何不遵循先知以賽亞的宣告,大大方方地承認『耶穌基督就是我們在天上的父』呢?一旦如此,『父』將虛己視您為『朋友』,他日晉陞您為『新婦』。呼籲方才為基督『正名』的弟兄姐妹再站出來,這回大家攜手為基督『正身』,把『基督不是上帝的兒子,祂就是《舊約》的亞威父上帝』給吶喊出來。
雖然希臘文的『靈』字,帶有『陰性、母性』的味道,但華文的『靈』字並無此困擾,只是甲骨文中的『靈』之象形圖案是『 』,而『┌┬┐』表示『三道同源水柱』,『◇◇◇』象徵『三道等亮火柱』,讀者當不難推敲出老祖宗在造這個字時,蘊涵並欲傳達的訊息為何。『 』最早被書寫成『 霝 』,到了孔子那年代時,『霝』字演進成從『三個弓』的『 』字,與從『王』的『 』字。前者,許慎在《說文解字》中說:『弓,窮也,遠也』,意謂『霝力無遠弗屆、無窮無盡』,實有『那三位超自然的存在,其口中的話刺透人心,有如弓射出的利箭般』之味道;至於後者,其意乃『以王事霝』,因華夏古制對『郊祀封禪』的禮俗規定甚苛,獨君王才夠格登泰山『祭天(封)』,其餘百官只配『祭山川(禪,闡也,即『表彰神恩』)』,是故,一國之君負責事奉上帝,其餘大小守護神則交由各級官吏服侍;秦以後,冬至舉行的『郊祀祭天』雖仍由君王親臨主祭,但祭典進行間卻改由宮廷任命的神職人員持『玉器』代勞,故『霝』字演變成從『玉』的『 』,其意乃『以玉器代王事霝』;又,文武百官祭山川守護神時,以及漢末道教興起後民間祭鬼神等,全由巫師作法代勞,故『霝』字淪為從『巫』的『 靈 』,漢以後的典籍中,『靈』字普遍被當成『眾神』的代稱。如此一來再清楚不過了,『靈』是指『守護神』,屬『受造天使格』,而『霝』是指『至高造物格』,既是這樣,拿從『巫』的『靈』字冠在上帝身上妥當嗎?那去『巫』的『 霝 』字,真真確確是華人教會擇用來形容『三位一體發聖言者』的最佳字眼。
『霝』字不可濫用,這可是『上帝格』的專稱,用於『受造格』上的是『魂』字。也就是說,『上帝是霝』,沒錯!耶穌是這麼教導的【約四24原文直譯;民廿七16】;『活物是魂』,《聖經》原文的確是以『魂』字來稱『人、動物、天使』的,且古籍《廣雅》說:『物本為魂』。『魂』是指『物質肉體裡頭的生命』,那麼『霝』不就是『賜生命的源頭者』了嗎?答對了,真聰明!『重生、永生』簡單地說就是:『上帝的霝重新回到人的魂裡頭居住,永不再離開』的意思啦!沒有所謂的『人的靈』,只有『在人裡頭上帝的霝』【伯卅二8】,至於『亡靈、祖靈、鬼靈、邪靈、神靈、謊言的靈----』通通是不正確的濫用,有的應翻作『魂』,有的該譯成『心』才恰當。哎!讀者一定覺得我太吹毛求疵了,好吧!這話題就此打住,回頭再談『巴別城塔』。(趕鬼除『信心』外,還有兩項關鍵要素,即『正確地奉上帝的名----亞威耶穌基督、正確地吩咐鬼魔的名----污鬼』;下文指稱上帝時,改以『霝』字取代『靈』字)
捌‧眾神之門
上帝變亂人類語系,『巴別城塔』被迫停工,寧錄的『阿卡德政教單一共同體』四分五裂,閃的三子亞法撒帶領一批工匠渡河至巴別對岸的吾珥(今伊拉克境內,即亞伯拉罕出生地),建立起高牆厚墩的城邦,史稱『烏爾帝國』,並仿『巴別塔』的格局造了座『烏爾塔』。廿世紀初,歐、美考古隊將埋於地底近四千年的『烏爾塔』給挖掘出,由於『烏爾塔』乃『巴別塔』的直接嫡傳,故『烏爾塔』提供我們一窺『巴別塔』的寶貴資料,讓我們對當代的宗教習俗有更進一步的瞭解。考古學者經數十年的探勘研究後,聲稱:『通天塔的頂層,夜間用於觀星解象用,白天則是作法迎神用』,此言絕非無的放矢。
『巴別』一帶古地名有二,一稱『迦勒底』,意即『占星家』,同時也有『惡魔』之意,故上帝嚴禁聖民涉及『占星術』,因此乃黑暗權勢掌控的一門玄術【申十七3】(『占星術』是『新世紀運動』四大理論支柱之一,於本文『下集』中再述);『巴別』另個古名叫『示拿』,意即『吼獅之地』。『吼獅』一詞在《聖經》中常是形容『暴虐欺民的君王』【箴廿八15】,亦指『仇敵魔鬼』【彼前五8】,而擄掠選民的『巴比倫帝國』,在但以理『四巨獸』的異象中是『獅子』造型【但七4】。『示拿----吼獅之地----巴比倫----鬼魔巢穴』【啟十八2】,這裡絕非進行挪亞所傳獻給『上帝』的祭禮,這裡奉祀的是『鬼魔』。
1994年,『霝恩運動』的一支『多倫多祝福』,引用《啟示錄第十章3節》,倡導『聚會中要如獅子吼叫』,並要信徒在門前懸掛、於身上配戴『吼獅』圖像,然檢視該經文之原意其實是『牛鳴聲』而非『獅吼聲』。今天,『巴別之酵』充斥教會裡,例如:禱告時『雙掌合十於胸前』,正是四千年前的巴別巫師向『巴力』祈禱時的手式(從出土的泥俑可證)。後來『巴力』在亞述與埃
及地變身成『太陽神』後,當地巫師改成『舉手併掌高捧日輪』禱告(從神殿的壁雕可證);至於屬上帝的聖祭司們為百姓祝福時,按律法規定是『舉手掌心朝向會眾』【利九22、路廿四50】,當聖祭司為百姓代禱或個人祈禱時,於『會幕』建成前是『舉手掌心朝天』,但『會幕』建成後則是『舉手掌心朝向至聖所方向』【詩廿八2、王上八38】。依此原則,新約時代的禱告,應是『雙掌重疊按胸口』最合宜,因我們的身體是『聖霝停駐的聖殿』,不過,新約時代的禱告,看重的是『憑信心奉亞威耶穌基督的聖名』而非手式,只是提醒大家,要擺手式也得小心別亂擺,以免錯用異教的手式,例如:『掌心貼肩雙臂交叉胸前』是古秘教拜『光明之神路西弗』的手式,但同手式改成『握拳』時,則是羅馬人拜『主神、君王』的慣用手式。
阿卡德人、吾珥人服侍『巴力』透過兩大管道進行著,一是『獻祭』;二是驚世駭俗的『坐廟禮』。從蘇美遺傳下來的祭祀觀念,認為『山頂』乃通往神界的『天門』,若要與神明溝通就得登高,『山』其實就是『天梯』的意思,華人先祖堯、舜『登泰山以祭天』也如出一轍(《尚書》云:『舜肆類於上帝』,意即『舜竭力鋪陳宰殺各式祭牲獻給上帝』),亞述人、希臘人、馬雅人慣將『神殿』建在高山頂上也是相同的道理。(『登高獻祭』與『天梯』應是早期信仰的一環,這些概念不全是迷信,因上帝也曾吩咐亞伯拉罕上山築壇獻以撒【創廿二2】,雅各於伯特利真的夢見過『天梯』【創廿八10~17】,但上帝下來尋找人的渴望更甚於要人上去尋求祂,故耶穌開啟敬拜的劃時代新觀念,從此不在乎地點及儀文,只在乎心田有無『聖霝重生內住』【約四19~24】,因此,若沒有『重生』,獻上再多的外表熱忱也不被悅納,而『重生』與否,端看有無接受『十字架』為唯一的救贖途徑)
由於巴別地形屬河口沖積平原,境內並無高山可供『登頂通神』,故寧錄特意築『塔』以代『山』,並建成“台階”造型充當『天梯』,以便『塔頂通天(神)』。昔日,寧錄的曾祖挪亞所傳下的祭祀規矩是『築壇以祭眾神之父伊勒沙代』,百年後,寧錄似乎捨『眾神之父』轉而『造塔』同『巴力』打交道,究竟寧錄圖的是什麼呢?這只有從古老的宗教傳說中才能找到線索。(『伊勒沙代』意即『全備豐足者』,中文《聖經》慣譯作『全能者』,但『全能者』正確的用語是『伊勒基伯』;從亞當到摩西,『伊勒沙代』乃上帝頻繁使用的聖名,祂向亞伯拉罕、以撒、雅各顯現時皆自稱『伊勒沙代』;摩西之後,『亞威』是上帝吩咐百姓要世代紀念的聖名)
猶太教、天主教對《創世紀第六章、彼得後書第二章4~5節、猶大書6節》的傳統解釋是:『洪水乃肇因於眾神也就是守護天使與人類行淫產子,上帝盛怒下以大水滅世,同時將這批瀆職逞慾的逆倫天使(不守本位、逆性情慾【猶6~7】)囚禁於黑暗深坑中』,而中國古籍中的『人神雜瀆、民神雜糅、九黎亂德、絕天地通、使復歸常』正是這段『天使與人亂倫引發洪水』的驚駭記錄。舉凡各個古文明的起源,總不離『氏族始祖乃下凡神與女子所生』之傳說,凡沒這類傳說的民族,幾乎與“古”字絕緣。但十六世紀後,特別是『理性』掛帥下的新教改革宗,打死也不願接受『人神交媾產子』這回事,因此將《創世紀第六章2節》中的『上帝的兒子們』竄改成『屬上帝的人』,解釋成『塞特的男後裔娶該隱的女後裔』。真是沒知識到極點,因不管人種間如何地交配,也斷不會突變出『巨人族』來。
由於前、今兩世代僅僅相隔365天而已(各民族『過年』的由來),加上有8個活見證向子孫們吹噓前朝繁華,今世代先民無人不曉『下凡神傳授人類各種技藝以提升文明』的故事,因此,寧錄在打造『單一新世界』之同時,興起借助“神力”的想法,實不難理解。甚至,效法前世代『與神交配出孔武有力的高大人種』,不只一代梟雄寧錄躍躍欲試,就連奈米科技時代的今天,不也公開地搞『基因優生改造』嗎!於是,寧錄建構一座高塔,在最頂層設置『祭壇』,藉“女巫男覡”施法以『迎接眾神返回人間』,實刻不容緩。
蘇美人的『恩利爾』即阿卡德人的『巴力』,到了希臘時代又易名叫『巴力斯』,就是家喻戶曉的『宙斯』,其影響力無遠弗屆貫穿古今。《聖經》裡頭出現於《約伯記第四十章15節》中稱霸陸地的魔獸『鄙襲魔Behemoth(被誤譯為河馬)』、《利未記第十六章10節》中的曠野魔王『阿撒瀉勒Azazel』、《耶利米書第五十章2節》中的巴比倫守護神『彼勒Bel』、《哥林多後書第六章15節》中與基督敵對的魔頭『彼列Beliel』、《馬太福音第十二章24節》中的陰間鬼王『別西卜Beelzebub』,全是『恩利爾、巴力』於不同時代對不同民族的變體與延續。猶太教『次經(原文應譯作『奧義書』)』直指牠乃造成洪水的元凶,就是牠率手下擾亂人類的基因,牠及一干從犯於洪水發動前就被聖天使軍團圍剿,牠的『魔體』被封印埋在耶路撒冷附近的一處地穴中,其『鬼魂』被押禁於無底坑中,按《啟示錄第十三章11~18節》言,這隻陸獸將於末期前復出為禍,屆時牠將成功打造『全球單一宗教、經濟共同體』(『塔』象徵管宗教與經濟大權的陸獸,『城』象徵掌軍政大權的海獸)。簡單的說,拜『巴力』就是在拜造成洪水的好色天使,所以,膜拜儀式中就免不了投其所好了。
『坐廟禮』是『巴力』信仰最令人咋舌的一環,也是最赤裸呈現其穢亂面目的制度。據出土的文物記載,巴別女性於婚嫁前須撥出一段時日前往『廟塔』執行『坐廟』義務,『坐廟』的少女在塔中排排坐,供絡繹不絕的“香客”評頭論足,男人只要付錢給中意的『坐廟』女子就能與之交歡,而『坐廟』女子不得嫌其老醜而拒絕,所掙得的皮肉錢『坐廟』女子不得藏私,全都得歸『巴力』所有,其實悉數讓『巴力』的巫師們給朋分入袋,其油水之豐可想而知。巴別女性被洗腦成『向恩客獻身即向巴力獻身乃無上的光榮,接客愈多愈享恩寵,坐冷板凳才羞愧』。巴別之後,這種『坐廟』制度死灰復燃於印度古宗教婆羅門教中,其不避諱地在『廟塔』上雕滿男女交媾的圖像,甚至,此風如今依舊存在一些原始落後的非洲深山部落裡。
『坐廟』女子的頭銜就叫『神女Entu』,意即『神在世間的妻子』,這全緣因於『洪水前眾神娶妻』之俗。既然,『巴力』就是《創世記第六章》中僭越『各從其類』之分寸,擅離職守娶人類女子為妻的天使之首領,那麼,在祭祀『巴力』的塔中出現性交儀式就不難理解了----投其所好。塔頂祭壇屬禁區,僅君王、巫覡能登頂,『神女』中唯貴族出身者才獲准上頂層與君王、巫覡交媾,其餘尋常良家少女,則在塔頂下方的樓層中擔任『廟妓』,『通天塔』根本就是『公營妓院』,而巫覡就是兼差的『老鴇』。(東方宗教中的『男女雙修、參歡喜禪、陰陽調和』等假靈修之名行佔女信眾之便宜的邪教歪道,及西方中古時期貴族強索民女初夜權的陋規,非洲某些土著視娶處女為不祥,還有各國紅燈區的『櫥窗女郎』,皆是『通天塔』的餘波盪漾)
塔內不單進行女性應召,不久復添新鮮玩法,增設俊俏少男進駐塔內供“香客”狎臠,若還嫌『同性交媾』不夠刺激,巫覡也傳神諭,鼓勵『人畜苟合』以求農作昌盛。『逆性情慾』本屬『巴力崇拜』的一環,兩者焦孟不離,今世代打自寧錄的巴別到亞伯拉罕時的所多瑪,羞恥事愈演愈烈,然所、蛾的焚燬並未嚇止肉慾橫流,於巴比倫王國時期,『廟塔』的男巫不再是『老鴇』,而必須在『黛安娜女神』慶典中,換穿女裝並戴上女性面具,大量喫飲滲混迷幻藥草的酒類,於恍惚間載歌載舞,整個祭典就在性別錯置的男巫交媾中落幕。根據羅馬歷史學家狄奧多羅斯的文獻記載,羅馬帝國的男人,習慣在鋪著獸皮的毯子上進行同性集體雜交,讓我們不難理解保羅何以發出《羅馬書第一章23~27節》之感慨,並陳明『異教偶像』與『逆性情慾』之連動。
『通天塔』絕不是普通的敗壞,那裡天天上演著顛覆倫常,挑戰上帝忌邪本性的邪淫穢亂。正因『通天塔』乃人魔淫媾之地,是前世代滅世大罪的死灰復燃,所以上帝才刻不容緩地降臨懲治。問題是,既然『眾神』已被上帝封印,人又怎能幫牠們脫困呢?其實,古代各家祕教皆流傳著召喚鬼神現身之法術咒語,就連《啟示錄》不也有『只要擁有能打開無底坑的鑰匙,就能將囚禁中的凶惡天使釋回人間』的暗示。只是,『無底坑的鑰匙』在上帝手中,須待特定時刻到來才交付天使啟用,在此之前,那被召出附在“靈媒”身上的,是被關禁閉的“色魔”,還是另有批遊蕩人間的“污鬼”冒名頂替呢?不必用腦袋,光用膝蓋想都知道!
有件事情非得搞懂不可,關於天使的犯罪實錄,路西弗鼓譟三分之一的天使集體叛變一案,與阿撒瀉勒主導的重大亂倫違紀事件,分屬不同個案。前者發生於造人之前,涉案者稱之為『墮落天使』,《聖經》中的『鬼』就是指這批『造反者』,其犯案後一直被“軟禁”於地球,在上帝劃定的範圍即大氣層內尚享有限度的自由;後者發生於造人之後,嫌犯稱之為『淫亂天使』,其原本是被上帝派遣到地球擔任人類的『護衛天使(守護神)』,在明知路西弗的來龍去脈下,還陣前倒戈通敵聯手奴役人類,其罪當誅【詩八十二】。瀆職的色魔收押後就打入死牢無底坑完全禁見,但魔頭阿撒瀉勒於末期到前會假釋出獄,屆時將與海獸狼狽為奸,兩獸同作龍之鷹犬。
玖‧埃及金字塔與木乃伊
不論是南美洲,還是中國大陸與台灣,世界各地的古文明遺址中,皆見形形色色的『塔』出現,但數量最多、造型結構最精緻的,非埃及的『金字塔』莫屬(華人見埃及的塔型有如漢字的『金』,故名之)。目前,埃及已挖掘出超過110座的『塔』,然發現建於寧錄之前的『塔』,其規模較小,材質常是石灰岩,表面很粗糙,會崩塌不易保存;但寧錄之後所堆砌的『塔』,其規模較大,材質常是花岡岩,岩面磨光細緻,甚至外層覆蓋面石(有如貼磁磚般),其耐得住風化易保存。也就是說,埃及的建築工藝,在4,200年前左右突然精進,顯示當時得外力所助,但介入者究竟是何方神聖呢?不少人都會聯想是『外星人』。不過,近五年來經考古學者解讀『建塔工人墓穴群』內的文物發現,這些宏偉的古代建物,乃是一群『技藝精湛的工匠』之智慧結晶,一舉顛覆以往認為是由『皮鞭驅策下的奴隸』之血汗成果,當然也令“ET迷”大失所望。
據考古發現,有一群人數眾多,集合『雕刻工、泥瓦匠、工程師、數學家、占星家』的工匠團隊,“同心合意”地為中央集權的法老效力,而這群專業精英人人可都是“心甘情願”的,這真是匪夷所思啊!何以這些個當代頂尖的知識份子,肯自願一輩子為獨裁君主蓋『陵寢』呢?還是另有不為人知的隱情呢?『金字塔』難道真的只是單純作為『皇室墓葬』之用途嗎?
寧錄之前,或說洪水之前,埃及舊王國時期的『塔』,其造型乃『階梯型』。審閱古埃及《亡魂書》得知(又名『死亡之書』),埃及先民認為法老即太陽神之子,法老斷氣後,其魂需回到太陽神那裡,故造『階梯型』的『塔』充當『天梯』,以便法老的魂魄昇天,故《亡魂書》稱『塔』是『登上太陽的階梯』。埃及人深信法老的魂有天會再度還陽復活,故其遺體須透過繁縟的防腐技術製成『木乃伊』,妥善保存於『塔』內墓室的石棺中,以便法老來世可繼續使用其身體,還將招魂復活的咒語鏤刻於裝飾華麗的墓室四壁及石棺上,並陪葬大量的金銀器皿與僕婢,故早期的『階梯塔』作為『陵寢』之用幾可確定;但『巴別事件』後,埃及的『階梯塔』突然全改成『三角型』,且『Δ金字塔』內從未發現過『木乃伊』及陪葬品,而空石棺所在的墓室四壁幾乎完全不加裝飾,那『階梯塔』中必備的表彰功勳之碑銘與召喚亡魂甦醒的咒文一概付諸闕如,其簡陋寒酸令人難以置信,因此,寧錄之後的『Δ金字塔』,恐已另有不為人知的神秘用途。
埃及象形文字中的『Δ』符號,象徵著『通天門戶』,而『□』符號,意謂著『地之四極』,也就是『全地』的意思,故光就『金字塔』四方三角尖錐的外形研判,其作用應是『全地之王』的『通天塔』,不由得引發『埃及金字塔』與『世界四方之王寧錄』是否存在某種程度的關係之疑竇!沒錯,據古埃及祕教的文書記載,寧錄的巴別帝國崩解後,有批專業工匠在寧錄之妻的帶領下遷居埃及地另起爐灶,為曇花一現的『巴別單一政教共同體』另謀出路。
寧錄之妻真的辦到了!當『出巴別』的眾族還忙著遷徙覓地,建立各自獨立的小『城邦』之際,沿著尼羅河的埃及全境,已發展成一個中央集權的統一帝國來,法老一人獨攬軍政與宗教大權,其藉著近乎“神諭”的指令來維繫龐大帝國的紀律,人類在巴別受挫的『單一共同體』夢想,在埃及地呈現兩百年的短暫榮景(『法老』一詞本意即『大廈、高塔』,『大廈』是軍政中心,『高塔』是宗教中心,意謂法老王乃政教一體的『君尊大祭司』)。表面上,這批境外移入埃及的巴別工匠,是在替法老蓋『塔』以作為『陵寢』,其實不然。也就是說,『Δ金字塔』作為法老的墳墓只是“障眼法”,因此『Δ金字塔』內才一律是空棺。
剛開始,考古學者面對空盪盪的『Δ金字塔』,莫不以為早遭竊賊洗劫一空,或端詳著不加任何修飾的粗糙墓室,錯愕看不到碑銘咒文,還認為是座尚未完工的『塔』哩!後來,愈來愈多的『Δ金字塔』出土,發現幾乎每座『Δ金字塔』內,千篇一律呈現如此寒酸景象,加上並未發現有盜墓者入侵的痕跡,才對原先的看法啟疑,直到歷代法老的『木乃伊』被發現另有安葬處,才確定『Δ金字塔』並不是作為『帝王陵寢』之用。考古發現,洪水後四千年前起的埃及中、新王國時期的『法老木乃伊』,全集中安葬在底比斯附近素有『死者之城』別稱的帝王谷地下墓園裡,但由於該墓區防盜設計闕如,常遭盜墓者入侵洗劫,故三千年前起,埃及皇室又另覓兩處祕密的墓穴擺放法老遺體。排除作為墓室功能的埃及『金字塔』,其真正的用途究竟是什麼呢?其與寧錄的『巴別塔』又有什麼關係呢?
拾‧天后登場
十九世紀時,一位法國考古學家馬利艾特,在埃及的漫漫黃沙底下掘出一塊石碑,史稱『庫存表石碑』。此碑乃3,400年前,埃及第十八王朝的法老圖特摩斯四世所造,真品現收藏於開羅博物館中,其花崗石的複製品則豎立於著名的『人面獅身像』之雙爪間。這塊萬方矚目的石碑,是用已失傳的古埃及象形文字鑿刻的,經人類語言學專家的苦心鑽研後,終於破解了該碑碣之內容,碑文中提到,『金字塔』並非作為法老之陵墓使用,而是『給金字塔女王的獻禮』,這段敘述適足以說明『金字塔』內何以未見『木乃伊』的原因。(『人面獅身像』的所在地是缺雨的沙漠地帶,但其表面有明顯的水波紋漬,是那場滅世洪水的佐證)
『庫存表石碑』稱這位『金字塔女王』叫『愛希斯Isis』(或譯作『埃西、伊西絲、愛麗思』),碑文歌頌她是『愛的化身』、是法力高強的『魔法女王』、是吹口氣就能叫人病癒復活的『大女神』(美國有家大藥廠特以『Isis』為廠名,義美囍餅也有一組禮盒叫『Isis』)。『愛希斯』是何許人也?關於她的來歷有兩套說法:
第一套是一般大眾較為熟悉的,乃從希臘神話文學作品『死神奧西賽斯』的故事中所勾勒出來的印象。故事的大意是,奧西賽斯登基大位後娶親妹愛希斯為后,但遭其親弟賽特所嫉妒,於是賽特設下騙局,將兄鎖在棺木內丟入尼羅河溺斃,愛希斯撈起棺木後坐在河邊撫屍痛哭,賽特聞訊大怒,奪棺將兄之屍體大卸成十四塊後散棄於尼羅河中,傷心的愛希斯沿河拾集屍塊,將之用線縫合並製成木乃伊,其愛情感動天地諸神,遂令奧西賽斯復活,同時讓愛希斯感孕,但萬念俱灰的奧西賽斯不眷人世,遁避冥界陰府成為『尼羅河神、死神、冥王』,而愛希斯茹苦含辛將遺腹獨子『霍魯斯Horus』撫養長大接續王位,霍魯斯並手刃賽特報了父仇,霍魯斯被封作『太陽神』,埃及歷任的法老便是其後嗣。這是套埃及王國晚期才編纂出來的神話故事,實際上『太陽神霍魯斯』在『尼羅河神奧西賽斯、大女神愛希斯』尚未躍上眾神舞台前,就早已成為古埃及的信仰主體,是後人強給霍魯斯編出對父母來。
由於西方文明奠基於希臘文化之上,而希臘文化又深受捏造出來的『父神奧西賽斯、母神愛希斯、子神霍魯斯』之影響至深,尤其是『愛希斯』的吸引力最可觀。自古以來,『愛希斯』給人一幅慈母、賢妻的印象,西方人甚至推崇具才德的堅貞婦女為『愛希斯的化身』,而『母神、子神』的酵在教會這塊沃土上更是發揮得淋漓盡致。您知道天主教於『以弗所大公會議』通過『聖母崇拜』,而以弗所乃『月神亞底米』的總壇,而『亞底米』正是『愛希斯』的變身,昔日保羅雖曾剷除『大女神亞底米』【徒十九】,但幾個世紀後,『亞底米、愛希斯』以『聖母』的姿態被迎入教堂內;中古天主教堂雕畫的『聖母慟子圖』,其腳本就是仿『愛希斯坐在河邊撫屍痛哭圖』,而『聖母育嬰、育子圖』則是仿『愛希斯懷抱幼嬰哺乳圖』及『孩童霍魯斯坐在愛希斯膝上圖』。說更白一點,源於希臘文化溫床的初代教會,為了給耶穌基督一個當代人能理解的身份,竟『本土化』地將希臘神話中『子神霍魯斯』之概念錯植為『子神耶穌』,而冠在『太陽神霍魯斯』身上的『主神』封號,也順理成章地移轉到“主”耶穌的稱呼上。在佈滿『塔』的埃及地上,主祀『愛希斯』的『菲萊神殿』其造型獨樹一格,那殿前排排的圓柱成為日後希臘、羅馬的建築藍本,也成為歐式天主教堂的取樣靈感。
關於『愛希斯』的另套古老說法較足採信卻鮮為人知,其乃得自埃及古祕教的神譜記載。『母神愛希斯』大有來頭,她乃是『主神----太陽神Horus』的母親,但霍魯斯登基後竟娶母為妻,並成為人類首位的君主與王后。其實,這位『主神、太陽神』不是別人,他正是打造今世代首個帝國的寧錄,而寧錄之亂倫妻母愛希斯就被封為『天后----眾神之母』,偶也以『月神』的身份串場。寧錄與愛希斯狼狽為奸,男的建『城』意圖極權統治全人類,而女的造『塔』陰謀陷人類飲醉於穢亂的金杯,無奈天不從人願,寧錄被閃族所殺,愛希斯倉皇逃到埃及創立『拜天后與太陽神』的秘教,並吩咐從巴別帶來的工匠建『Δ金字塔』,設法『迎回寧錄的魂還陽』。從此,埃及本用來“送魂魄升天”的『階梯型金字塔』,一下子變成“迎魂魄返地”的『三角型金字塔』。觀察『金字塔』中最雄偉獨特的『基沙金字塔群』(即人面獅身後方的塔),就明白此言不假。
建於4,200年前的『基沙金字塔群』是由三座大小各異的『塔』所組成,其排列完全仿照獵戶座腰部那三顆亮星的位置,且三『塔』的尺寸大小,完全比照三顆星的亮度強弱而配置。為何『基沙三塔』要對準獵戶座呢?因埃及人相信,獵戶座正是寧錄這位『英勇的獵戶』之魂魄游蕩之幽冥界,故三塔用途不言而喻。這類研究的相關網站一大堆,有興趣者可上網瀏覽,但提醒您,這些探討古文明的網站大都吹噓『金字塔是ET造的』,要查詢儘量上學術網站較妥。
洪水後的『金字塔』,其真正的用途就是為了『迎魂還陽』,但真的能召回寧錄的魂嗎?又或者,寧錄只是個幌子,實際上,另有“狠角”等著穿越陰陽界闖入人間肆虐呢?『Δ金字塔』擁有一項業經科學家反覆實驗證實的特殊功能,就是塔內能長久保鮮且具防腐的效果。原本以為百座的『金字塔』內空無一物,但最近有一組科學家,在其中的一座塔底下找到一處密室,裡頭赫然發現藏有一只至少停放四千多年的『冰櫃』,更令人驚駭的是,精密的雷達儀器竟偵測到櫃內發出生命活動的跡象,究竟,被鎖在櫃內的是什麼『異物』呢?牠竟有本事在攝氏零下30度的超低溫下,存活達四千年以上啊!
伴隨『冰櫃』重見天日的是一卷以象形文字記載的重要文件,解讀得知該櫃被稱作『飛天馬車』,它從空中掉落在開羅附近,裡頭有一“活物”,古埃及人聽從“活物”的指示建造『金字塔』以藏櫃,並云有朝一日“活物”將被同類援救出櫃。想來這番訊息定會被『ET迷』解讀成,一艘外星幽浮於四千多年前墜毀在埃及,由於該太空船之機艙損毀嚴重,這位被困在地球的外星人只有等候同伴前來援救一途,於是他傳授埃及先民造『金字塔』技術,並啟動機艙的冰凍維生裝置以保存軀體,還交代將幽浮置放於『塔』底密室內。『ET迷』信誓旦旦地說:『金字塔就是外太空船的導航座標』。請讀者參閱《黑潮方舟第四章----天啟封印七魔復現》與《透視聖經密碼下集----外星人與幽浮》,就明白『櫃』內可不是什麼ET,而是造成洪水滅世的元凶,也就是曾被稱為『守護神』的凶神惡煞。(這僅是頭一個被發現的『櫃』,還有幾個『櫃』呼之欲出)
有一個很弔詭的現象,就是洪水前埃及所興建的『塔』內,於法老墓室中的碑銘咒文中,再三出現『鐵板、鐵座、鐵杖、鐵骨』等與『鐵』相關的字眼,但叫人困惑不解的是,四、五千年前的人類文明猶未使用『鐵器』啊!歷史學家說:『那年代地球上若有鐵金屬,大概只有從天而降的隕石吧』。古埃及人稱『鐵』叫『布加Bja』,意即『天上的金屬、神賜的金屬』。現在,大家將『聖經密碼』讖語中的『鐵櫃乃天上之物、似男又似女的外星人形活物、人類遺傳到牠的基因、出錯、祂拋牠的櫃入死海中、一座地窖中的人形活物、在末時、開櫃鑰匙、兩塊碑石、浩劫、審判、伊甸誕生的陣痛』,與『飛天馬車、冰櫃內四千多年前的活物、等候援救』聯想起來,不難推演出洪水前夕,上帝將娶妻生子擾亂人類基因的守護天使給撤職查辦收押禁見,那帶頭的七位主嫌(基路伯天使長),其『不死身軀』給鎮鎖在七只『囚櫃』內,其『鬼魂』則禁閉於無底坑中,一旦『七魔』復出之刻,也就是今世代文明焚燬,千禧新世界誕生之際。
洪水後,寧錄建『巴別通天塔』為的就是想召喚釋放這批『守護神』,寧錄稱牠們為『主(巴力)』,此舉讓上帝震怒,故迫不及待出手干預。寧錄功虧一簣,其妻母愛希斯跑到埃及建『金字塔』,無非是想完成寧錄的遺志。打從愛希斯創設埃及古秘教起,四千年來『天后崇拜』一直是各地異教信仰的主軸,出現於《聖經》中的『亞舍拉、亞斯她錄』,即迦南人的『眾神之母』;又如,閃族人最大的神殿是用來拜『月神尋』、土耳其人拜『黛安娜Diana』(即大女神亞底米)、羅馬人拜『維納斯Venus』、希臘人拜『蘇菲雅Sophia』、印度人拜『愛希Isi』、華人拜『天上聖母、無極老母』,其名稱雖不一,但萬宗不離起源於巴別、成型於埃及的『天后----月神』信仰,『愛希斯』乃古今一切祕教之母,她是寧錄的母親兼妻子。『新世紀』的口號是『向你裡頭的聖靈,也就是大女神致敬』,而那自稱是信徒的知名歌手瑪麗亞凱莉,在沉潛兩年後近以新專輯『天后再臨』復出歌壇並大賣,看來『天后淫醉世人的金杯』將傾倒如注。
從寧錄與愛希斯、亞哈王與其后耶洗別、再到《啟示錄》預言中的獸與大淫婦,大家是否瞧出端倪來呢?成雙成對,一主軍政、一主宗教,聯手玩弄世人於股掌中,這是歷史既定的軌跡,連『真理柱石的教會』都難逃宿命。君不見十億天主教徒在教堂裡跪拜『聖母、聖子』的偶像嗎?還有,南美洲的原住民教會,不也經『本土化』後聲稱:『上帝為父神、聖霝為母神,生下子神基督』嗎?煩請弟兄姐妹讀一下《利未記第十八章1~5節、以賽亞書五十二章11~12》,思想一下上帝對我們『出埃及、離巴別』的期許。
那自蘇美文明以降的『天神、海神、地神』信仰,其實也是黑暗國度的三大勢力版塊。『地神、海神』體系乃本擔任人類『守護神』的淫亂天使,一般而言,『地神』常以男性神祇姿態出現,『海神』素以女性神祇身份登場,至於『天神』體系,則是叛變的墮落天使。《啟示錄》中的『一龍兩獸』正是『天神、海神、地神』的大會師,但『天龍』藏身幕後策應,抬面上由『海獸』與『陸獸』分掌軍政及宗教。耶穌早警告,兩獸將以『假基督、假先知』的扮相出場,屆時,不單猶太選民會認賊作父,就連基督徒也都無法認清牠倆真面目而紛紛離道叛教----大迷惑,而文明落幕前的三年半,是黑暗權勢最後垂死反撲的艱難時段,凡沒搭上被提列車者,命運難料。
愛希斯嫡傳的神秘組織以不同的名稱在各個時代進行同樣的事,就是企圖找尋被隱藏起來的『囚櫃』,以迎接他們的『主』破櫃復出,好領導秘教一統天下,整部世界古宗教史,可說是『找尋櫃及開櫃鑰匙』之過程記錄,但出櫃的時刻乃上帝早就安排設定好的【啟九15】,時候未到也由不得人乾著急,想必黑暗籠罩全地的時刻已迫在眉睫,因『櫃』陸續會出土,且兩把開櫃的『鑰匙』已被發現,不!應說『鑰匙』幾千年來就一直屹立在那裡,只是大家不知道那兩根『石柱』是秘教組織夢寐以求的“寶物”罷了!
下圖乃摩西率選民出埃及的正確路線圖,也是『兩根石柱』的所在地,一根插在比哈希錄,一根插在巴力洗分,但大家忽略紅海有左右兩支道,以往都認為『過紅海』的位置,是左邊的蘇伊士運河附近,其實應是右邊靠近阿拉伯半島的那支道才對。所以,潛逃到米甸牧羊的摩西,他初次與上帝神聖相會的何烈山【出三1】,也就是『過紅海』後選民與上帝立約的西乃山,並非眾所認知在西乃半島上的那座,而應是阿拉伯半島上位於米甸地的那座山頭黝黑的山峰【加四25】,為什麼山頭是黑色的,且沙土呈現玻璃結晶呢?因上帝頒佈律法時----【出十九16~18】。
拾壹‧明亮晨星路西弗
從巴別遷徙到埃及定居的石匠們,前不久才剛親身經歷那傲世偉大的『城塔』,在眾人分崩離析下毀於一旦之教訓,他們深刻體會『團結----眾志成城、聚沙成塔、同舟共濟』的重要,為避免再次分開成“散沙”,石匠們號召籌組『秘密社團』,並制定『口令、暗號、手勢』等特殊聯絡方式,同時為每位成員劃分職務並授以階級等次,也設立『集會所』定期聚集交流分享,一套不容外洩的幫會儀式儼然成形。又,為了避免精湛的技藝給失傳遺落,於是開辦學府教授天文、地理、幾何、解剖、占卜等知識,並刻意挑選優質的年輕人栽培接棒。
左圖乃文藝復興三巨頭中的米開朗基羅名畫『大洪水』,該畫現為西斯汀教堂的天井壁畫,其傳達的訊息是『當大難臨頭時,人類唯有同舟共濟相互扶持,才能找到生路』。讀者應不難體會出,該畫故意罔顧上帝所安排的『方舟』才是得救的唯一途徑,並有『上帝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人唯有自力救濟扭轉命運』之意涵。文藝復興的藝術創作,常凸顯『人定勝天』的濃濃人文主義味道。米開朗基羅專長於雕刻,乃『石匠』組織的一員,仿『愛希斯慟子像』的『聖母慟子像』也是其作品。另,達文西也名列三巨頭之一。
雖然人類帶著罪性,洪水後也失去『內住的霝』【創六3】,但畢竟人是按『上帝形象樣式』所造,那『魂』裡頭的『良知』或多或少還具教人“避惡驅善”的效力,所以,若是築塔的工匠們,明知其打開的是『潘朵拉的魔盒』,迎回的將是叫生靈塗炭的『凶神惡煞』,您說,這些聰明人肯心甘情願貢獻所長嗎?於是,一套『人類世界是光明與黑暗兩陣營交鋒的空間,每隔幾千年,“黑暗魔王”都會率部來到地球蹂躪,屆時人間宛如煉獄般,但“光明之神”垂顧世人,故傳下一套召喚天界聖善力量以抗衡黑暗邪惡勢力的方法,人類只要找到開啟天界門戶的“鑰匙”,就能保護地球倖免於毀滅』的『善惡對決』理論,就這樣成為『工匠社團』世代傳承的『天啟神諭』。由於,對付邪惡不光靠『工藝技術』,也得藉『咒語法術』,因此不久後,『社團』逐漸演變成『祕教』,並奉祀『工匠之神布達』。
『布達』其實就是從蘇美人的『氣候主神恩利爾』,及巴別人的『大地主神巴力』蛻變來的。埃及的工匠們認為:『布達即創世神,這宇宙乃布達透過思想意志,經言語宣告而成就』。工匠們深信:『布達曾將能與之相會的神殿建築之“藍圖”,與開啟天地溝通之管道的“鑰匙”,分別刻在兩座“石柱碑銘”上,每逢地球人類遭逢生死存亡之大劫難時,“雙柱”會適時出土合璧,屆時,“天命所繫之聖人(女)”就能打開通往天界的門戶,以召喚光明力量抵禦邪魔』。現在您瞭解為何『雙柱』在各時代的秘教組織中總居重要席位了吧!因數千年來,秘教廟殿祭壇前必豎立兩根柱子,其朝思暮想的事就是『雙柱合璧』。秘教視『雙柱』各代表『父神』與『母神』,故其祭典過程中不可少的性交儀式,美稱叫『聖婚』,正象徵著『雙柱合璧』。請您拿出『Master信用卡』來,瞧見『紅黃兩圓柱相扣』的標誌沒?『Master』公司乃自古一脈相傳的拜『巴力』秘教系統之旗下外圍組織。源於『石匠Mason』這個字的『Master』,即『主人』之意,『Master』公司主要負責推動『666經濟單一共同體』,其事工進程於後文會作剖析。
也就是這份『捍衛地球、守護人類』的崇高理想,以及天賦重責使命的榮譽感,驅動著世世代代的石匠師傅們,自發地以超乎常人想像的熱情,無怨無悔地建造一座座『殿堂廟塔----召喚光明力量的門戶』,所以,法老的督工不必使用皮鞭,百座『金字塔』就巍峨聳立在沙漠裡。這套『善惡對決、雙柱合璧』的理論並非真理,『彌賽亞』也不似『阿拉神燈』,只要透過管道藉著法術就能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工匠們顯然是被唬弄了。
冠冕堂皇的口號出自黑暗魔頭的髒嘴,半點不覺得奇怪,因牠一人分飾兩角,從來得心應手【林後十一14】。既然海、陸兩獸於洪水前夕就已被收押禁見,那麼,從巴別到埃及再到世界各角落的築塔陰謀之提綱策劃者,自然就剩下盤踞半空中的那條龍蛇了,而『狡詐』乃其本色【創三1】。這條“火蛇飛龍”於墮落前,可是擁有顯赫的身份地位,牠原本是眾星中最閃耀的一顆,受造中無人出其右,《中文聖經》謂『明亮晨星、早晨之子』【賽十四12~20、結廿八11~19】。
『明亮晨星、早晨之子』的拉丁語叫『路西弗』,意即『拂曉明星』。由於破曉前一刻,眾星暗淡獨它閃閃晶亮,古人自然視它為『眾星之首』,希臘、羅馬人慣稱其叫『晨星』,它正是太陽系的『金星』。《聖經》常以『星』作為天使的表徵,與其說『路西弗』是個名字,倒不如說它代表的是『首席天使長』之階級,故以賽亞暗喻『魔頭墮落前的身份是位極人臣的至尊天使』,於今,『路西弗』一詞已成為『魔頭偽裝光明扮像』時的代稱。既然『晨星』的本質是受造天使,那麼,拿『晨星』來比喻基督就有待商榷了。個人以為,《啟示錄第廿二章16節》若非約翰憑己意賣弄文筆,就是後人傳抄時給添加上去的,一句『我是大衛的根,又是他的後裔,我是明亮的晨星』就犯了兩大錯誤。首先,耶穌說:『大衛既稱我為主了,我怎會又是大衛的子孫啊』【太廿二45】,既然祂已公開駁斥是『大衛的子孫』,於今又怎會矛盾地自稱是『大衛的後裔』呢?又,《舊約》中預表基督的是『晨光』而非『晨星』【歌六10、何六3】。雖然暗夜中『晨星』最亮沒錯,但黎明到來,『公義日頭』激射出劃破天際的『晨光』時,縱然明亮如『晨星』者,也不得不隨著黑暗消逝而匿跡,故個人才敢斷定《啟示錄第廿二章16節》並非『聖言』來著。
除『逐字口授筆錄』的『摩西五經』稱得上是『完全無誤』外(但翻譯時仍免不了出錯),其餘經書作者在表達真知灼見時,難免受制於個人的後天學養背景,及受當代哲理思潮的影響。我的意思是『裝盛真理的器皿會左右真理的精純度,就如源頭百分百乾淨的水,經滋生污垢的水管傳輸後已難保原先的純度了,只差遭污染程度的多寡』。相信《聖經》作者皆有來自天上的啟示,只是化為言語表達時不免參雜了個人的意思,這情形在《新約》的部份更明顯(更別提傳抄及翻譯成各種語言時的風險),因此讀經首在『分辨聖言與否』,千萬別把作者個人的經驗或期待當作『聖旨』般敕令大家一體奉行(經文是否以『第一人稱』敘述乃最簡單的方法)。
舉個例子作說明:以斯拉、尼希米曾通令百姓『休外邦異教妻』【拉十、尼十三】,如果教會把這歷史事件當『聖令』照辦的話就糟糕了,其實,律法並未禁止與外邦婚配【申廿一10~14】,以斯拉、尼希米的舉動純屬個人發熱心罷了;又,《箴言》多處說道『不要為人作保』,這也不是條必守的『誡律』。《聖經》作者是以其經驗提醒我們,與異教徒聯姻通婚易陷於拜偶像的試探中,替人作保恐怕會受累招損,但這些智者的『警言』,基本上並非『上帝親口囑咐先知傳達』的『聖言』,信徒當評估謀定並自承後果,只是教會不能將之當成『教規』來約束人;另,『凡事興盛、身體健壯』乃約翰個人的期許與祝福,這可不是上帝的拍胸保證,因此任誰也不能論斷那窮病的信徒就是“沒信心、沒見證”。歷世累代的通病是“雞毛當令箭、令箭當雞毛”,那真正該持守的,大家反倒一幅“無要無緊”的態度。
在『分辨聖言與否』後,接著要注意的是,讀經須『領會其精意而非死背其字句』,讀得通,一遍就受益無窮,讀不通,千遍也無所獲。上帝永恆的行事法則,盡皆銘刻在『五經』中,那於西乃頒佈的一條條『獻祭條例、潔淨條例、禧年條例、釋奴贖地條例、逃城條例、奉獻條例、膏立聖職條例、----』等叫人讀了眼皮發沉的繁瑣規範中,『字句』看似頒給早已化堆白骨的人遵守,其實字裡行間隱藏著祂亙古不變的心意,當然,這等『透視』的功夫誠屬聖霝的工作,除非祂給亮光,否則難窺奧妙。
最後,讀經還須『釐清古今語法上的差異』,就如本文12頁提及的『上帝後悔』一語,我們若拿中文對『後悔』一詞的認知,來詮釋希伯來語的『後悔』,就會產生出入。每當您讀經時,若感覺『前後文好像怪怪的』時,恐怕就是中文譯本的語法有問題了。譬如:前句才說:『信就有永生,不被定罪』,怎麼馬上又接道:『行善的得生,作惡的定罪』啊【約五24、29】!究竟『得永生』是靠『信心』,還是靠『功德善行』呢?又,『信了後又犯錯』,到底是判生,還是判死呢?如果,您按中文的『行善』即『作好事』之概念來解經的話,當然會發生前後文矛盾的現象。有些經文中的『行善、作惡』,比較類似中文的『順服、悖逆』之意,故前文說:『信者得生』,後文的『行善、作惡』可不是在論『作好事、作壞事』,而是指人對上文『信者得生』這句『聖言』的『順逆』態度。因此,有些經文出現『行善、作惡』時,就是在論人對上文主題訴求的正反表現,所以,《約翰參書》的主題既然是在論『接待客旅』一事,那麼11節中的『行善、作惡』,其實就是指『有否接待客旅』;《彼得前書第二章15節》的『行善』,就是指有否遵行上文所要求的『順服掌權者』之命令;又,《彼得前書第三章6節》的『行善』,就是指作妻子的有否奉行上文所要求的『順服丈夫與樸素美德』的吩咐。
再回頭探討『路西弗』。由於『金星』本身無法發光,牠頂多只能反射『公義日頭』的光輝罷了,故秘教稱『路西弗』為『光之傳遞者』實在貼切。『路西弗』深知暗夜中『金星』無人比,但白天時『太陽』才是老大的道理,故不想屈從只當個稱霸黑暗的『傳遞反射者』而已,牠急欲變裝以『光明之神』的扮相搶在白天也登台演出,因此寧錄的『巴力地神崇拜』逐漸演變成『日神崇拜』,那埃及的『太陽神霍魯斯Horus』,其本意就是『光明之神』;亞述人尊『日神沙瑪士』是『光明公正之神』;巴比倫人稱『日神彼勒』是『巴比倫的守護神』;波斯國教拜火教的至上神也是『光明之神』,其名大家耳熟能詳,就叫『馬自達Mazda』(日本車廠之名,其廠徽正是『展翼天使』);希臘、羅馬的『光明之神』也同樣是『太陽神』,其名大家如雷貫耳,就叫『阿波羅Apollo』(美登月小艇就以此為名);印度的婆羅門教本就迷信拜太陽,隨後原教旨主張無神論的佛教,於融合婆羅門教、拜火教的教義後,引進『光明之神』改稱『無量光之神』即『無量佛』,也就是大家熟悉的『阿彌陀佛Amitabha』。佛教的『卍』字標誌擷取自蘇美人的太陽象形圖案『 』,將『陽光普照』改成『佛光普照』,故『卍』字根本不是佛教原創,連猶太教的會堂也曾使用過『卍』字作為地板嵌圖;南美洲的原住民族也是以太陽為主流崇拜,其金字塔就叫『太陽神殿』。如此可知,全球各個角落自古無不膜拜以太陽為圖騰的『光明之神』,殊不知這是拜『巴力』的延續,世人一直被黑暗魔頭給愚弄了!
海神系統通常以女神為結構,『天后----月神崇拜』是其總成;陸神系統通常以男神為主體,『巴力----日神崇拜』是其大宗,但不論是男神或女神,其實都是由龍蛇幕後操盤,牠一人分飾兩角。從『巴力』信仰演進來的『太陽教』,其披上光明正義的外袍後,總不好弄得像先前拜『巴力』時的那般『妓院』模樣,既然是打著『捍衛地球、守護人類』的偉大響亮口號,好歹總得道貌岸然一番,於是,築埃及的『Δ金字塔』時,工匠們已較文明了,巴別那套『迎神相瀆』之交媾儀式已不復見(由躲在暗處的秘教保留執行),取而代之的是『天文知識』,並發展出一套比巴別時期更繁複深奧的『黃道十二宮占星術』,如今『新世紀運動』更將古老的『善惡對決』與『占星術』相聯結,成為現代主流思想。
經考古學者多年來的孜孜研究,發現『金字塔』的構造、規格,與宇宙天體運行有著密切的關聯,這些數據在網站上羅列詳細,有興趣者可上網瀏覽。
拾貳‧過河卒子勇往無悔
巴別繁華落盡,閃族趁勢霸佔美索不達米亞一帶,寧錄打下的江山盡被閃之眾子給接收。閃的次子亞述進駐尼尼微城,日後建立了亞述王國;么兒亞蘭率族人遷居迦南地以北,建立亞蘭王國,就是今天的敘利亞全境;長子以攔落腳今天的伊朗,但沒多久就被雅弗族的雅利安人給強佔建立了波斯帝國;三子亞法撒留在原地,但將首府遷往巴別對岸的吾珥(伊拉克的烏爾),並造了座比『巴別塔』還高大的『吾珥塔』,史家稱之為烏爾帝國,也就是古巴比倫帝國的前身。
在巴別時期坐冷板凳的『母神』,於寧錄垮台後再展魅力,閃的諸子在所轄的各大城邦中,為『天后----月神』蓋宏偉的廟塔,當代面積規模最大的『月神殿』,就是建在吾珥城中的那座塔(『吾珥』有『月光』之意)。考古學者於吾珥挖掘出令人咋舌的成果,發現當時的房舍結構先進,已配置污水排放系統,顯見四千年前的吾珥居民相當富裕。居住在吾珥的亞法撒族中,有一個人丁單薄的他拉家族,似乎被聖霝默默地帶領“離開”這個生活機能十分便利的大城市,沿幼發拉底河東岸上溯近千里,直走到上游處位於亞蘭境內的哈蘭定居【創十一31】,而哈蘭則是當代規模第二大的『月神殿』所在地。
歲月匆匆,一晃眼過了半個世紀(約主前2,000年左右),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發生了。他拉的長子亞伯蘭(日後被上帝改名叫亞伯拉罕),這位離開吾珥時,尚是英姿煥發的青年,如今也已75歲了。在一個深夜裡,『伊勒沙代----全備豐足的主宰』降尊紓貴下凡來造訪亞伯蘭,祂向亞伯蘭拍胸脯保證,要讓其後裔昌盛成為大國(雖然亞伯蘭膝下無子已界不惑);祂說要高舉亞伯蘭的名為尊為大,成為萬族之祝福(雖然亞伯蘭人生已過大半尚一事無成名不見經傳);但唯一的條件是,亞伯蘭必須“離開”住慣了的哈蘭,前往祂所指示之地【創十二1~4】。
震驚萬分的亞伯蘭,當下作了項瘋狂的決定,他打算順服上帝的呼召,往那一無所悉的陌生國度冒險一闖。下這樣的決定絕非易事,畢竟得捨棄大半輩子苦心經營的溫暖家園,從此在人生地不熟的外鄉野地住帳篷度餘生,且,按理通常是從遊牧遷徙型態進步到農耕定居型態,但亞伯蘭卻愈活愈退步,丟著哈蘭平原上現成的草場、豐沛的水源不享,跑到迦南山地去為找水尋草傷腦筋。可想而知,族人的嘲諷與好意的勸阻排山倒海而至,但亞伯蘭吃了秤頭鐵了心,他一概不予理會,毅然帶著妻子、僕傭及牲口強渡幼發拉底河,進入上帝指示的迦南地,希伯來民族就這樣誕生了(『希伯來』一詞有『經過渡口』之意)!另,還有一個不怕死的冒險家,執意跟著亞伯蘭遷居迦南,就是亞伯蘭的姪兒羅得。羅得雖沒有親耳聽到天啟呼召,但他不懷疑伯父所言,他相信眼中的亞伯蘭絕非別人口中的癲狂,就是這份信賴,他決定追隨伯父橫渡惡水開創新天地。
信心之旅乃冒險之旅,唯勇者能入應許地----無名語錄1
位控歐、亞、非三大洲橋樑的迦南地,原名就叫『伊甸』意即『歡喜快樂』(後來以色列建國後改稱『錫安』,也是『光明燦爛、愉悅快樂』之意),而人類的起源地『樂園』,就位於『伊甸』的東方一隅。『樂園』於始祖墮落後,上帝只許罪人遠觀而禁止踏足,故令基路伯天使把守站崗並設置路障----四面轉動發火燄的劍。若干年後,人類罪孽積重難返,於是上帝封印『樂園』,使之地層下陷變成全球最低窪之不毛絕境,叫人連其影兒也看不到,就是今天的死海(最低處深達海平面下八百公尺;死海古稱『亞拉巴』,意即『火焚、不毛之地』)。
洪水後,巴別城傾塔頹,含之么兒迦南率部進佔『伊甸』舊址,故改稱『迦南地』,意即『屈辱卑賤之低地』,因迦南承擔其父含之罪行,被挪亞施以嚴厲的咒詛【創九20~27】。又,迦南地扼三大洲的貿易交流之吞吐門戶,擁有多處轉運繁忙的大港市,故『迦南』一語另有『商賈』之意。就是如此優越的地理位置,才造就了日後富甲天下的所羅門王朝,但也因身處兵家必爭的戰略要地上,以色列民族飽受戰火從無寧日。
滿懷憧憬的亞伯拉罕才剛踏入迦南,沒想到上帝竟以一場大饑荒來迎接他,逼得他不得不跑到埃及地避難,歷經一波三折後才又正式回到迦南居住。但亞伯拉罕於勞頓中從未質疑並後悔昔日蒙召的決定,也沒向上帝發半句的怨言,想來這是信心勇士必修之學分。上帝幾番向亞伯拉罕顯現啟示,大意是迦南民族污穢聖地,所以上帝要將這地收回賜給他的後裔,只是迦南民族的罪孽尚未滿盈,須再等四百年後才執行【創十五12~21】。
定睛呼召應許,不因環境而移志----無名語錄2
埃及地、迦南地的風土民情,雖同是蘇美、巴別文化的延伸,但寧錄之妻帶著工匠於埃及發展出的『太陽教』,至少還戴著禮教的面具,表面上予人較文明進步的印象,至於那套放蕩的廟妓賣春制度、同性獸交狂歡儀式、殺嬰茹血的殘酷祭典,只暗暗躲在秘教地窟中上演,不過,這種種極度敗壞道德倫綱的宗教習俗,在迦南地則是光天化日下毫不避諱地操演無礙。迦南民族主要膜拜的對象是『天神安』的兒子『主神巴力』,迦南人暱稱『哈達Hadad』,意即『風雨雷電之神』,主宰莊稼收成與牲畜繁殖,『公山羊』為其圖騰【利十七7】。(迦南人的『哈達神』,就是亞蘭人的『臨門神』【王下五18】,先知撒迦利亞特將兩名併稱作『哈達臨門』,故『哈達臨門』就是『巴力』的代稱,牠象徵的是陸獸所打造的『單一宗教、經濟共同體』系統,先知並以此邪神被除滅的下場來比喻『哈米吉多頓』的悲哀慘況【亞十二11】)
『巴力』有三位“配偶”陪祀分享香火,就是『亞斯她錄Ashtoreth、亞拿特Anath、亞舍拉Asherah』。其實,這三位『女神』基本上是同一位,只是迦南人以不同的名字與造型,來凸顯其多重的身份及善變的性格。『亞斯她錄』的泥偶以誇張的雙乳及性器來象徵生產力,牠的身份是『巴力的妻子』,迦南人視之為『愛神、月神』;『亞拿特』的身份是『巴力的妹妹兼妻子』,牠擁有讓『巴力』復活的能力,迦南人視之為『戰神』。由於『亞拿特』生性暴戾嗜血,故『性虐待』也成為其祭拜儀式中不可或缺的一環;『亞舍拉』一名最普遍使用,其塑像是大肚子懷孕模樣,牠的身份是『巴力的母親兼妻子』,迦南人視之為『海神、母神』。迦南人除了塑成泥偶來供奉外,也習慣在山崗上的『邱壇』與平地樹蔭下『立柱』,通常,『巴力』是石柱,『亞舍拉』是木柱。從這段對『亞斯她錄、亞拿特、亞舍拉』的身份角色之描述,大家是否已看出迦南的『母神亞舍拉』就是埃及的『天后愛希斯』嘛!迦南人根本把含族開基英雄寧錄夫婦當神明看待。
就在普世都陷入寧錄這對狗男女所織之網羅裡時,上帝於萬族中揀選呼召了一個凡俗人,打算透過此人的後裔洗刷始祖的“低下屈辱”,恢復『伊甸』起初的至高尊榮,於是乎,上帝故意安排一場饑荒,叫這位凡俗人前腳才剛離開巴別,後腳又得踏進埃及,這番奔波就是要這人演練一下從象徵海、陸兩大黑暗勢力版圖的巴比倫與埃及之污穢中『離開出來』的功課,除非這位凡俗人有信心與勇氣,否則『聖地復興』之計劃無法完成,而亞伯拉罕的表現委實叫人激賞。
上帝透過帶領亞伯拉罕的過程,教育我們『分別出來歸亞威為聖』的必要性。亞伯拉罕最可取的是,打自與上帝相遇的那一刻起,他不再眷戀大半輩子拜慣了的偶像神明,他離開習以為常的傳統風俗,從中走出毫不拖泥帶水推三阻四,如此的勇氣與決心,在若干年後的另位亞蘭勇者乃幔的身上也嗅出同樣的味道來【王下五15~19】。由於『改變』所遭致的結果具高度的不確定性,『禍福難料』常是令人裹足不前的主因,除非您肯冒險一試,否則永遠不知道結局,但絕大多數的人寧願旁觀以明哲保身,而那衝動肯試者又通常一碰壁就抽腿,因此,始終懷抱『對上帝不惑的信心與不減的熱情』,將造就『過河卒子』成為所向無敵、無人敢纓其銳的『猛將』。
千軍萬馬易得,一將難求----無名語錄3
『分別出來歸亞威為聖』也就是我們常掛在口中的『成聖』,但華人教會顯然受儒家『修身養性』觀念束縛極深,已把『成聖』的原旨給混淆了。『離開異教習俗,與之有所分別不再沾染邪穢,從此專一歸屬上帝』這就是『成聖』的本意,它強調的是『離開、分別、歸聖』,這是專指『宗教習慣俗尚』的割捨改變,而非指『品格道德操守』的修持精進。所以,按上帝所訂的標準而言,只要『離開出來不再回頭沾染異教邪風之污穢』就叫作『聖潔』,在上帝的眼中已然是個『完全人』了【賽五十二11、申十八9~14】。
『完全人』的原文也作『成熟人』,顧名思義,其人老練通達不會幼稚到隨異教之風擺盪起舞。《新約》諸作者中,就數保羅最能正確陳明『完全、聖潔』之精髓,耶穌特別選召這位『律法教師』當使徒,實有絕對必要之考量,因其它使徒都把『攻克己身、治死老我、捨己破碎』與『完全、聖潔』劃等號,其中就數『律法派掌門人』雅各最離譜。雅各罔顧上帝對『完全、聖潔』的尺度設限,擅將門檻提高到『若有人在話語上沒有過失,他就是完全人』這等根本辦不到的超高標準,讓已蒙救贖的新約兒女作繭自縛於『無人能定罪、卻自我控告』的圈套裡。
挪亞、亞伯拉罕、約伯被嘉許為『當代的完全人』,並非他們一生的行止思想毫無缺失,而是誇讚他們遠離當代主流異教儀式上的污穢。前世代毀滅前,以諾之所以『被提』,主要因他『與上帝同行』【創五24】。這是說『聖邪分道殊途,人須擇一而行』,然可想見洪水前的亂世裡,幾乎人人『與恩利爾(巴力)同行』,就獨以諾選擇『與上帝同行』,故今世代毀滅前,那想『被提』者,就得脫離雁雀群飛的行列,循以諾有如蒼鷹獨翔般的寂寞路子。《啟示錄第十四章》中那『錫安山十四萬四千人』就是那批『被提』先進入『騎士軍團』成為『戰士』,戰後昇格為『新婦』的天朝新貴,『守童身』是被遴選的必要條件,用最粗俗但直接了當的說法就是『既然許配給基督,也收了聖霝當聘禮信物,在過門前就得乖乖守貞不出牆偷人----不與它神勾三搭四啦』。
『為基督守身如玉』真有那麼難嗎?憑良心講,對某些第一代或嫁入不信家庭的信徒是有點難,但並非作不到,至於對大多數的基督徒而言,出奇地簡單。我再強調一遍,『聖潔、完全』之評鑑計分項目限定在宗教信仰上,可別又亂擴充患『法利賽症候群』。《列王紀》再三出現的兩句話,一是『行亞威眼中看為正的事』,另句是『行亞威眼中看為惡的事』,而評斷『正、惡』的範疇,全侷限在崇拜禮儀的領域上。只是華人教會深受倪柝聲的思想影響,曲解『聖潔、完全』為品德上的修行功夫,以致奔走天路的信徒倍感挫折。而另個極端是,教會走『本土化』宣教策略,信徒被主張『尊重並融合當地傳統風俗』的『本土化神學』給害慘,令許多人不知不覺中沾染了『上帝眼中看為惡的事』,恐與『得勝被提』之路背道而馳。說來扼腕,有人一心想討好上帝,卻被誤導將精力磨耗在非上帝注視的焦點上,妄想攀登遙不可及的巔峰沿途哀聲嘆氣,另有些人被推下“糞坑”還悠遊怡然,自認在泡香浴哩!(希臘人稱『巴力』是『糞坑之主』)
唉!別看我們人多,能派上用場的沒幾個;好在!牠們雖勢眾,經得起打的也不多----無名語錄4
您若問我:『大衛這個人壞不壞?』,我會不假思索答道:『當然壞!且壞到骨子裡』。烏利亞對大衛忠心耿耿,幫大衛打天下三過家門而不入,其奉公盡職簡直活像中國的大禹一樣,但大衛賞他頂“綠帽”戴,還一不作二不休設局『借刀殺人』,叫烏利亞枉死在敵人手上,如此謀殺部下霸佔人妻之齷齪行徑,簡直比禽獸還不如,舉目教會中最無恥之輩,都還比大衛可愛,但這是我從倫常綱紀、道德法律的角度直斷大衛的是非對錯,然《聖經》對大衛的評價卻推崇至極【王上十五5】。可見人們慣拿『私德』來作為打分數的依據,但上帝手中那張評分表上所列的評比項目卻叫人跌破眼鏡,如果您至今還不明白上帝檢驗的基準、審核的優先次序,您會活的很辛苦。
大家可別誤解我的意思,我可從來沒有說:『上帝不會計較人的血氣老我、肉體私慾,因此放縱無妨』的話,您沒看到大衛為了他的愚妄付上禍延子孫的慘痛代價嗎?但我強調『瑕不掩瑜』,畢竟上帝並未因大衛的“凸鎚”而削減其尊榮,故欲在上帝手中那張評分表上博取高分,真的是有“撇步”的。既然決定錄取或淘汰的“關鍵題”,在於『有否從異教世風中離開出來並守貞』,而非『人格品德修養是良是窳窳』,那麼,聰明的考生就懂得掌握優先搶答的技巧,先穩拿佔總分比例最高且不難得分的“信仰大題”,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接著,再磨耗於艱澀的“操行小題”,多掙得1分賺1分,天路走來自然輕鬆。可惜大家反其道而行,丟著送分的“信仰題”不答,反而斤斤計較那拼老命也湊不出及格分數的“操行題”,成績高下實已分曉。
基本上,上帝不會在人的操行上過份挑剔,因人試圖表現出來的善行義舉,看在純全者的眼中都只是『污穢的衣服』【賽六十四6】,差別只是骯髒破爛程度的輕重罷了。但信徒於教會共同生活中,仍需在道德上接受適度的規範,因此,保羅雖深諳『在恩典之下不在律法之下,從此無法條可據以控罪』的道理,也明白『單憑個人意志就想克制血氣簡直是癡人夢話』,並知道『人被上帝選召驗中實與行為無關』,但他依然勸說:『不可放縱私慾』,並提醒敗壞的哥林多教會說:『你們中間有好些軟弱的與患病的,死的也不少』;彼得也說:『有了信心,又要加上德行;有了知識,又要加上節制』【彼後一5~6】,可見“操行題”雖佔總分的比例不高,但可沒要我們放棄不答。其實,上帝要求信徒表現出信仰忠誠給祂看,同時也吩咐信徒顯露佳德義風給人瞧,咸信那滿足上帝對信仰要求的人,自然會在人前結出『良善、節制』的果子來。信徒品德的養成,不能單靠教會制定條文法規來約束,也不是光憑色厲詞嚴來鞭策,而是牧人以身作責為表率,但常見傳道人一味責怪群羊放蕩不羈,卻不思罪己。牧人當知身負『雕塑』之責,年輕輩的盯著眼在看也在模仿學習,故聖職人員在事奉上帝之餘,也要懂得『薪傳風德、豎立典範』的重要。
傳道、授業、解惑是教師;領導流行是大師;唯薪傳風德、豎立典範是巨匠----無名語錄5
那一生“零缺點”的境界並不叫作『成聖、聖潔、完全』,而是叫作『義』,凡達不到“零缺點”要求的就叫作『罪』。正因肉身凡人永無可能達到『義』的層次,所以上帝頒布『因信稱義』的“特赦條款”以拯救世人『脫罪』,這正是保羅於《羅馬書第三章20節至第四章5節》中論述『恩典稱義』的真理精髓。如此再明顯不過了,『聖』的門檻著重在『離開異教』,而『義』的條件端賴於『聽信福音』,故新約時代的信徒,在信耶穌並下定決心離開民間傳統宗教、走出巫術迷信愚妄時,就已『潔淨、成聖、稱義、得救』了【林前六9~11】,此時身份是『上帝之兒女』,亦即『基督的童女(未婚妻)』,而那傾畢生之力實踐『手扶犛不向後看,專心與基督同行(守貞不玷污)』者就是『完全人』,亦即『得勝者』,將於『被提(迎娶)』時從『兒女』再晉級為『戰士』,最後榮陞『新婦』,就宛如西洋棋中那微不足道的『卒子』,不回頭一步步走到底,就有機會翻身變成『騎士、城堡、主教』,甚至是『皇后』,從此擁有“橫衝直撞”的特權與本事。
『那信了耶穌但依舊未脫離異教習俗者該如何看待呢?』,相信這是普遍存在大家腦袋裡的大問號!首先,要明瞭『得救』的意涵,其字根是『寬恕』,最直接的詮釋是『豁免火燄陰間之苦』。『得救者』的最終結局是『享福』,但歸宿有二,一是『昇上天堂』,二是『下到樂園陰間』。對舊約而言,由於無人能成就『義』,頂多只能『成聖、完全』而已,故那不沾染異教陋習的舊約聖民,其死後下到樂園陰間享福,已是舊約中人最大的福祉(以利亞活活被提昇天是特例);然對新約而言,『信』就已『稱義』,故只要脫離異教陋習,其死後上天堂相當容易。但,一面『信』一面又沾染邪穢者,其無法直上天堂需“暫置”樂園陰間(天堂與樂園陰間的榮光有別)。至於夠格上天堂的義人之不信的配偶與子女,因享有律法規定的『挨聖成聖、出於聖即聖』之特權,其雖無法上天堂卻也不必下火燄陰間,其歸宿是樂園陰間,這就是『一人得救,全家得救』的寶貴道理【林前七13 ~14】,只是一家人中有『得救上天堂』的,也有『得救下樂園』的,但原則上,全家因一個『義人』已豁免“火煉之刑”了,是故『一人稱義得勝,全家成聖得救』。
這項『一人得救,全家得救』的真理,是重視個人色彩,強調『信仰屬乎個人經歷』的西方神學之一大缺失。沒錯,『稱義』的確是指『上帝頒予個人的特赦條款』,但『成聖』於《聖經》中從頭到尾都是指『上帝透過一人與其全家甚至全民族訂定寬恕免債的契約』,『成聖』與『稱義』之最大差別是,『聖』的封號與福祉可以藉『世襲』以傳承千代,但『義』卻不能。論起『義人上天堂』,那絕對屬乎『個人的事』----必需自己在自由意志下抉擇無人能代為爭取,但論到『聖者豁免火燄陰間之苦』,則屬『全家的事』----享蔭庇遮蓋之福澤。然『全家得救』的應許是有『但書』的,那就是得『相信』有這麼回事,否則視同放棄這項福利,一如『恩典稱義』也附『條件』,那『不信』有這等便宜事的,當然就喪失白白上天堂的資格嘍!
傳『福音』給一個人,就是帶『福氣』給一家人,要叫他全家得救----無名語錄6
拾參‧除酵務淨否則前功盡棄
照著上帝告知亞伯拉罕的預言,其孫雅各為躲避大饑荒,率領整個家族進入埃及地寄居430年,並被法老王苦待作奴工。約3,500年前,上帝陸續降下十災於埃及地,就在最末災『滅長子殺頭生的』後,摩西終於帶領族人從埃及“離開出來”,過紅海掙脫奴隸的枷鎖。以色列民族在西乃山下,親自從上帝手中領受『十誡』,並得到『上帝與之同在』的保證,於是,最古老、有經典的宗教----猶太教誕生了(猶太教比印度的婆羅門教還早700年、比波斯的拜火教早850年、比佛、道、儒教更早千年以上;摩西時代的法老王是拉姆西斯二世,其子孫的棺木中獨缺長子的,足證『逾越節殺長子』之真實可信)。
新世紀城塔傳奇(上) -39-
當慣了奴才的選民,半點也沒遺傳到老祖宗亞伯拉罕那『過河卒子勇往無悔』的豪情壯志,一路上不時緬懷埃及,並屢次吵著要回頭重返法老的懷抱,惹得上帝幾度欲動手滅族,幸賴摩西挺身堵破口為選民說項才得倖存。走天路最忌『回頭』【創十九26、路九62、來六4~6】,眼睛最好一直聚焦在『流奶與蜜之應許地』,約書亞與迦勒的臨場表現是最佳榜樣,而出埃及的成年男子中,就僅這兩位勇士走完全程抵達終點【民十三、十四】。
您絕難想像,一個與上帝關係如此親密的以色列民族,只短短幾十年功夫就將上帝給束之高閣,就在約書亞及親身參與征服迦南戰役的長老們去世後,那前不久才在示劍信誓旦旦喊:『我們定要事奉亞威』的選民,轉眼間就把激情的誓言給拋諸腦後,跑去『行亞威眼中看為惡的事,去事奉巴力與亞斯她錄』。當然毀棄聖約的下場就是『被交付四圍仇敵的手上極其困苦』,然在鋒火管教下的選民就又幡然醒悟轉回尋求上帝,於是上帝聽聞他們的哀聲歎氣,就興起士師帶領選民擊敗仇敵,不過士師一翹辮子,選民又『轉去行惡比他們列祖更甚,去事奉叩敗別神,總不斷絕頑梗的惡行』,於是,『交付敵手』的悲劇又重演,整部『以色列史』就一直反覆演出這荒腔走板,叫人看了就搖頭的戲碼【士二7~20】。
『匪夷所思』是筆者對『以色列史』的評語,怎麼可能大衛將擊潰非利士人的戰功歸榮耀予『巴力』呢【撒下五17~21】?以智慧著稱並兩次謁見上帝的所羅門王,怎會老糊塗到替每個外邦嬪妃蓋廟建壇供奉偶像呢【王上十一1~10】?甚至連『廟妓孌孌童』的惡俗也引進聖地【王上十四22~24】;更誇張的是,瑪拿西王竟在聖殿中雕刻『亞舍拉』的木像充當上帝的配偶【王下廿一7】;令人難以置信的是,約西亞王怎可能活到快卅歲了,才首度從書記官那聽聞『摩西五經』呢【王下廿二10】?更離譜的是,那部『律法書』還是大祭司修葺聖殿時翻箱倒櫃找到的,也就是說,以色列的最高宗教頭子,服事大半輩子竟沒讀過《聖經》,真不知他是怎麼事奉上帝的!至於其它小祭司、利未人就更別提了。
按考古出土的證據顯示,以色列民族將『亞威』的信仰給徹底『本土化』了,他們把『亞威』當成『巴力』看待(換湯不換藥),『亞舍拉』也就順理成章成為“上帝之妻”了,而異教那象徵『父神、母神』的『兩根石柱』,照樣豎立在聖地上各支派的祭壇前,較高的那根柱子上刻有『亞威』之名,較矮的那根柱子上刻有『亞舍拉』之名,甚至異教那套『聖婚』交媾儀式也公然在所羅門聖殿中進行著,至於殺嬰獻祭的殘忍事更是屢見不鮮,這就是令人義憤填膺的『歷史真相』,是萬族中唯一被選召出來歸予上帝的以色列民族之墮落景況。高舉『天后』、推崇『聖婚』的《達文西密碼》一書就扭曲地說:『猶太教一如其它古老的宗教,一開始也容許廟妓制度、活人獻祭等儀式,是後來才演變文明的』。此言差矣,實際上猶太教初創時期,至少摩西、約書亞在位時,是絕看不到這等淫穢下流的模樣。
『入境隨俗』對真理之傷害難以估計,『只要一點點酵就能讓全團發起來』,是故上帝命令約書亞率『亞威的軍隊』攻入迦南地時務必斬草除根,但約書亞竟中計帶頭抗旨,把當滅之人給留下,使得12支派有樣學樣,直到今天,以色列民族依舊還在親嚐約書亞違令所引致的苦果。那沒被剪除的迦南六族,在以色列人當中還只是毫無社經地位的挑水劈柴之賤奴,但卻有本事左右整個以色列的宗教信仰,這就是『邪酵』不容小覤的橫掃、滲透之威力,難怪耶穌語重心長地吩咐門徒:『謹慎防備酵』,保羅也期勉信徒:『除淨舊酵』。
猶太教不只飽受迦南的傳統風俗威脅,就連與『埃及秘教』之關係也藕斷絲連。以色列人昔日寄居埃及時的身份是『奴隸』,他們被法老指派築堤防、疏運河、建城牆、修道路,但就是與造『金字塔』沒份,因此項工作被埃及的工匠給壟斷了,因此以色列人在建築工藝技術上較為落後粗糙,故大衛建造王宮時就必需求助於推羅的一批工匠【代上十四1】。據『埃及工匠社團』的嫡系組織『共濟會』所言,以色列人很清楚埃及工程師的能耐,故所羅門執政時,首座耶路撒冷聖殿的建造過程中,所羅門王特地從埃及延請一批工匠前來支援。雖然《聖經》中並未提及此事,但依然有蛛絲馬跡可證明此說應該不假。譬如:《列王紀上第七章15、21節》中提到,所羅門聖殿前豎立了『兩根銅柱』,這應不是原來藍圖上的設計,因聖殿的格局擺設是延續會幕來的,只是規模面積大上兩倍罷了,摩西會幕與大衛會幕的外院中並無立『柱』,且『兩柱』各以所羅門的兒子雅斤、波阿斯之名命名,更叫人懷疑這兩根銅柱的正當性,別忘了,『兩柱』是埃及石匠秘教組織的信仰重心,也是迦南原住民族拜『巴力』的圖騰。
以色列民族雖然人已『離開』埃及,但信仰上始終沒有從為奴之地給『出來』。西乃聖約才剛訂定,一轉眼埃及的『金牛犢』就登場接受選民的獻祭膜拜【出卅二1~6】。來探討個非常嚴肅的問題,請問:『以色列人在拜誰?』,當然是拜與他們立約的『亞威』啊!雖然他們不該取所熟悉的埃及傳統神明之造型來充作『亞威』,但『亞威』理應清楚選民是在拜祂,而非拜埃及的太陽神啊!難道就因這樣,上帝就『震怒』到不惜要將全民族除摩西一家子外都給滅絕嗎?
許多人認為『本土化』有何不可!採大家熟悉的方式、理解的概念將福音介紹給人,不是立竿見影的最佳策略嗎?『離開出來、除酵務淨』是道不容討價還價的命令,舊約如此,新約依然如此。敬拜上帝不能隨心所欲,最忌仿傚異教的崇拜方式,然後向上帝說:『祢知道我敬拜的是祢哦!』,就強迫上帝非得接受你“盡心盡意盡力盡情”的獻上。敬拜上帝不單要『有心』,更重要的是『要按真理(祂的吩咐)來拜祂』【約四24原文直譯】,但舉目望去盡是『有熱心卻不按真知識』。同樣地,不能拿異教稱呼『巴力守護神』的『主、神、子神』冠在基督身上,然後一副『反正耶穌知道我在叫祂嘛!』就一意孤行。舉凡與『敬拜』相關的規矩,凡祂有啟示的就得照辦,最忌自創妄為。胡亂拜不如不拜,還免招上頭『震怒』哩【利十1~2】!
拾肆‧以色列亡國被擄--歸回重建聖殿
西元前722年,北國以色列先一步滅亡於尚武好戰的亞述帝國手中,十支派被擄至異邦。以往,史家總認為流亡異域的十支派,難逃被強勢的異族給同化消失的命運,但根據《猶太次經以斯拉四書》的記載,亞述王雖下令將十支派打散於廣闊的歐亞大陸上,但上帝卻帶領祂的子民溯幼發拉底河遠遁『極北之地(今俄羅斯一帶)』纏裹傷痕。今天愈來愈多的證據顯示,恢復元氣的十支派鐵騎後來朝中亞一帶征伐,並與沿途許多異族部落通婚。若屬實,擁有十支派血統的蒙古騎兵揮鞭西征時,已然將亞伯拉罕的血脈廣播於歐亞各民族間了,不由得讓我們想起上帝對亞伯拉罕說:『我要使你的後裔如地上的塵沙那樣多,人若能數算地上的塵沙,才能數算你的後裔;你向天觀看,數算星空,能數得過來嗎?你的後裔將要如此』【創十三16、十五5】。
據出土的漢代碑銘記載,相當於耶穌降世前後的那段時期,十支派族裔曾遷入中國各地居住。更叫人震驚的考古發現是,西元五世紀左右,多批十支派的族群從朝鮮渡海進入日本定居於京都一帶,氏姓為秦,總人數竟超過十萬以上。在供奉秦氏的神社中有口叫『伊佐羅』的水井,其漢語發音即『以色列』,而該神社名『大酒』,漢語即『大辟』,也就是『大衛』,明治史學家佐伯芳郎就直言:『大酒寺乃是祭拜大衛王的神社』;另,日本每年盛況聞名的『京都祇園祭』,其『祇園』的字根即『猶太』;還有,自古被大和民族視為『高貴』象徵的菊花,歷代天皇專用的是『十六瓣紋』,此乃耶路撒冷的城牆標誌,那以色列國旗上的『大衛之星』六芒圖案,也現蹤於伊勢神社裡頭,而祇園神社與伊勢神社乃日本八大類神社中屬最高級者。以上只是列舉十支派後裔在遠東活動的部份證據,今天世界各地對十支派的考古研究之資料多到不勝枚舉。
亞述帝國窮兵黷武加上內亂不絕,導致國力迅速衰退。西元前612年,初掘起的新巴比倫帝國(迦勒底王國)攻陷亞述首府尼尼微城,並順勢進兵敘利亞,將亞述的殘餘部隊給殲滅。接著,新巴比倫帝國咄咄進逼南國猶大兩支派,猶大王約雅敬迫於形勢於西元前597年宣佈投降稱臣,那興建於西元前928年的所羅門聖殿被掠劫一空,兩支派中的王室貴族精英被擄至巴比倫。巴比倫王尼布甲尼撒指定西底家為猶大傀儡王,西底家忍辱納貢十年後,意圖串聯埃及反叛新巴比倫帝國,尼布甲尼撒王再度出兵圍攻猶大,於西元前586年攻破猶大的軍政中心耶路撒冷城,並將猶大的宗教中心所羅門聖殿給縱火焚燬,遭屠城倖存的選民除老弱殘疾者外,大多被擄至巴比倫作苦工,另有一小部分被流放至埃及與阿拉伯半島,史稱『第一次被擄』。
尼布甲尼撒王打造的新巴比倫帝國非常短命,前後才60年就被繼起的波斯帝國給消滅了,錫安聖地遂成為波斯帝國的一個行省。照著先知耶利米的預言【耶廿五11~12】,波斯王古列下詔允許流亡寓居異域的選民返鄉,在具有皇室血統的所羅巴伯帶領下,近七萬猶大兩支派的會眾重返故土並著手重建聖殿,在多方阻撓下歷時超過廿年才竣工。西元前516年,就在被擄正好滿七十載之際,比所羅門王建的『第一聖殿』規模小一號的『第二聖殿』,終於重新矗立在錫安聖地上。『第二聖殿』使用四百多年後,直到西元前63年才又被羅馬的龐貝將軍給拆毀。
值得一提的是,一般以為,上帝之所以將聖民百姓交付四圍敵國之手任人宰割,乃是因選民從軍政、宗教領袖到市井小民都『大大犯罪,效法外邦人行可憎的事(拜偶像行巫術)』,但由於『上帝愛惜自己的民和祂自己的居所』之緣故,『屬靈淫亂』之罪行僅僅會造成以色列人吃敗仗而已,但尚還不至於亡國,通常只要選民吃足苦頭後知道回轉歸向上帝時,上帝總馬上讓他們反敗為勝脫離苦海。但西元前586年之所以淪落到亡國並被逐離家園之悽慘,其主要的原因是『上帝屢屢差遣使者去警戒他們,他們卻嬉笑上帝的使者,藐視祂的言語,譏誚祂的先知,以致亞威的忿怒向祂的百姓發作,無法可救』【代下卅六14~21】。
既然稱選民亡國被擄至巴比倫叫『第一次被擄』,那麼就意謂有『第二次』,甚至『第三次』嘍!西元66年,猶太人群起反抗羅馬暴政,羅馬大軍花四年時間才弭平以色列地的叛亂,被擄為奴的慘劇再度上演。西元70年,聖地被無情蹂躪,近百萬選民倒臥血泊,希律於西元前19年為籠絡猶太人所建的『第三聖殿』被焚燬,剩餘青壯人口不是被押至競技場上撕殺搏鬥以娛樂羅馬人,就是運到奴隸市場轉賣到世界各地作苦工賤役,這就是『第二次被擄』。這次浪跡天涯長達兩千年,好不容易才於1948年歸回復國,半個世紀以來,以色列人無不翹首期待『第四聖殿』早日重建。『第二次被擄』的主因記載在《馬太福音第廿三章37節至第廿四章2節》,只要對照兩次當亡國奴的原因,就能瞧出『有救』與『無救』的關鍵在那了?(『第三聖殿』的面積與所鑲黃金之數量遠超過前二座聖殿,羅馬士兵為了刮取因高溫溶化滲入石縫中的金子,故將整座聖殿徹底拆卸,應了耶穌那句『將來這裡沒有一塊石頭留在石頭上不被拆毀』的預言)
一般慣稱耶路撒冷聖殿的所在地叫『聖殿山』,猶太教傳統認為,該山丘乃昔日亞伯拉罕入迦南後上帝向他顯現之處,也是亞伯拉罕欲獻以撒為祭的那座摩利亞山,也是雅各與天使摔跤被改名『以色列』的地方,同時也是大衛定都耶路撒冷後築壇獻祭之所在,因此所羅門王在此建立『第一聖殿』,故『聖殿山』素有『聖地之眼』的美稱,其在選民心目中的神聖地位無可取代。今天,『聖殿山』的『西牆』是猶太人的精神堡壘,這堵80公尺長的石牆亦名『歐洲之牆』,東西方世界素以此牆為分界線。又,猶太人常聚集牆前禱告,想起兩千年來顛沛流離的滄桑不免撫牆悲慟,故又有『哭牆』之稱,並且遊客慣將心願寫在紙上捲成筒狀塞進石縫,因此也叫『許願牆』。『聖殿山』上曾先後建了三座猶太教聖殿,雖然打自西元70年起,猶太人就被羅馬人驅散至世界各地流亡,但每年逾越節時,一家之主於餐宴後向圍桌的子孫鄭重宣佈『明年將在耶路撒冷過節』的傳統代代沿襲,且不論身在何處,猶太人總朝向『聖殿山』的方位祈禱。
西元第七世紀末,回教軍隊攻佔耶路撒冷,並於空蕩的『聖殿山』上蓋了座金色圓頂的奧瑪清真寺(又名『大磐寺』)。由於回教徒深信穆罕默德於此地升天,並認為亞伯拉罕夫婦埋骨於此,故回教徒視該寺與麥加清真寺同為至聖寶地,從此『聖殿山』便成為以、阿的火藥庫。今天,以色列民族雖已回歸故土建國成功超過半個世紀了,但聖殿重建卻困難重重,其最大的障礙便是『聖殿山』上的那座清真寺,除非先將該寺剷平,否則聖殿根本無法開工。由於『聖殿山』位處耶路撒冷的東城,此區域雖是由聯合國託管,但居民八成以上是阿拉伯裔,故只要以色列膽敢動手拆寺,以、阿兩陣營勢將爆發一場誅死戰,中東甚至全球都將掀起漫天戰火。
由於猶太人始終相信,『一旦聖殿完成重建,彌賽亞與先知就會降臨,實現上帝應許以色列統治全球的承諾』【瑪四5、太十七10】,故打從1948年建國以來,強硬的極右派勢力便一直揚言,不惜任何代價也要把奧瑪清真寺給炸平,好重新建立猶太教的聖殿。為達成建殿使命,激進的『猶太復國主義』組織數度攻擊奧瑪清真寺,例如:1968年就曾縱火燒掉清真寺南翼的一棟古蹟建築,被逮捕的嫌犯供稱其動機是『想儘快迎接彌賽亞降臨』;隔年起,『清真寺地底下就是所羅門聖殿的遺跡』之聲浪喧囂塵上,於是在以色列軍警的戒護下,一支考古隊強行在清真寺地底下開挖,名義是『尋找第一聖殿遺跡』,實際上是想掏空清真寺的地基土方,讓該寺有天塌陷傾倒,這一挖就斷斷續續挖了30年,清真寺實已搖搖欲墜,絕對經不起一場地震襲擊。
由於1990年發生兩起神奇事件,更讓以色列人深信聖殿重建指日可待。那年3月,一處屯墾農莊產下一頭罕見的『純紅色母牛犢』,根據摩西律法規定,祭司潔淨用的銅盆內之『除罪水』,非得用紅母牛燒成的灰調和不可,且猶太古制於『獻殿禮』時,必需宰殺毛色純紅的母牛犢為祭【民十九】,故消息一傳開,『聖人即將出世,彌賽亞時代開始了』的預言滿天飛。同年11月,一直被認為絕種千多年的『地中海藍色蝸牛』竟出現在以色列的西岸海灘上,這種每隔七十年才會迴游登岸報到的特殊海蝸牛品種,其藍色外殼正是製作祭司外袍的染料秘方【出廿八31】,但就在七世紀回教佔領耶路撒冷後,珍貴的藍色海蝸牛消聲匿跡,從此祭司藍外袍改成黑色。『紅母牛』與『藍蝸牛』於1990年連袂再現,被以色列人視為聖殿重建的“天兆”,雖然一年後該紅牛犢的毛色起變化出現幾撮雜毛,令猶太人空歡喜一場,但剷平清真寺的決心並未動搖。
以色列總理拉賓主政的1990年代,稱得上是復國以來最承平的一段時間,世仇埃及與約旦一改態度同以色列交好互通,但拉賓遇刺身亡讓中東局勢逆轉演烈。2000年,新總理夏隆故意登上『聖殿山』,被回教徒解讀為『以色列即將拆寺』,雙方爆發嚴重流血衝突;2001年,名為『忠誠聖殿』的組織,在以色列軍警協助下衝入奧瑪清真寺高喊『炸毀清真寺』的口號;2003年,猶太教首席拉比巴魯奇向美總統布希公開呼籲,請求白宮下令炸毀清真寺,聲明中說:『奧瑪清真寺乃回教恐怖組織的精神象徵,炸毀它就能讓回教世界大亂,美國這場反恐戰爭才能奏效』。
為了積極籌備聖殿重建諸般事宜,以色列官方特別成立『建殿委員會』,目前已完成聖殿藍圖設計及模型製作,也備妥所需的各式建材物料,並用電腦甄選出千名具利未血統者,加以儲備訓練以便將來承接聖職,及鑄造完成數十件金銀聖器,就連總工程經費一億美元也早早如數募集完成。萬事皆備只欠東風,現就等盤踞『聖殿山』上的清真寺給除去,屆時當局一聲令下,借助高科技的組合技術,日夜趕工不出個把月,暌違兩千年的聖殿就能重現世人眼前。
與回教世界的『致命衝突』,一直讓建殿投鼠忌器,如今有項考古新發現,似乎讓僵局有了轉圜餘地。以色列考古學家稱,昔日巴比倫王尼布甲尼撒圍攻耶路撒冷時,曾築了道石牆進行圍城戰,當所羅巴伯率隊回歸建殿時,竟把尼布甲尼撒王築的那道石牆誤當作耶路撒冷的舊城牆,在錯誤的丈量下,『第二聖殿』無可避免蓋偏了位置,根本不是座落在『第一聖殿』的原址上,所以囉,後來奠基在『第二聖殿』遺址上的『第三聖殿』,以及更晚興建的奧瑪清真寺,自然通通不在『第一聖殿』的原來正確指定地點上。業經希伯來大學考夫曼教授費耗20年工夫探勘後證實,眼下的奧瑪清真寺只有一小角落蓋在『第一聖殿』的『外院』地基上,至於『第一聖殿』的『聖所、至聖所』遺址,兩千多年來一直保持空曠荒蕪,所以只要『第四聖殿』不蓋『外院』的話,猶太人現在就能大興土木蓋『聖所、至聖所』。既然不用拆除清真寺,那麼來自回教世界的阻力應沒有想像中的大,這出乎意料的發展正好與《啟示錄第十一章1~2節》相吻合。
按《聖經》末世預言的軸線進程,文明傾覆的『末七』啟動前夕,擺放獸像的『第四聖殿』需先一步建妥,『第四聖殿』日後將發生『污穢褻瀆』之情事,重演『第二聖殿』的一段歷史憾事。西元前168年,自稱是“宙斯化身”的敘利亞王下令禁止猶太人在『第二聖殿』內向上帝獻祭,並廢止『割禮、安息日』等傳統,更過份的是,敘利亞王在聖殿內築了座『宙斯祭壇』,還故意將摩西律法視為不潔的豬隻給帶入聖殿獻祭,並沒收《聖經》以死刑對付私藏者,猶太人群情激憤終於爆發為期三年半的全民抗暴革命,史稱『瑪喀比之亂』,選民於付出沉痛的血腥代價後,終於掙脫敘利亞的轄制,建立了自被擄歸回以來朝思暮想的獨立王國,雖然僅殘喘百年而已。
綜合《聖經》中關於『第四聖殿』的預言推敲,那迦南的巴力與希臘的宙斯之本尊陸獸,將在『第四聖殿』內豎立海獸之可憎的偶像,強迫世人都得膜拜獸像,不然就人頭落地。原本興高采烈歡呼兩獸是“彌賽亞、先知”的猶太人見狀幡然醒悟,於是,兩獸施展比納粹更可怖的滅族手段來對付選民,時序進入文明傾覆的最後三年半之『大災難』風暴中,選民將面臨『第三次被擄』,被驅趕至以東地即沙烏地阿拉伯【賽六十三】。就在以色列民族瀕臨滅種之際,亞威上帝顧念昔與亞伯拉罕的約定,於是御駕親征率『神聖騎士軍團』降世解危,於掃蕩兩獸勢力後建立千年的基督王國,於浩劫中殘餘的聖民從此揚眉吐氣【但九27、十一31~36、太廿四15~31、啟十三11~15】。那《以西結書第四十一章》所描述的,正是千禧王國時的『第五聖殿』之藍圖。
比較上述『第二、第四聖殿』的『褻瀆污穢聖所、選民抗暴三年半、戰後王國建立』之過程,竟是如此的相似。猶太人怎麼也沒想到,他們長久等候的“先知、彌賽亞”,竟會是《啟示錄第十三章》中那兩隻帶給他們生不如死的夢魘之魔獸所假冒的,那真的『先知、彌賽亞』兩千年前曾造訪他們的先祖,只是一個慘遭砍頭、一個被釘在十字架上。那為兩獸預備的『第四聖殿』,根本是設計師自己憑空想像出的構思,完全不按《以西結書第四十一章》的聖諭來繪製,一旦『第四聖殿』完工,將引發前所未有、空前絕後的『大災難』,聰明人當把握第一時間毫不猶豫地『逃離』,這是耶穌基督苦口婆心千叮萬囑的【太廿四15~25】。
認賊作父的選民於『末七之半』的覺醒,只是拆穿看清兩獸的真面目,至於要聽到他們親口承認先祖所釘所扎的耶穌才是『真彌賽亞』的告白,則需再等四十二個月的『第三次被擄』後,就在選民走頭無路欲滅種之際,於親眼目睹基督從天降臨時,在聖霝感動下才會大徹大悟【亞十二10】。希望這單元的分析,能提醒教會界內關心並投入與『回歸耶路撒冷』相關運動的弟兄姐妹們,暫停腳步省思一下,千萬小心別誤入幫助猶太人迎兩獸的從犯行列中。
拾伍‧所羅門行動--約櫃重現
整個聖殿重建過程中,還需一個不可或缺的主角,那就是唯一擺放在『至聖所』中,象徵『上帝同在』的至聖約櫃。約櫃最後出現的經文是《歷代志下第卅五章1~3節》,時值約西亞王在朝時期,大概是西元前621年,距巴比倫軍隊掠劫聖殿之前約25年。由於約櫃並未淪為尼布甲尼撒王的戰利品被帶到巴比倫,其杳無音訊宛如從人間蒸發般,故引來多方揣測,就連獨夫希特勒與墨索里尼都曾派遣考古探險隊四處找尋約櫃的下落,意圖藉約櫃以扭轉逐漸窘困的戰局。
約櫃應該在西元前597年巴比倫軍隊兵臨城下之前,就已抬離『至聖所』被隱藏起來。有風聲說十二世紀時,約櫃被十字軍的『聖殿騎士團』尋獲,已運至丹麥的波荷木島上埋藏;也有耳語說約櫃如今落腳在義大利;還一度盛傳約櫃停放在北非,但就以棲身蘇丹與衣索匹亞邊境山區的地下會堂一說最為可信。以色列民族是白種人,其最珍視的約櫃又怎會跑到黑人部落的手中呢?這得追溯一段所羅門王的風流豔史,甚至與亞伯拉罕還扯上關係哩!
話說亞伯拉罕的大房撒拉老逝,二房夏甲早就被逐出家門,亞伯拉罕竟然於百四十歲高齡娶了三房基土拉,還老當益壯令基土拉連生六子【創廿五1~3】。這事有點詭異,您沒看到亞伯拉罕百歲時聽見上帝要賜給他一子時,他還靦腆自嘲行將就木沒這本事哩【創十七15~18】!怎麼四十年後他還生龍活虎啊!我只能猜說,或許基土拉生的六子中有關係著重大事端的了得人物,所以上帝令垂朽的亞伯拉罕還能生育。瀏覽三房的名單,四子米甸較出名,那把約瑟帶到埃及的商人就是來自米甸的駝隊;摩西逃出埃及王宮後就是躲到米甸牧羊去,並娶了米甸女子為妻;貪財的先知巴蘭耍詐陷害以色列民族時,米甸人是幫凶;士師時期,米甸人始終是以色列人的心頭大患。除米甸外,三房諸子好像沒有值得一提的事跡啊!不過仔細一瞧,三房祖譜似乎有意凸顯次子約珊,而約珊生下示巴,不由得讓人想起『黑珍珠示巴女王』這號謎樣的人物來。
《聖經》中一大票的老糊塗,就亞伯拉罕難能可貴地老精明。亞伯拉罕盤算著有日若離世,以撒一人必難敵偏室六子的聯手欺壓(三子米但、四子米甸的字義即『爭競』),故亞伯拉罕趁還有一口氣在,就先打發三房六子離開迦南遷居阿拉伯半島【創廿五6】。阿拉伯半島上的原住民族本屬含長子古實的黑人部落(古實意即『黑』),在三房六子住進來前,二房的以實瑪利已早一步進駐此地發展,在二房、三房的強勢掠奪擠壓下,黑人部落被迫向阿拉伯半島南端遷徙。亞伯拉罕的庶孫示巴一路南下,示巴並與古實部落聯姻,其混種的半黑族裔統治阿拉伯半島最南端,也就是今天的葉門共和國與阿曼王國一帶。至於不願與示巴通婚的純黑部落,就渡紅海進入東北非繁衍,即今天的蘇丹、衣索匹亞、索馬利亞。
《列王記上第十章》記載著,所羅門王朝全盛時期,阿拉伯半島南端的示巴國女王慕名前來覲見朝貢,但根據示巴出土的碑銘記載,示巴女王當時留在耶路撒冷一年,並身懷所羅門王的親骨肉,臨盆後女王才帶著小王子曼里尼克返回示巴(『曼里尼克』意即『猶大之獅』)。曼里尼克長大成年後並未成為示巴的王儲,而在他滿20歲那年,動身前往耶路撒冷與老邁的生父所羅門王相認,並在宮中待了三年學習猶太教各樣禮儀,然後離開耶路撒冷,但卻沒回到示巴,他被女王遣至紅海對岸的東北非發展,即今天居住在蘇丹與衣索匹亞交界的山地部落,這個外來部落曾一度強大,統治衣索匹亞全境達數個世紀,即知名的阿克森王國。曼里尼克的族裔擁有所羅門王的血統,猶太社會稱他們叫『法拉沙人』,不過膚色較黑故慣以『黑猶』戲稱。由於猶太民族極端重視血統的純淨,因此這幫『黑猶』飽受歧視,各猶太教門均以『異類』視之。三千年來,『法拉沙人』除部份改信基督教外,大多篤信猶太教並奉行割禮,也守摩西律法規定的節期慶典,家家戶戶並於門前懸掛『大衛之星』,若不論膚色,其生活習俗與其它白種猶太人並無太大差異,甚至虔誠超過其它猶太族群啊!在以色列亡國的黑暗時期,猶太教在東北非曾綻放燦爛,衣索匹亞一度有『以色列第二』的別稱。問題是,示巴女王為什麼要支開曼里尼克王子到原始森林中建立遺世獨立的部落呢?想來應與兩件秘辛有關,聽我旎旎道來。
頭一件秘辛就是『所羅門王寶藏』。《列王記上第十章10節》記載,示巴女王進貢『120他連得金子』,換算約重4,500公斤,今日市價約20億台幣。按『國家地理頻道』前往阿克森山地部落作的專訪得知,『120他連得金子』是每年規定上繳的配額,蘇丹與衣索匹亞交界的窮山惡水下,任誰也想像不到有蘊含豐富的金礦脈,『黑猶』中的某家族其世代負責採礦冶煉,黃金成品全列為貢物不得外流轉售,並有專人每年如數押送進京,但自從所羅門王駕崩後,黃金如數照採但不運送,三千年來阿克森山地部落地底庫房已屯積多少黃金,其總價值多少請拿計算機算一下(每年20億台幣,三千年就累積6兆,不過因土法煉製,其純度並非千足成色,打個八折也高達4.8兆台幣,而這只是計算黃金而已,寶石與其它貴金屬的價值甚至高於黃金)。這就是傳說中神秘的『所羅門王寶藏』,它的確存在,但不似暢銷小說中的情節。長久以來,不知有多少尋寶人枉送性命於此,就在他們一踏入邊界,其實就已被世襲的『寶藏守護者』給盯梢上,凡接近禁區者一律毒箭招呼就地正法,三千年來僅知只有一人成功入寶山還倖存的,正因這個幸運兒,『所羅門王寶藏』才曝光。『黑猶』雖破天荒讓『國家地理頻道』的記者拍攝礦坑與冶煉場,但對於儲存黃金的庫房禁地依舊三緘其口。
第二件秘辛就是『約櫃』。曼里尼克王子20歲那趟耶路撒冷行,當時所羅門王已從先知處得知上帝定意要懲罰他拜偶像的罪,以色列王國將在他身亡後分裂衰微,故所羅門要曼里尼克學習律法,並於曼里尼克離開耶路撒冷時,複製了座同樣尺寸的純金約櫃要曼里尼克攜離耶路撒冷,有點『另起爐灶』的味道。這座複製約櫃就藏在阿克森山地部落的一處地下會堂裡,『黑猶』中有支世襲的『約櫃守護者』負責保管這座金櫃,存放該櫃的地下會堂之四壁,就雕飾記錄著這段千古奇案的原委。不知這極端守秘的消息是怎麼外洩的,二次大戰期間,希特勒與墨索里尼千方百計派人進入衣索匹亞,目的就是在找尋這座約櫃。
六千萬人口的衣索匹亞又名埃塞俄比亞,她曾經一度是個基督教國家,但1974年起卻由親蘇聯的無神論共黨所把政,經年的內戰與饑荒令這個擁有豐富天然資源的國家殘破不堪,國民平均年所得僅400美元而已。1984年,鑒於衣國饑荒及瘟疫肆虐,以色列軍方執行代號『摩西行動』的秘密任務,兩年間借道蘇丹從衣國陸續運出近萬名的『黑猶』回到祖國定居;1991年5月,叛軍攻陷衣國首都,以色列軍方緊急執行代號『所羅門行動』的任務,數百架次的運輸客機一下子將17,000名『黑猶』悄悄偷運回國,如果不是有3,000名具基督教背景的『黑猶』被臨時禁止登機,撇在機場外的帳蓬內號啕大哭,惹動各方人權團體與國際傳媒的抗議聲討,外界都還不知有所謂的『摩西、所羅門行動』哩!以色列總理為了平息眾怒,不得不再派專機回頭將滯留衣國機場的3,000名『基督徒黑猶』給接回國。
猶太人自視為『最優秀的白種人』,平日瞧不起有色人種,對『黑猶』本就不睬不理,因此復國後為接納散居各地的猶太人回歸祖國所制定的『回歸法』中,從不言及『黑猶』,如今何以肯砸下數十億美元的巨資,來接運並安置這批眼中的異類呢?蓋聖殿的總工程費也才一億美元而已啊!『黑猶』應該感謝三千年前所羅門王送給他們先祖的那座假約櫃,以色列政府若不是看在約櫃的份上,那會那麼好心接濟他們啊!當然,這座約櫃已隨著『所羅門行動』回到耶路撒冷,以國正以最嚴密的保安系統看守著,至於『黑猶』後來在以國的生活如不如意,官方才懶得理呢。
從衣國迎回的約櫃,於不久的將來會被抬入新聖殿的“至聖所”內,但註定要重演『褻瀆污穢』的憾事,然掌控萬事的全能全智者,早在三千年前就安排一座膺品好讓兩獸“稱心如意”,那麼,真的那座約櫃在那裡呢?
前面已提到,尼布甲尼撒王並沒有從聖殿中搶走約櫃,加上巴比倫軍隊築了道石牆圍困耶路撒冷,約櫃根本無法運出城去,因此,約櫃極可能至今還藏在耶路撒冷城內的某隱蔽地窖裡。1978年,美籍考古學者Ron來到耶路撒冷一處廢棄的採石場,他此行的目的是想挖掘羅馬帝國時期的古物,他突然不自主地抬手指向旁邊一處被封死的洞穴,同時恍惚自言自語道:『這就是耶利米的岩穴,約櫃就在裡面』,同行旁人皆不當一回事,但簽證到期不得不回美國的Ron深覺事有蹊蹺。本就篤信基督的他,相信那是在聖霝感動下的超自然舉動,於是他開始搜集並研究約櫃的相關資料。Ron斷定約櫃並沒有離開過耶路撒冷,在比對『聖殿山』的古地圖後,Ron愈發有把握那處被封住的洞穴內極可能藏著約櫃。
1982年,Ron再度回到耶路撒冷的那處廢採石場,並說服他兩個兒子同來幫忙挖掘。從當地耆老口中得知,原來腳踏的地方古地名就叫『各各它Golgotha』,Ron心頭震撼不已,因他正站在兩千年前耶穌釘十字架受難的真正位置上【約十九17】。Ron的辛苦挖掘成果豐碩,他鑿開那處封穴,發現是座初代教會的會堂,祭壇的地板上有三個四方形的孔洞,Ron判斷這就是安放耶穌以及兩位共釘囚犯的三支十字架所用的孔洞,初代信徒在這重要的山丘上建立這座教堂以記念。Ron還在該會堂的不遠處也掘出一處岩石墓穴,他認為此乃財主約瑟停放耶穌屍身的墓穴【太廿七57~60】。這座初代重要的教堂,可能於公元70年羅馬軍隊屠城後便塵埋消失。(可是,不是有『聖墓教堂』嗎?唉!今天到聖地旅遊所參觀的歷史景點,有的是當地人為賺觀光客的錢所瞎編出來的,有的是天主教、東正教為激發教徒發思古幽情搞出的噱頭,您還真信啊!經兩千年戰火的摧殘,聖地真正的歷史景點早塵封地底了)
Ron注意到中間安放耶穌十字架的孔穴中,出現一道很深的裂縫直穿地底,他直覺是地震所造成的裂縫【太廿七51】。借助穿透雷達的探測,發現裂縫正下方20呎處有一個密室,於是Ron往下挖鑿。顯然密室上方的土石是被刻意回填的,為的就是不讓人發現地底下的密室,費了好大的工夫,Ron才挖出一條僅容一人鑽探的地道。
當密室鑿通後,由於通道過於狹窄,Ron就讓身材瘦小的阿拉伯裔助手先爬進去勘察,沒多久地底傳來尖叫聲,『甚麼東西在裡面?甚麼東西在裡面?』,神色驚恐的助手慌張地爬出來,並拒絕再受雇於Ron,Ron只得費點勁將通道再鑿寬一些,以便自己粗壯的身軀能塞進去。一番折騰後Ron總算進入密室,在電筒的微弱照明下,他見到幾個已腐朽的木板箱子,箱內裝有裹著獸皮的物體,由於年代久遠,獸皮幾近粉碎,Ron撥開獸皮碎屑,物體馬上反射出光澤來,他一眼就瞧出是『聖所』內黃金打造的『陳設桌、燈臺、香壇』【民四12】。
Ron在密室中還找到『以弗得聖衣』以及一把巨形銹劍,想應是大衛王的戰利品----歌利亞的配劍。讓Ron震驚莫名的是,密室中竟然有一具石板箱子,它在散置的木板箱中更顯一支獨秀。Ron見石板箱上的那片石板蓋子已斷裂成兩半,並移開一道2、30公分的空隙來,Ron探頭從空隙往石箱裡頭瞧,心臟差點沒跳出來,他看見『約櫃』了。Ron猛按拍立得相機作記錄,但事後發現所有底片全曝光,他再度爬回現場拍攝一次,結果還是沖洗不出任何的影像來,Ron當下明白,上帝還沒允許他將這考古界重大訊息公諸於世,那天是1982年 1月 6日。
Ron發現石板箱子的正上方,好巧不巧正是安放耶穌十字架之孔洞位置,Ron更發現孔洞的縫隙與石板蓋上及約櫃皆沾染同樣的黑色物漬,他當場就刮取樣本帶回化驗,証實是約兩千年前男人的血,但染色體只有24個異於常人的46個,顯見缺少來自父系的染色體,適足以證明這男人“有母無父”。Ron知道這是羅馬兵拿槍扎耶穌的肋旁所流出的血水,耶穌斷氣時那場地震將孔洞震出縫隙,同時也震斷正下方的石板蓋子,好讓耶穌的血水順著縫隙滴落在約櫃的施恩座上,這一切的安排都是為了完成律法所規定『大祭司要將贖罪羔羊的血帶進至聖所內彈在施恩座上以為全民百姓的諸般污穢過犯及一切的罪愆行贖罪禮』之法定程序【利十六11~16】。
究竟『第一聖殿』正下方的密室是何時造的,有說是所羅門王興建『第一聖殿』時,為防範日後敵人入侵掠劫聖器,故預先在至聖所正下方挖了這間儲藏室以因應。但個人認為,這間地下密室應是約西亞王利用修繕聖殿的機會順便開鑿的,因當時北國十支派已滅,來自新巴比倫的威脅日增,約西亞王必然未雨綢繆。細讀《歷代志下第卅四、卅五章》,就能明白當約西亞王讀完《律法書》後,明瞭一度偉大的王國之所以迭遭戰禍,全肇因於『列祖行亞威眼中看為惡的可憎事』,於是約西亞王心急如焚地派遣親信重臣向女先知請益,但女先知轉述上帝的那段預言中,只是保證約西亞王活著時南國不會有事,意思是等王死後就有事,若您是約西亞王的話,您會無動於衷還是及早設法因應呢?《歷代志下第卅五章3節》那句『約櫃安放殿裡不必再用肩膀扛抬』實已透露玄機。關於約櫃有條鐵律,就是『只能用抬的』,因此規定『要把杠穿在櫃旁的環內以便抬櫃,這杠要常在櫃的環內不可抽出』【出廿五13~15】,約西亞王那道『安放不必再扛抬』的指令,正暗示約櫃的杠子已被抽出,為的是要將約櫃打包並裝入石箱子中。
巴比倫王尼布甲尼撒所築來圍困耶路撒冷的石牆,扮演極為關鍵的角色,正因這堵牆才讓所羅巴伯蓋『第二聖殿』時給偏了位置,也才讓真正的『聖殿山』淪為荒郊,變成釘死重刑犯的『骷髏地』,而任誰也想不到,刑場的正下方正是約櫃的藏身處,就在十字架上的耶穌大喊『成了』的時候,突如其來的一場地震把十字架底下的土石給震出條裂縫來,並把正下方密室內那片封約櫃的石板蓋子給震裂開來,好完成『寶血澆奠以贖世人罪孽』的必要程序,這一切配合得天衣無縫,上帝的攝理與智慧真叫人難以測度啊!吾輩除了敬畏外,還是敬畏。
關於『示巴女王與所羅門王』還有一點要補充的。『666』在《聖經》中出現兩次,大家所熟知的一處是《啟示錄第十三章16~18節》的『獸印數目』,而另一處的『666』則是與『所羅門王寶藏』寫在一塊【王上十14~15】。仔細一瞧便知所羅門王每年所得的貢金總數超過『666他連得』,故『666』這個數目根本是故意寫下的伏筆。個人以為,天文數字的『所羅門王寶藏』,將是提供陸獸復出後,用來打造『全球單一經濟、宗教共同體』的資金。至於打造『方舟台灣』的龐大資金,上帝可有預備否?當然有,不然『東方金銀島』豈是叫假的!『整個中央山脈都嘛是金礦床』問問地質學家就知不假。不久,大家將再度見識到上帝那令人咋舌的攝理安排。
拾陸‧城塔再現--泛希臘共同體--人本哲學
按但以理所解析的『金銀銅鐵泥人像』之夢兆【但二】,以及『獅熊豹四巨獸』的預言得知【但七】,那接續新巴比倫、波斯帝國登場的第三個強捍帝國是希臘帝國。西元前336年,亞歷山大之父腓利王於東征波斯的途中遇刺身亡,年僅20歲的亞歷山大就登基成為馬其頓王。亞歷山大僅花兩年的時間南征北討,22歲時就已將希臘半島上各個山頭勢力給收服統一了。接著,亞歷山大率希臘聯軍橫掃天下,幾年內相繼攻克土耳其、敘利亞、以色列、埃及、波斯,建立起曠絕古今之帝國霸業,此時他才剛滿30歲而已。
年少得志的亞歷山大並不以為足,旋即率軍東征印度,但遭印度象軍的頑強抵抗,亞歷山大經番浴血激戰後才打下印度河流域,但卻在南下恆河流域時,由於部卒思鄉心切無心戀戰,亞歷山大被迫搬師回朝,征服印度的計劃旋告失敗,從此亞歷山大的事業開始走下坡。西元前323年,亞歷山大選定昔日寧錄的『巴別城塔共同體』之舊址巴比倫建都,並著手計劃西征地中海與歐陸各地,但還來不及出兵就染病身亡享年33歲(也有說是被下毒謀殺的)。不久,亞歷山大的獨子也遭謀害,在無合法繼承人之情況下,希臘帝國被亞歷山大的部屬們給割據成四個王國分治,應驗了但以理的預言【但八20~22、十一2~4】。
亞歷山大定都巴比倫,為的就是想完成寧錄那功敗垂成的『單一共同體』之志業,因此亞歷山大生前致力建立個東西合併的『單一軍政、經濟、宗教、文化共同體』,他採取的手段是『通婚』、『通商』、『通才』。亞歷山大鼓勵歐洲部屬與亞洲女子成親,他更以身作則娶東方偏遠山地部落的公主為后,企圖藉東西方各部族間相互聯姻混種,以消弭各文化區塊間的隔閡;亞歷山大活絡三大洲的商業交流,讓各行省藉貿易的彼此高度依存以維繫凝聚帝國之團結(有的行省專務農牧漁業,有的負責採礦冶煉,有的生產布料紡紗,如此一來唇齒相依。『新世紀運動』打造的『世界新秩序』之『大計劃』中,就仿傚亞歷山大的分工作法,強制分配各國生產供應單一品項,例如:美娛樂業、阿根廷牛肉、澳洲小麥、英魚類、日本電器、以色列水果、德車、泰米、南非礦、大馬橡膠、烏干達咖啡、斯里蘭卡茶、巴基斯坦棉花、西班牙皮革----)。
亞歷山大每征服一地,都會挑選當地優質的孩童送往希臘集中教育,學成後派任各行省擔任官僚,單波斯就派三萬名兒童接受希臘學術的薰陶,如此一來,希臘文化自然成為當時的『侵略性單邊文化』。雖然亞歷山大短命,帝國於他死後分崩離析,但以希臘文化為領導主體的態勢,並未因亞歷山大的殞落而中斷,在接下來六百年間,歐、亞、非三大陸間的文化交流有增無減地混雜融合。西元前二世紀,羅馬帝國以其鐵蹄征服了希臘人的全部江山,但羅馬人依舊沿用希臘文為官方語言,並全盤接受希臘哲學思想,就連希臘神殿裡頭的神祇都只改個名字就一併保留,更甚者,新朝大量起用俘虜自前朝的希臘學者擔任教職,以致當時充斥著『羅馬學生公然毆打希臘教師』的暴力現象,但到了耶穌那時代,『希臘俘虜將野蠻的征服者變成俘虜』卻也是不爭的事實。由於羅馬帝國控制的疆域遠比希臘帝國還遼闊,因此,希臘文化搭乘羅馬軍威的便車遠傳近播,形成影響無遠弗界的『泛希臘文化圈』。
在希臘文化的強勢滲透下,各民族的宗教信仰擺脫不了濃濃的希臘味,在此,筆者特別要提印度的佛教為例,因如果連未被亞歷山大給征服統治的印度佛教,都難逃希臘文化的染指了,那麼,憑什麼自信身處希臘、羅馬帝國轄境內的猶太教、基督教能確保『原教旨』不被滲酵呢?
眾所皆知,佛祖釋迦牟尼始終不言靈魂,他只相信物質的存在乃典型的『唯物論、無神論』,其主張基本上不屬宗教層面,反倒像處世的人生哲理。釋迦牟尼既認為『諸法皆空、緣散即滅、身灰智滅、不復存在』,故生前再三叮囑門人,於圓寂後切勿為他建廟、立像、禮拜,故『原始佛教』起初三百年間,根本不見築寺造像。《佛經》有載,以『佛教護法』自居且將佛學廣傳海外,令佛教發展成為世界性宗教的重要人物『孔雀王朝』阿育王,有日因見花子城的苦行僧偷畫佛像,於是下令屠城,在短短一天內就殺僧侶18,000人,由此可見,『原始佛教』是如何地排斥偶像崇拜。但『不蓋廟、不塑像』的佛教傳統,卻被以『建築、雕刻』見長的希臘文化給打敗了。目前發掘出的早期陶偶佛像皆屬西元前一世紀左右的作品,其明顯呈現西方臉孔、穿毛衣、長鬍鬚、袒胸露臂的濃厚“希臘風格”,到了西元二世紀後,佛像逐漸改以黃銅為材;另,『蓮花』與『卍字』也非『原始佛教』的創作,全都是抄襲自『泛希臘文化圈』的產物,所以佛門有識之人才稱:『西元前是講“心法”的正法時期,西元後“像法”當道,乃正法迷失墮落的時期』,一語道破東西宗教雜糅交融之內幕。令人錯愕的是,在佛教近年響起『破除偶像』之聲浪的當兒,基督教反倒彌漫了股『偶像是古玩藝術品』的歪風,對《申命記第七章25~26節、第九章21節、以賽亞書第卅章22節》等對付偶像不留情面的聖諭視而不見。
由於希臘民族起源自印歐族系,而印歐族系正是來自城傾塔頹的巴別(『出巴別』時,雅弗族裔先抵歐、亞交界的土耳其高原居住,史稱印歐族,爾後才由此分奔東西),故希臘人的宗教觀乃嫡傳自蘇美時代的『恩利爾』與巴別時代的『巴力』。希臘人自詡是一位叫『希倫』的巨人之後代,實乃受『前世代天使守護神與人類女子交合生下巨人』所影響,這和華人自稱是『炎黃子孫』異曲同工,因洪水前的神農氏、軒轅氏之身上皆有『異人類』那人獸合體的特徵。
希臘人觀念中的神與凡人之差別,只在於神會飛天遁地且長壽不死,其它和凡人並無不同。因此希臘神話故事中的神會娶妻生子組織『神仙家庭』,這全拜『前世代』那段不倫記憶深烙於潛意識所賜。希臘神祇之數量超過六萬尊,因此一年到頭充斥著大大小小的熱鬧廟會,既然諸神彼此有血緣關係,因此想像大家長『天神宙斯(原名巴力斯)』每四年會在奧林匹克山上召集諸神舉行家庭聚會以聯絡感情,於是乎,希臘人就每四年定期舉行一次最盛大的慶典來『迎神』,其中必有歌舞演出及體育競賽以助興,沿革至今,成為全球四年一次的『奧林匹克世運會』,而『娛神』用的詩歌舞蹈,後來逐漸演變成戲劇及歌劇以『伶人』,而這原本是希臘人用於祭神的輔具。為了取悅眾神,希臘人建造了宏偉的神殿及雕刻巨大的石像供瞻仰,因此,當我們讚嘆希臘文化在戲劇與建築雕刻工藝上的成就時,別忘了,這些世人心目中的瑰寶乃上帝眼中的可憎物,一大堆所謂的珍貴古文化,實是『前世代』與『巴別』之淫穢宗教的遺產,日後將盡焚於『哈米吉多頓』的大火中。巴別的『占星術』傳到希臘人的手中後更行繁複。希臘人直接把千多顆夜間閃亮的星辰,當作所創造出來的眾神之化身,眾神的名字就成了星星的名字,並發揮想像力,為每位神明編造淒美的故事,這些神話就成了日後歐洲文學藝術創作的題材智庫。
既然,孕育基督教神學理論的溫床是西方文明,而西方文明卻又奠基在希臘文化之上,那麼,希臘文化對基督教的內涵就產生決定性的影響。要列舉教會中隱藏希臘異教風俗的酵可多了,但再沒有比『耶穌是誰』這事更叫我介意的。於《上集》就曾提及,猶太教死腦筋地認定『上帝是獨一的』,因此『只有一位上帝,即天上的父』乃根深柢固的觀念,是斷不容挑戰的大禁忌,為此,初代教會面臨定位耶穌之身份時不免慌了手腳。想想,在牢不可破的『上帝只有天父一位』之前提下,初代教會怎可能直呼『耶穌是上帝』呢?如此一來,不就擺明了『耶穌就是天父』嘛!
這在當時可是攪顛覆的“大異端”,通常,大逆不道的逾矩者只有被石頭砸死一途,您沒看見司提反不過才說:『我看見人子站在上帝的右邊』就已慘遭毒手了,他還不是說:『人子就是上帝』哩!就連保羅也一樣無法跳脫『上帝只有天父一位』的窠臼,只稱基督是『主』【林前八6】。
『本土化神學』可不是廿世紀的新鮮產物,打教會誕生之始就已『希臘化』了。為告訴世人耶穌是誰,身處『泛希臘文化圈』中的初代教會別無選擇,不得不採用當時天下人普遍理解的『神之子』概念來介紹耶穌,尤其是,當耶穌要扮演『君王』這角色時,『神之子』實是當代人唯一能接受的稱謂,而這全是淵源自異教信仰的『守護神娶妻生子』觀念。
視人間領袖乃『守護神之血統後裔』乃自古以然的習慣,故各國君主皆被視為『子神』(君權神授),那埃及的歷代法老王不也自稱是『太陽神之子』嗎?甚至連『泛希臘文化圈』外的華夏民族,其君王不也愛稱『天子』嗎?所以嘍!亞歷山大在進軍埃及一役時,他勢如破竹未遇絲毫抵抗,埃及神殿的僧侶們夾道歡呼亞歷山大是『神之子』、是『埃及王』。因此,三百年後耶路撒冷合城百姓高喊耶穌是『神之子』、是『猶太王』時,一點也不用覺得奇怪。
個人以為,初代使徒們會以『上帝的兒子』之頭銜來稱呼耶穌,對他們而言實乃天經地義的事,其應非貪生怕死,看他們殉道一向前仆後繼,他們只是『沒真知識』,但這也怪不得他們,因當時受的教育只有希臘學術一門別無他校可供選擇,腦袋被灌輸的是『人間就以“神之子”最尊貴』的刻板觀念,雖然先知以賽亞早就說:『這童女所生之嬰孩是全能的上帝、永在的父』,但一縷微音終究不敵迴盪數千年,那自蘇美、巴別、埃及、迦南、希臘一脈相承的『天神生子神,人君由子神擔任』之漫天濤聲。
憑良心說,『聖子論』在飽受希臘文化薰陶的初代時期已是對耶穌的最高禮敬了,因只要再向前跨越些許就得收屍。幾個世紀後,教會大膽提出『三位一體、共榮同尊』的劃時代破天荒見解,已然正視『基督也是上帝』了,只是異教『子神』的酵依舊盤旋不去,且最不可原諒的是,竟容讓『母神馬利亞』進入教會裡。今天,那想朝真理之終極目標更邁進一步的,就請把以賽亞對耶穌那至高無上的尊崇給吶喊出來----『耶穌就是亞威上帝、基督正是天父親自降世成為人子』。再囉嗦一次,台語教會稱耶穌是『上帝的兒子』,已把耶穌貶成天使等級了,更糟糕的是國語教會,一句『神之子』把耶穌糟蹋成『天使之子』,而『神之子』不正是《創世記第六章1~4節》中的『異人類』嗎?現為基督正名、正身實刻不容緩。
另外,希臘文化中還有顆鮮艷欲滴的毒蘋果,那就是『人本哲學----衡量一切事物的尺度是人而非神』。『人本』並非新鮮事,也不是人發明出來的念頭,早在始祖還在伊甸園時,『蛇』就以『人本』來試探夏娃了。『蛇』向夏娃詭稱:『吃了不一定會死,你們便如上帝能知道善惡』【創三4~5】。還記得《上集》曾約略提及,經文中的『善、惡』,有時非指『作好事、作壞事』,『善、惡』代表的是『決定遵照或決定悖逆旨意去行』的意思,而『蛇』就是以『人可以擁有如上帝般的裁量決定權----可擅自作主不受拘束』來引誘夏娃,通常,這等『暢所欲為』的主權,僅屬有能力預知後果的造物者所獨享,若交予無預知能力的受造物使用,往往只會闖禍釀災。
『人本』是通往『極端個人主義』的門戶,所以『泛希臘文化圈』中,曾一度彌漫了股『倫理道德沒有一定的尺度,須隨各人身處的環境與利益而作改變調整』之浪蕩風潮。這種大肆抨擊『傳統倫理綱紀違反人性』的所謂『新道德觀』,於廿世紀的『基督教情境倫理神學』中舊調重彈,『情慾』被換個名詞叫『聖愛』,強力鼓吹『只要出發點是愛,手段正當與否便不重要』,因此『性解放、離婚、墮胎』均『自我決定即可』,並視『認罪悔改為幼稚行為』,自然絕口不提『永火審判』,故深獲基督教世俗派的歡迎。基本上,『人本』揚棄了『天啟誡律』之效力,並否認有絕對真理的存在,強調『是非對錯全憑個人裁量決定(始祖吃下肚的“善惡果”之效力)』,故希臘人對『濫交、同性戀、殺人』等行為不視為傷風敗德,而是抱持無所謂的態度,認為『反正會這麼作一定有其苦衷與理由,不明究理的局外人何必插手多事』,如此極端的『人本』完全不在意上帝的感受,只要當事人OK就一切OK。當然,『暢所欲為』的流弊,極易讓社會缺乏黏合而頹廢,故以蘇格拉底、柏拉圖、亞里斯多德為首的另派『新人本』應運而生。
『新人本』主張『倫理道德有其絕對的標準』,但強調『人性本善』,故只要『人愈發瞭解自己的本質,就愈能趨善避惡』。『新人本』專注在人類精神面上,而非定睛在上帝的層面上,其訴求簡單地說就是『知識能豐富精神層面,也能塑造出優良的德行來,至終必能領悟永恆的至善境界』,故『新人本』非常重視辦校教學,對後代的數理、科學、天文、生物、醫學、政治、藝術美學之奠基供獻良多,英文的『學院Academy』一詞即取自柏拉圖建校的地點阿卡登彌Academy,『講堂Lyceum』一字即取自亞里斯多德建校的地點利西安Lyceum。
『新人本』之後,希臘哲學分『斯多噶噶、伊比鳩魯』兩大流派,後來羅馬帝國取代希臘後,這兩派依然是羅馬學術思想的巨擘。『斯多噶學派』認為宇宙間有超自然的造物主宰存在,祂於人間設有律法,故一個人須經由學問研究來探尋這套律法(非指摩西律法,較傾向於自然界的定律法則)。又,該派認為肉體物質慾望常障礙智慧發展,因此主張『禁欲』;至於『伊比鳩魯學派』,其篤信『宇宙中的物質與靈魂皆由原子聚合所構成,一旦原子分散,生命就結束毀滅』,因此該派不認為有超自然的神靈存在,更否定天堂與地獄。該派主張人生最高目的即『享樂』,不過正統的『伊比鳩魯』認為快樂來自一顆正直寧靜純潔的心,故還不致走到放浪形骸的地步,但以後不少擷取該派理論的異端派門,就全都往『縱欲』鑽。『不管相信有沒有上帝,前途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作自己的主人』,似乎是希臘、羅馬哲學諸派別的共通點。
由於耶穌降生前的羅馬以不信神靈的『伊比鳩魯學派』為主流,耶穌降生後的羅馬則是以相信神靈的『斯多噶學派』為大宗,故初代教會時期,『斯多噶』的理論被有心人給融入教義中,成為混進基督教的頭個異端即『諾斯底主義』;十五世紀的『文藝復興』,就是教會重新重視『人本』的重要轉折點,它意味著『人切斷與上帝間的臍帶』(仍信有上帝但不理會祂,注意力轉移至人身上)。佛羅倫斯學院的晝廊擺放米開郎基羅的一組名為『人要從石頭中掙扎出來』的雕像,它向世界宣告:『人可以使自己偉大。人不再需要上帝,人屬他自己』;至於十八世紀的『啟蒙運動』,其『人本』可不單是切斷與上帝的臍帶而已,而是將上帝的位格給模糊,將祂的存在給否定,其成為廿世紀『基督教新派自由派神學』與『新世紀運動』的理論基礎,後文會敘。
還有,『希臘化』造就了東西方古老宗教的板塊挪移現象,例如:埃及人所崇拜的『母神愛希斯』(寧錄之妻),就搭上文化交流之便車在羅馬帝國全境風行蔓延,幾成一個全球性的秘教信仰。公元前,該秘教雖因其『廟妓』制度曾惹動官方清勦,但絲毫不減其在民間大受歡迎的程度;公元後,該秘教深得羅馬貴冑的喜愛,官方反過來為『愛希斯』蓋廟殿,還一度在金幣上鑄印『愛希斯』的肖像,甚至幾位逼迫初代教會最力的羅馬皇帝,都還是『愛希斯』的虔誠信徒,如豆米仙皇帝就自稱是『愛希斯之配偶的化身』。正因羅馬人對『母神』的痴迷,埋下日後『聖母』入主羅馬大公教會的禍根。另,東方的波斯『拜火教』被龐貝引入西方世界,其『光明之神馬自達』就蛻變成羅馬人的『無敵太陽神』,也成為日後羅馬大公教會為『聖子』定裝的樣本素材。
拾柒‧兩約間沉默時期--法利賽形式主義
新教改革宗的聖經學者認為,在《瑪拉基書》擱筆後,上帝透過舊約先知向百姓默示的時代暫告一段落,直到上帝最偉大的救贖計劃付諸行動----祂親自降世為人並犧牲為祭,這之間上帝噤口不言四百年,學者稱之為『沉默時期』。這四個世紀間,出現十多部反映當代宗教思潮的傳記文學作品,猶太教將之收錄於希臘文體的《舊約七十士譯本》中,爾後,天主教也將之納入『正典』範圍內,稱之為『次經(旁經)』,但以馬丁路德、加爾文為首的新教改革宗並不承認其具『正典』的地位。另,同時期還有約卅部來源可疑的『冒名著作』被劃入『偽經』。
由於部分的『次經』記載有關『彌賽亞、千禧國度、天使、鬼魔』等末世及靈界的訊息,學者稱之為『啟示文學』,故『次經』又有『奧義書』之別稱。正因『彌賽亞』於『次經』中的扮相一概是『領導選民於戰場上擊潰仇敵的得勝君王』,因此,當『出生馬槽的木匠之子被極盡羞辱地釘死在十字架上』有違猶太人原先的期待時,他們無不失望地掉頭就走,卻對以賽亞筆下的『彌賽亞』同時具備『代罪羔羊』與『得勝君王』兩種身份視若無睹【賽五十三、九6~7】。
先入為主的偏執觀念,常令人與真理擦身而過,甚至與真理正面為敵----無名語錄7
『沉默時期』的聖地,輪番被數個強權殖民統治過,第一個階段是西元前332年以前屬波斯帝國統治時期;第二個階段是西元前323年以前屬希臘帝國統治時期;第三個階段是西元前204年以前則屬埃及王國統治時期;第四個階段是西元前165年以前乃是敘利亞王國統治時期(希臘帝國於亞歷山大猝死後一分為四,埃及與敘利亞王國乃其中之二);接著,發生『瑪喀比之亂』,猶太人革命成功建立了個百年的獨立王國,這是第五個階段,但革命領導者瑪喀比的後代繼位者荒淫無道,常逼迫敬虔守誡律的猶太教保守主義者,並因爭奪王位喋血內耗,自西元前63年起,聖地就落入羅馬帝國統治下,這是第六個階段。毫無疑問的,這些個外來政權引進的多元異文化對猶太教產生了深遠影響,並令猶太教分裂成數個大小派系,其中排名前四大勢力的派門依序是『法利賽派Pharisees、撒都該派Sadducees、愛色尼派Essenes、奮銳黨派Zealots』。
相較於『第一次被擄』前對上帝的放肆悖逆,自巴比倫歸回後的選民逐漸走向另個極端----『法利賽形式主義』。一群『猶太民族排他主義』色彩濃厚的激進者,喊出『讓以色列民族與異族分離隔開』的口號,其主張『嚴格遵行摩西律法以示與異族有別』,於是,這個『恪守律法』的運動就稱作『法利賽運動』,那大力推動這運動者就叫『法利賽人、法利賽派』,而『法利賽』一語即『分離出來者』的意思,顧名思義這運動的主軸正是『離開出來、分別為聖』,套用現代摩登的說法,其可說是一個追求復興、追求聖潔的『靈命更新運動』嘛!
『法利賽運動』於西元前二世紀左右攀上最高峰,其主導者並非官僚體系與祭司聖職階層,而是來自民間團體的自發力量,但他們的理念深獲當時的社會菁英----『文士』所贊同。『文士』一職設立始自以斯拉,『文士』一肩挑起『抄寫並詮釋聖經』的重責大任,故也稱『律法師、經學士』。在那文盲充斥的年代,『文士』可說是當時頂尖的高級知識份子,其飽讀經書深受百姓的敬重,好比今天的『中研院院士』般,故『文士』一銜代表著『專業解經權威』。就這樣,『文士』與『法利賽人』一拍即合,『文士』主要是詮釋律法的條文字句,連最細微的枝節也不放過,而『法利賽人』則負責落實執行,兩者聯手將這個『恪守律法』的運動炒得有聲有色。
『法利賽人』一方面卯足勁地督促百姓們力行『文士』對誡律的嚴苛要求,尤其是在『食物條例』上錙銖必較,另一方面又試圖恢復猶太教的傳統古禮,如強調『行割禮』與『守安息日、節期』的必需性,並凸顯耶路撒冷聖殿的無上權威,然『第二聖殿』於西元前63年被羅馬的龐貝給拆毀後,改於各城鎮設立『猶太會堂』以供聚集敬拜與研經,雖然不久後希律蓋『第三聖殿』給猶太人使用,但『會堂』制度並未廢止,甚至還成為日後『基督教教堂』的聚會模式。西元70年『第三聖殿』又再度被羅馬人給燒燬,直到如今兩千年來,『猶太會堂』一直是浪跡天涯的選民之信仰崇拜中心,而『法利賽主義』也隨『會堂』傳承至今,若說『法利賽派』是猶太教的代言人實不為過。
『法利賽運動』的出發點基於『愛上帝、愛律法、愛國家、愛民族』,其動機是『追求敬虔聖潔的生活』並沒什麼不好啊!可為何被耶穌罵得狗血淋頭呢?此乃因『法利賽運動』演變成忽略內心公義良善的流露,偏執於外在儀文的形式表現【太廿三23、25、28】,且草率地擴充延伸律法的約束範圍,按私意訂定繁文縟節叫人窒礙難行,例如:規定安息日不可走超過一公里的路、不可隨手攜帶任何貨物、不可在家中生火等。總之,『法利賽人』超越律法原先的尺度,妄自添加許多不合理之箝制,將五百條的摩西律法大幅增訂達千條,百姓動輒得咎可想而知,難怪耶穌在高舉『五經』之權威的同時,不忘厲聲嚴斥『文士、法利賽人』謬解律法的舉動【太五17~20、廿三1~3】。(注意那句“坐在摩西的位上”之真正意思)
又,『法利賽人』追求敬虔聖潔到了“病態”的程度,就是『惟恐別人不知道他很屬靈,還特意在人面前賣弄』【太六5~8、16~18、廿三5】,加上『法利賽人』老愛譏損違反吩咐者為『罪人』,滿眼鄙夷的目光,表現出一幅自以為義的高傲來,所以耶穌於《馬太福音第廿三章》中長篇大論地舉證數落『文士、法利賽人』的行徑,根本是『愛頤指氣使轄制人自己卻光說不練、沽名釣譽好慕虛榮、壟斷真理門路阻止人尋道、假藉宗教之名行巧取豪奪之實、捨本逐末、矯情造作、表裏不一』,耶穌大動肝火罵這等『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敗類是『瞎眼領路的無知人』,是『假冒偽善者』,是『粉飾的墳墓』,是『毒蛇的種類』【太廿三】。雖然這群神棍自以為他們的父是上帝,但耶穌卻說:『你們是出於你們的父魔鬼』【約八41~47】。
您是否察覺,『文士、法利賽人』老愛找耶穌的碴,盡拿『與罪人為伍、與稅吏同席、不禁食、吃飯不洗手』等“傳統教條、人的吩咐”來向耶穌興師問罪【太九11、14、十五2】,並造謠詆毀耶穌是靠鬼王之助驅魔,甚至污衊耶穌被鬼附發瘋了【約八48、十20】,說穿了,還不是因為耶穌一言一行吸引百姓的目光,搶走這批宗教既得利益者的風采並擋其財路【太七29、約十一48】,才惹動這些小人的嫉妒引發殺機。這批與耶穌為敵的宗教家自詡是『不受迷惑的真理擁護者』,反過頭來嘲諷訕笑那些喜愛耶穌的平民百姓是『不明白律法的受咒詛者』,眼瞎心盲無以復加,終於犯下禍國殃民、誅連子孫的大罪【約七45~49】。不過,這群“魔鬼之子”並非一無是處,至少還得“感謝”他們一點,若缺少他們賣力演出,耶穌恐上不了十字架完成救贖大功哩!
綜觀歷史,舉凡追求『敬虔、聖潔、復興、更新』的運動,在表象一片繁榮之際,在大伙豎起姆指讚譽當兒,實已步入『法利賽人』的自義自滿、沽名釣譽、注重形式之光景而不自知,當然這又是『人本自我』的毒根蠢動,全起因於『善惡果』惹的禍----老喜歡憑經驗而非憑聖言來論斷重或不重要、規範該或不該作。因此,耶穌要我們在『專注律法』與『漠視律法』這兩個極端間保持平衡,也就是『遵行上帝所吩附的』,而非『遵行人所吩附的』,只是,『人的吩咐』常假托『聖諭』口傳,不過,好在有『五經』白紙黑字提供驗方。
談完『法利賽派』後,接下來介紹以祭司、貴族為主要成員的『撒都該派』。雖然該派在人數聲勢上遠遜於『法利賽派』,但由於富可敵國故掌握軍政與宗教方面的大權。由於該派深受希臘哲學中的『伊比鳩魯學派』之影響,認為『靈魂肉體皆原子組合,死時原子分散,生命就此休止消失』,故『不信靈魂永生與肉體復活、否定天使與鬼魔之存在、不承認有先知』,為此施洗約翰罵該派是『毒蛇的種類』,耶穌也叮嚀門徒『謹慎防備撒都該人的酵』,該派於西元70年城破殿燬後旋告消聲匿跡;排名落在『法利賽派』與『撒都該派』之後的是與埃及古秘教有淵源的『愛色尼派』。該派人數雖僅數千人而已,但由於熱心慈善公益,故也博得百姓的稱許讚賞(下單元再針對『愛色尼派』深入探討);至於第四大勢力『奮銳黨』,聞其名便知是猶太反羅馬殖民的革命游擊組織,其接受『法利賽人』對律法權威的要求,但主張不要納稅給羅馬,不惜流血抵制,後來更採『暗殺』手段。『奮銳黨』訓練視死如歸的『刀客』,其身藏匕首潛近羅馬官員或親羅馬的猶太鷹犬身邊,出其不意行刺然後迅速逃逸無蹤,稱得上是古代的『恐怖份子』,耶穌十二個門徒中,也有一名曾是『奮銳黨』的成員。
『四福音書』中還出現一等大家耳熟能詳的族群,稱作『撒馬利亞人』,不過,這可不是教門組織的名稱。話說北國十支派與南國兩支派分別被亞述與巴比倫擄走發配異域,但實際上老弱殘疾者並未隨行,因此聖地上依舊有少數的以色列人留居繁衍。面對境外異族大量遷入之際,這些留下的弱勢選民,在亞歷山大提倡『通婚』的政令宣導下,與異族聯姻實是股難擋的趨勢,不過,他們深切反省亡國肇因於『屬靈淫亂』,故血統上雖允許混血,但信仰上卻仍忠誠於摩西律法(只信『五經』不信『先知書』),並自詡是『亞倫祭司體系』的嫡傳,這些生活在聖地上的混血猶太後裔就統稱作『撒馬利亞人』,而『撒馬利亞』一語即『遵守』之意。
當所羅巴伯、以斯拉、尼希米陸續率領寄居異域的族人返鄉建殿後,力倡『休外邦妻』的新住民非常瞧不起混血的『撒馬利亞人』,故新舊住民彼此不對盤,當『法利賽運動』高舉耶路撒冷聖殿為唯一合法的崇拜場所時,『撒馬利亞人』就在基沁山上另蓋了座撒馬利亞聖殿來別苗頭,雙方互討對方之不是,皆聲明自己才是合法道統,因此井邊的撒馬利亞婦人才會向耶穌說:『你既是猶太人,怎麼向我一個撒馬利亞婦人要水喝呢』,可見這兩大忠誠於同部律法的族群,礙於血統所割裂出的矛盾對立有多嚴重啊!但耶穌以一席『嶄新的時代當以霝並按真理來拜父』之談話,化解數個世紀以來,兩聖殿間糾葛不休的恩怨情仇,因『從今以後,唯獨從霝生的(重生),裡頭有新霝內住的身體,才是新約時代真正的屬霝聖殿』【約四1~24】。
耶穌降生前的時代,歐、亞、非住民若非早接受廣被的希臘文化所啟迪,就是已深陷『律法主義』講求外在形式的泥淖中無法自拔。『希臘化』造就出『泛神』與『人本』的思維,『律法主義』則雕塑出『表裏不一』的性格來,耶穌面對的挑戰,就是如何把這些被扭曲的人們給導入真理中,但猶太人腦海中烙印的『彌賽亞率領選民推翻羅馬政權』之既定形象,其實才是耶穌最棘手的問題,因不管祂道理講得多動聽,神蹟異能行的多稱奇,“粉絲們”一批批的來,卻又因有違原先的企盼而一批批地掉頭離開,到了各各他最後一程時,身後只剩幾名婦女斷腸相隨。
拾捌‧愛色尼派--昆蘭教團
以色列民族在埃及待了四百多年,後來雖離開埃及接受律法的調教,但從『拜埃及聖獸金牛犢』之習慣一直存在著,便知以色列人有離開但沒有真的出來,始終與埃及藕斷絲連【王上十二28~30】。接著,尼布甲尼撒王於西元前六世紀征服猶大時,雖將大部份的選民擄至巴比倫,但仍有少數流放至埃及地,這些『埃猶』接受了當地文化的薰陶,並與成立於西元前十世紀的『埃及聖牛塞累匹斯教團(前身即寧錄之妻所創設的『埃及石匠秘教組織』)』有所連繫,故當『埃猶』於西元前三、四世紀陸續遷回錫安祖居地時,已不見容於『法利賽、撒都該』等本土主流社群,加上當時也有些從東方各地回歸,卻因身具『拜火教』之背景而遭排擠的人士,就這樣,多股游離的新住民因緣際會共組“第三勢力”,這就是『愛色尼派』形成的原因。
在1947年以前,關於『愛色尼派』的所知有限,據初世紀猶太學者留下的支言片語拼湊出,『愛色尼派』是個組織嚴密、注重位階排序、恪遵古禮儀軌、食衣住行簡約、成員精通草藥並鑽研占星觀兆、強調入世履行慈善公益卻又熱衷出世隱居追求靈界經驗的神祕派門,說:『法利賽是律法派、撒都該是理性派、愛色尼是神秘派』似乎有幾分道理。不過,千萬別誤以為『愛色尼人』光沉溺於神遊太虛而已,『法利賽派』對律法的“龜毛”態度,看在『愛色尼派』的眼中竟還嫌其鬆懈渙散,由此可知,該派對守誡律之嚴謹苛刻猶勝過『法利賽派』,為此,『愛色尼人』瞧不起『法利賽人、撒都該人』,不時嘲諷兩派虛有其表,故雙方劃清界限,『愛色尼派』遁走死海邊的岩穴兀自靈修,打死也不願上耶路撒冷聖殿同兩派一齊過節作禮拜。另方面,『法利賽、撒都該』反譏『愛色尼』的出身與埃及並東方秘教有淵源,因此,主流與非主流格格不入,『愛色尼派』始終被視為猶太教中的“異類”,流連於猶太社會的邊緣地帶。
1947年春,一位找尋迷羊的貝都因牧童,在死海西北濱的昆蘭台地旁之峭壁洞窟中,意外發現了批埋藏兩千年的陶甕,每只甕高60公分,直徑25公分,壺口被密封,牧童滿懷欣喜以為挖到了寶藏,於是將一只只的陶甕敲破,但裡頭除了寫著陌生文體的羊皮抄卷外並無值錢東西,大失所望的牧童將這些經卷隨手拋棄一地,然後跑回帳篷並向父親稟報,牧童之父聽了覺得事有蹊蹺,故要兒子帶路回到昆蘭洞穴裡,牧童之父將這些散落的經卷綑起來,帶到伯利恆給回教的長老鑑定,不過長老表示他也不認得這種文字,牧童之父只好將經卷論斤秤兩賤賣給伯利恆的古董商,古董商又便宜地轉手給舊書攤陳列販售,剛好被眼尖識貨的天主教神父給發現,乖乖不得了!這可是已絕跡的古希伯來文手抄經卷,其價值難以估計,於是神父緊急通報梵諦岡立即派員前往昆蘭洞穴作地毯式搜索,在將近十年的大規模挖掘下,總共在30個洞穴中找到近兩萬卷的經書抄卷,考古界統稱『死海書卷』,而這批文物的主人正是『愛色尼派』。
說起與耶路撒冷距離30公里,與耶利哥距離6公里的昆蘭台地,相信大家都感到陌生,但昔日少年大衛躲避掃羅王追殺時,所藏身的亞杜蘭洞及隱基底山寨就是位於昆蘭附近,大衛並在此號召游離份子作為班底組成義軍【撒上廿二1~2】,後來羅馬帝國也曾在此設置碉堡要塞駐屯部隊。以『重振大衛王國聲威』為己任的『愛色尼派』,會於西元前二世紀左右,將其總部大本營遷往這個『大衛發跡處』不是沒道理的,看下去自會明白!
透過專家的測試鑑定,大抵知道『死海書卷』寫成於西元前一、二世紀,封甕埋於西元70年羅馬太子提多圍攻耶路撒冷的前夕。兩千年後,『死海書卷』重見天日,我們藉此第一手原始資料得以重建『愛色尼派』的昔日風貌。希伯來語『愛色尼』一詞即『聖潔』之意,該派成員素以『聖人』自豪,謂『其它猶太教門都已被世俗給污染墮落了,獨愛色尼派出淤泥而不染依舊持守聖潔誡律』,這種強烈的『唯我獨聖』之思想反覆出現在『死海書卷』中。由於『愛色尼人』慣穿白衣,因此被主流的『藍袍派』戲稱為『白袍派』【出廿八31】。
『愛色尼派』的成員概分『普通門人』與『核心菁英』兩類。『普通門人』約四、五千人,比照早期以色列軍隊的人員編制,劃分成十人、五十人、百人、千人的大小單位,並設各級官長指揮以利隨時動員【出十八21】。門人平時於各行業中打拼,其主要的任務是入世從事『人道援助』,他們在各城鎮設立『救濟站、收容所』以照顧貧病孤寡者,是現代『醫院、養老院、孤兒院』的雛型,該派的善行義舉贏得百姓的推崇,故耶路撒冷八道城門中有扇以『愛色尼』為名。
『普通門人』的入會須透過冗長的審核,通常要觀察兩年以上才得正式接納。『普通門人』採居家修行允許嫁娶,但由於該派對女性極端歧視,『死海書卷』中的《共同體會眾清規要覽》就裁示『女人天生自私善嫉,會迷惑妖媚男人使之喪失理性,足以妨礙共同體之和諧』,因此『愛色尼』的正式會員只招收男性,女性只能以『會員家屬』的身份依附其間,男性會員死後葬於『主墓園區』,女性則只能與夭折孩童同葬於『旁墓園區』。
『愛色尼派』的婚姻家庭觀極其違背人性,女人純粹是生育機器,且小孩斷奶後就被迫離開家庭送往『收容所』集中教養,再從中挑選具特殊天賦的優質男孩送至昆蘭總部,儲訓十數年後成為『核心菁英』。(如此泯滅人倫道德的社會家庭制度,不久後將隨兩獸的登台死灰復燃於人間。『新世紀運動』不諱言指『愛色尼』為其開山鼻祖,故『新世紀』於打造新世界次序,建立全球共同體的『大計劃』中,就有類似『愛色尼』的婚姻、家庭、社會制度之設計)
相較於『普通門人』採軍隊組織,『核心菁英』傾向於修道院的架構。『核心菁英』由具備『觀兆、預言、異象』等超自然能力的成年男子所組成,『核心菁英』稱得上是『愛色尼派』的“先知團隊”,我們姑且稱這個運籌帷幄的領導班子叫『昆蘭教團』。這群遺世獨立的領導菁英,集體作息於昆蘭的『共產公社』,一輩子過著獨身禁慾、茹素苦修的出世生活型態,估計營內男子不超過200人(婦女小孩則安置在營外,不得任意入營走動)。由於昆蘭台地標高海平面下300公尺,氣候乾燥異常且土質貧瘠本不適合人類居住,但該派於台地中央開鑿了座大型蓄水槽,從數公里外的約旦河引進淡水,並挖掘縱橫交錯的輸水溝渠,除解決全區飲水問題外還遍植了棕櫚樹,將寸草不生的酷熱絕地改造成盎然沁涼的綠洲仙境,顯見該派之工程技藝超凡,也再再證明其得自『埃及石匠秘教組織』的真傳。西元70年,這座規劃完善的先進社區被羅馬軍隊一把火給燒成廢墟,在此之前,『昆蘭教團』早一步將所有經書文件全塞入陶甕中密封,運至附近的峭壁洞穴內埋藏,這就是『死海書卷』的來龍去脈。
位於昆蘭公社正中央的蓄水槽,不單是提供生活用水而已,那裡更是『愛色尼派』的宗教聖地,該派將水池挖成階梯式,乃是為了進行最重要的信仰儀式。由於『昆蘭教團』非常重視『潔淨禮』,他們於《昆蘭公社清規》中繁載各項的『不潔』條例,但他們卻反對『藍袍派』在耶路撒冷聖殿所進行的『宰牲獻祭彈血』之傳統贖罪儀禮,獨樹一格地採『全身浸沐』方式,而蓄水槽正是淨身的唯一場地,按規定一天兩次於早晚餐前進行『沐浴潔淨』,大伙於腰間圍條布巾便一塊踩著台階下水“洗澎澎”,否則不准上桌吃飯【利廿二6】。(初世紀的教會,其『洗禮』本是站立在河中進行『淋沐』,但考古發現第二、三世紀的教堂開始挖掘『水池』以進行『浸沐』,此項『洗禮』儀式的改變會不會是受了『愛色尼派』的影響呢?實在值得強調『非全身盡沒水中不可』的教派深思!個人以為,『重生者站立水中洗手洗腳』最能夠同時符合《聖經》新、舊兩約之要求,一方面既合乎『舊約祭司入會幕時先於銅盆洗手洗腳』之必要程序【出卅17~21】,另方面也遵行耶穌親傳『與祂有分』的『洗腳禮』【約十三3~11】)
『昆蘭教團』的成員概分作高階的『撒督祭司團』與低階的『利未祭司團』(撒督乃大衛任命的祭司長)。通常,資質優秀的門人小孩會被送到昆蘭公社栽培見習,那住在營區外的少數婦女,就是負責照料這批孩童的褓姆。見習生修業滿廿五歲後,經嚴審通過才晉級為低階的『利未祭司團』團員,又除非其擁有特殊過人的才智並兼具超自然的靈力,否則終其一生也無法擠身高階的『撒督祭司團』行列。至於『昆蘭教團』的靈魂人物,也是『撒督祭司團』的首席祭司長,則稱作『公義導師』(首任掌門的頭銜,以後的繼任者只稱『導師』或『總監』)。
『公義導師』可說是『愛色尼派』的首腦,『昆蘭教團』乃出於他一手策劃催生,這位謎樣人物究竟是何許人也?根據『死海書卷』透露,公元前150年左右,一位撒督祭司的血緣後裔,
眼見耶路撒冷祭司團已被希臘文化影響流於世俗(即不信復活永生的『撒督該派』),故毅然從腐敗墮落的『藍袍祭司團』中離開出走,由於他具有預知未來的天賦異稟,加上對『五經』的熟稔,故深獲『愛色尼派』的擁戴,門人尊稱他叫『公義導師』,並視他乃『先知以利亞----彌賽亞的開路先鋒』,於是『公義導師』率領『愛色尼派』的中堅幹部遷居昆蘭建設基地,並喊出『耶路撒冷祭司團已失去神聖效用,上帝今起以昆蘭教團代之』的口號,當然這只會惹來主流教派的撻伐。(兩千年後,『台灣新約教會』在『先知洪以利亞』的領導下,開墾高雄甲仙的荒山稱作『錫安山』,並謂『已取代耶路撒冷神聖地位』,哎!如出一轍)
這批離群索居的隱士,究竟在昆蘭作什麼呢?以往的答案是『為了躲避羅馬暴政而潛藏』。但陸續解讀出土的『死海書卷』,從該團隊對『末世預言』的記載得知,他們自許是『光明之子、真理之子、公義之子』,是『摩西律法的貫徹者』,乃蒙上帝呼召揀選出來的『真以色列選民團體』,預備與魔頭彼列所率領的『黑暗之子、咒詛之子、謊言之子』進行『終末之戰』,並於戰後負起重建大衛王朝的『禧年聖約實現者』,因此,他們必須過『分別為聖』的隱居生活,直待關鍵時刻才現身收拾殘局。說『愛色尼派』是猶太教中的『末世狂熱份子』實不為過,當然這與猶太人急欲擺脫羅馬高壓統治的時代背景有關,加上師承埃及秘教的『善惡對決觀』(參閱上集29頁),並融合『拜火教』的『光明與黑暗天使論』,終於發展出一套歧異的『末世論』來。
『昆蘭末世預言』的詩稿中,最特殊的是『彌賽亞』竟然有兩位,一是主宗教的『亞倫彌賽亞』;一是主軍政的『以色列彌賽亞』,但仔細一瞧,上述兩位『彌賽亞』並非從天冉降的超自然神格,而是活生生的肉胎凡人。《昆蘭公社清規》言:『末日乃“光明之子”充滿希望的救贖時刻,直至“公義導師”及“亞倫彌賽亞”與“以色列彌賽亞”的到來』,也就是說,當這三位“先知、宗教領袖、軍政領袖”碰在一塊時,末日審判就啟動了;『昆蘭教團』認為:『必須兩位彌賽亞聯合起來才會產生制衡黑暗的力量,單方跛腳的彌賽亞反而產生反效果負作用,其會轉化成“邪惡彌賽亞”荼毒人類』,這也是『愛色尼』對『彌賽亞』異於《聖經》的論述。當然囉!撮合兩位『彌賽亞』攜手共赴『終末之戰』,就成為『愛色尼』責無旁貸的天命了。
不單是兩位『彌賽亞』需要合作,更弔詭的是,在『昆蘭教團』高喊『光暗勢不兩立』聲中,其實另藏『善惡對立共存』的玄機,彷彿在說:『上帝給人類另開一條生路,只要扭轉光明與黑暗間的對立,末日危機就可消弭』,不過,似乎也只能拖延時日罷了,最後終須一戰,當然,結局一定是光明陣營大獲全勝,戰後並重啟大衛王國的榮耀。看來,路西弗灌輸給埃及石匠秘教的『善惡對決』,經兩千年後,被『昆蘭教團』調整為『善惡雖對立但能共存』,接著,又再過兩千年,『新世紀』再進一步帶出『善惡平衡』的概念來。(『新世紀運動』四大理論支柱之一的『寶瓶和諧論』即脫胎於此,後文會詳述)
新世紀城塔傳奇(上) –63-
既然一切和平努力終將化為烏有,那麼『備戰』就勢在必行了。『死海書卷』中的《祝謝清規》就云:『“光明之子”並非消極旁觀,而是要積極備戰,並等候在“以色列彌賽亞”的領導下投入“終末聖戰”摧毀“黑暗之子”』;然而,『聖戰』中還需兩股靈界的勢力參戰,屆時,『黑暗之子』會仗勢『黑暗天使』的陣營,『光明之子』則借助『光明天使』的力量,這也說明了『昆蘭教團』何以頻繁追求神秘靈交經歷的原因,其正是為保持與『光明天使』的連繫,『死海書卷』中的《戰經》言:『眾聖天使居住在你們中間,末日聖戰時,隨侍的天使將轉變成終極戰士,屆時天軍之首麥基洗德會率四大天使長米迦勒、加百列、烏利爾、拉法葉襄助“光明之子”對抗“黑暗之子”』。然,『死海書卷』也出現了『主客相互矛盾』之說詞,一會兒說『由於“光明之子”的參與,可助“光明天使”一臂之力』,一會兒卻又說『由於“光明天使”的襄助,“光明之子”終可獲勝』,到底是誰助誰啊?
『昆蘭教團』自詡是『完美真理之家』,為維護公社井然有序,其《昆蘭公社清規》羅列詳盡,並明訂『悔罪期限』的罰則,譬如:打斷他人說話罰10天、大笑失態罰30天、蠢言罰3個月、謊言罰6個月、讒言及辱言罰1年、聚會無故中途離席罰10天、聚會打瞌睡罰3個月、揮動左手罰10天(左手象徵不潔)、吐痰罰10天、露下體罰30天(都嘛是男人有那麼嚴重嗎?但他們認為將排泄髒物與排泄器官露給天使看是不敬的事,因此營內沒有廁所,要解放請離營至少2,000肘),通常處罰方式是『輕則每日的食物減量配給,重則降階,最嚴重者永久除籍』;又,『沐浴後同桌吃飯』是代表『潔淨』與『接納』,故受罰期間內不得與公社成員同席進餐。
很明顯的,『愛色尼派』非常在意『天使同在』,並欲藉天使的眷顧來凸顯其真的是『神聖選民團體』的崇高身份,更過份的是,《公社清規》排除殘疾者入主『昆蘭教團』,理由竟是『身體缺陷是為不潔,進入營內是對居住在我們中間的“光明天使”大不敬』,光憑這一點,就別怪強調『聖霝同在』的教會不予承認『愛色尼派』,您可曾見過教會之元首萬軍之統帥耶穌基督排斥過任何瘖啞傷殘人士啊!因此,《新約》經文中絕口不提『愛色尼』的名號,個人更覺得,保羅於《歌羅西書第二章18節》中『勿敬拜天使』的提醒,及《提摩太前書第四章1~5節》中斥『禁止嫁娶、戒葷乃鬼魔的道理』,很可能是衝著『愛色尼派』來著的。
『愛色尼派』的『彌賽亞觀、末世論』,實在與《聖經》所勾勒出的場景相去甚遠。加上『愛色尼派』深受『拜火教』之影響,其特別看重『清晨日出崇拜』,且不遵照律法規定面向『聖所』方向禮拜,反而是臉朝太陽禱告吟唱,而『面向日輪』乃自古以來屬『巴力』之祭司的傳統膜拜習慣;另,『死海書卷』中還發現數篇類似巴比倫的『十二命宮占星圖』,而這是忌邪上帝所厭惡的事【賽二6、王下廿三5】;還有,在當代通用『陰曆』之下,『愛色尼派』卻是採用『埃及太陽曆』,適足以證明其與埃及的『聖牛塞累匹斯教團』關係匪淺。
由於施洗約翰和耶穌的年代與『愛色尼派』重疊,因此『新世紀運動』就草率宣稱『施洗約翰和耶穌皆出身於愛色尼派』,甚至說『施洗約翰和耶穌是前後任的公義導師』。單就『潔淨禮』這一項,約翰的洗禮只一回,根本與『愛色尼』每天兩回大不同,加上約翰的父母出身於正統『藍袍派』的祭司家族,除非約翰叛逆脫離家庭,否則不可能投入敵對的『白袍派』門下,故約翰與『愛色尼』應無交集,光是憑約翰常居曠野,就斷言其出自『愛色尼』實太牽強,何況他穿駱駝皮衣有別於『愛色尼』的亞麻白布袍。
至於說『耶穌是愛色尼派』更是滑稽的事,耶穌都直接了當地否認其預備以革命武裝手段建立大衛國度了【約十八36】,又怎會是朝暮備戰,老想大幹一場的『愛色尼人』呢?何況前面已點出,『愛色尼』所瞧不起的缺陷者,反而是耶穌關愛親近的族群;還有,『愛色尼人』對同桌吃飯的要求極為挑剔,至少得一起洗完澡後才願同席,而耶穌連洗手了沒都不怎麼在意,且不避諱與稅吏罪人同桌,還近距離面對淫婦並觸摸痲瘋病患,這通通是『愛色尼人』的大忌,說耶穌出身『愛色尼』亂沒知識的;另,『愛色尼派』的《大馬士革清規》明明規定:『牲畜在安息日跌入池井坑中時,不可將它拉起;人在安息日跌落水中或坑裡,不可藉梯、繩或其它器具將他拉起』,這與耶穌為尋找拯救失喪的人並為解除病人的疼痛,老在安息日出手搭救醫治的主張南轅北轍【太十二9~13】;最後,耶穌帶門徒有點“放牛吃草”的味道,並吩附『大服事小』,這根本與『愛色尼』極端強調階級排序顛倒不符。
主後70年,『昆蘭教團』一夕間彷彿從世上蒸發掉,後人以為是被羅馬軍隊消滅了,其實不然,他們早一步收拾“細軟”遁走他鄉另覓『基地』,為下一回合『備戰』去了。在『死海書卷』所有出土的文物中,有件最醒目的卷軸,它的材質是青銅製的,迥異於其它羊皮或草紙的卷軸,由於時日久遠,該金屬卷軸早已嚴重銹蝕,經英國曼徹斯特大學實驗室耗費四年時間,經小心翼翼地切割、黏合、解讀後才知,《青銅卷軸》乃『愛色尼派』的『財產清冊』,裡頭詳細標出位於昆蘭洞穴群中的63個『貴重物品收藏點』,總計約『金十噸、銀八十噸、以及其它貴重寶物七十噸』。消息一曝光掀起尋寶熱,昆蘭廢墟被稱為『金銀島』,但前仆後繼的尋寶人通通失望,因這批『愛色尼派』的“戰略物資”早在羅馬攻陷猶大前,就先一步移往歐洲了。
這群『光明之子』先落腳法國,接著渡海至倫敦,直到十八世紀,『愛色尼』才又變身『共濟會』,開始一連串操控全球政經的佈局,現正摩拳擦掌為『兩位彌賽亞(實是兩獸)』打造『單一軍政、宗教共同體』。近來,好萊塢掀起一股『卡巴拉Kabbalah』熱,許多明星趨之若鶩,自稱天主教徒的流行天后瑪丹娜,就報名參加所謂的『體驗猶太教神秘哲學朝聖之旅』,一時間吸引名流淑媛跟進。這自詡『來自上帝最古老的啟示』,並堅持『神秘知識只由敬虔男人傳承』的『卡巴拉猶太神秘主義』,曾一度風行於中世紀的歐洲,其鼻祖正是『昆蘭教團』。